亚当愉快地低声笑起来:“可你也绝对不是男人。哈哈,抱歉,我想让自己礼貌一点,可是这实在太引人发笑了,难怪你一直不睡女人,未婚妻还给你戴绿帽子,原来如此。哈哈哈哈。”
伊利亚失态地瞪着他,眼睛亮的吓人,胸膛剧烈起伏地呼吸,杀气如尖锥破囊般溢出:“亚当·桑德斯,你要么现在杀了我,不然我找到机会一定让你死的很难看。”
这威胁对亚当来说却像是一泼油猝然浇在星点的欲火上,他不知自己对伊利亚的这种感觉,或许是在之前就有了,他想:难怪我会对他有感觉,不是因为我喜欢上一个男人,而是因为对方压根不是个男人!
他不想承认在发现伊利亚居然有女人的那玩意儿的时候,心底如释重负的心情。且与此同时,内心深处某只一直被羁押的野兽也突破了栅栏闯出来。
亚当看着伊利亚愠怒到明亮的脸,草草解开腰带,掏出硬的发烫的肉刃。
伊利亚发现他进一步的企图:“你不能这么做,亚当,你刚刚才说过你不会这么做的!”
“我只说我们兄弟会的男人不会操男人,但你又不是男人。”亚当说着,一只手按住伊利亚不安分的腰肢,一只手粗鲁地探入花径搅动起来,他粗粝的手指毫不温柔的入侵花径,他从那活儿能硬就开始睡女人,这事儿他是再有经验不过的了,没一会儿,晶莹黏腻的汁液就开始分泌出来。
亚当抽出手指放在伊利亚的眼前:“怎么?嘴上说的那么坚决,你的身体却这么yín_dàng。”
伊利亚脸色煞白,他一言不发,向后仰去,绝望而无助地阖上眼,在那么一瞬间,亚当甚至觉得他是柔弱可爱的像是只迷途的小鹿。
亚当俯身,亲吻他的脖子,轻咬他的喉结,他一只手臂勾着伊利亚的腿抬起调整好位置,然后对准已经有些湿意的入口挤了进去。
刚进入了一个前端,他就舒服的几乎要叹息,不管是身心他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满足。然后猛地一挺腰,半点也不温柔地闯入。
发育不完全的窄小的花径无法毫无准备地接受这样坚硬巨大的入侵者,撕裂开来,流下殷红的鲜血,亚当用指尖沾了一点这血,卑鄙而得意地在伊利亚的耳畔问:“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伊利亚没有回答,只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亚当,紫罗兰色的眼眸略微被眼泪润湿,冰若冰霜地发誓般说:“我迟早会杀了你,亚当·桑德斯。”
这场xìng_ài毫无舒服可言。
伊利亚紧紧的抓着铁链,但还是被撞得不停晃动,叮叮当当,他紧阖双目忍受着屈辱和痛苦,额头上冷汗涔涔——他其实早该习惯疼痛和羞辱,可有些事,是一辈子都习惯不了的。
“你的xiǎo_xué可真紧,我还没有操过这么紧的xiǎo_xué。又湿又热。”亚当一边耸动腰肢一边不停地在伊利亚耳边说着各种下流话,其实他也没有多舒服,太紧太干涩了,但他喜欢看到伊利亚听到这些话时的表情,刺激的他越发来劲儿,血和分泌物慢慢润滑了甬道,让这场侵占变得顺利起来,“你说你这样和女人有什么区别?”
伊利亚已经不在回答他,沉默地接受着,他反抗让亚当更兴奋,不反抗又让亚当称心如意,所以他只能什么都不做。只试图放松身体好让自己少受点伤,可亚当实在太粗鲁了,光顾着自己胡乱横冲直撞。
亚当看着他微微仰起的脸庞,溟濛的天光照在上面,皮肤透明似的雪白,他皱着眉闭着眼睛,忍耐,又仿佛一切事不关己。他一贯圣洁凛然、装模作样的姿态,浇熄了亚当得意的炙焰,烦躁和愤怒像杂草般疯狂地生长起来:伊利亚凭什么还能摆出这副圣洁凛然的模样?他凭什么?他一直这样对自己,凭什么都落入这样的境地还保持着他那股子恶心的清高劲儿。
亚当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说话,伊利亚,说话!求我,你求我我就停下来。伊利亚!”
伊利亚听不清晰,那些声音遥远的像来自另一个时空,夹杂在一片轰鸣之中。
亚当看到伊利亚虚弱地睁开点眼缝看了自己一眼,接着闭上眼睛再没有了动静,他慌张无措地拍了拍伊利亚的脸颊,“伊利亚?伊利亚?!”
*
正午的拉斯维加斯沙戈壁热的可怕。更何况这里刚刚才结束了一场大火,稍走近些,滚滚热浪便扑面而来。空气被炙烤的犹如油一般流动,鬓边渗出的汗不小心流进眼睛,模糊扭曲的视野里仿佛随时身置一片海市蜃楼之中。
约翰从地上站起来,摘下帽子拨了一下金色短发,擦了把汗再把帽子戴回去,过于炽亮的阳光让他眯起眼睛,他摇头对身边的同行说:“不,这不是卢西奥。”
“法医还没验尸呢。”同事说,“你怎么知道的?这判断的太草率了吧。”
“你知道我跟了伊利亚·卢西奥几年吗?”约翰伸出一只手,张开五只手指,“五年。我再了解他不过了,我的办公室有一柜子他的资料。他穿什么尺码的鞋子,喜欢的音乐、、食物、颜色,每天几点睡觉,我都知道。”
同事啧啧称奇,随口问:“连他内裤穿那个尺码都知道吗?”
约翰立即回答:“l,怎么了?”
同事听得目瞪口呆,接着得寸进尺继续问:“那他那活儿的尺码知道吗?”
约翰开始没听懂:“什么……”
刚问出口他就反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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