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归根结底,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找的。袁艺一边走,一边回想着过去种种,忍不住笑了出来。
翻过头去重读自己与傅征从相遇到现在的全部经历,袁艺惊奇地发现,那个人是始终没有对自己表露出明确的好感的。
自己竟然会对这样的感情有所期待?到底是哪里搭错了线?
还没来得及捋清原由始末,电梯已经在二层停下,傅征伸手拽过袁艺,将他推进了屋门。
“你乖一点,”傅征冰凉的手贴上袁艺的面颊,年轻人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如果我高兴的话,也许还有的商量。”
男人一只手无情地扼住年轻人那纤细的脖颈,另一手用力撕扯着他的衣服。如果说在饭店里为了不惊动服务生,傅征还留了些分寸的话,那么在密闭的私人领域中,他已全然不顾任何的约束了。
粗暴的吻打断袁艺自嘲的笑容,淡淡的烟草味瞬间侵袭了整个口腔。
口舌交缠的粗鲁侵占让喘息都费力,刚刚经受过施.暴的身体没什么气力,袁艺只能强撑着精神不倒,用双手揪着傅征的衣领,消极的回应着对方的挑衅。
“即使这样也可以硬起来么?”
傅征恶意地摩擦着年轻人的下.体,在感受到袁艺轻微的勃.起之后,那话中嘲笑的意味就愈发地明显了。
强硬地将袁艺拽进浴室,随手拿起花洒喷向半裸着的年轻人。
“把裤子脱了。”傅征厉声说道。
当袁艺把早就污秽不堪的外裤褪下的时候,傅征止住了他进一步动作的双手,从壁橱里拿来刀片,将白色的棉质内裤划破,再稍加力气,那质地良好的四角裤在顷刻间就化为了布片。
“你完全不需要穿这种东西。”傅征冷笑着扳过袁艺尴尬的脸,“被内裤裹着很不舒服吧?明明是那么淫.乱的身体还装得那么乖巧给谁看?给你妈妈看?还是给你那个一年到头在外面不回家的父亲看?”
袁艺闭上眼睛,花洒温暖的水滴溅在脸上,又滑到嘴角,微微有点咸。
“好脏。”
男人低头看看袁艺的双腿,厌恶地皱着眉头。
“趴下!”
傅征拧过袁艺的双臂,用膝盖一顶,将年轻人制住,冷言威胁道:“趴在浴缸上,腿分开。”
袁艺摸摸遵从了,将脸伏在左臂上,右手扶着浴缸的边沿跪了下来。
“这么脏,你能指望谁去上你?”傅征将花洒重新拿回在手中,对着袁艺红肿不堪的下体直冲了上去。
年轻人咬着嘴唇,险些叫出声来。
刚刚遭受过蹂躏的后面,有着轻微的裂伤,即使水温不高,刺激到伤口还是让人忍不住颤抖起来。
“是你自己洗,还是我来给你洗?”
“……”袁艺哑着嗓子张了张口,“我自己来……”
在傅征的注视之下,自发地抬高腰部,明知道全部的隐私都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中,袁艺还是忍了下来。用中指伸进后.穴中,轻轻扩张几下,将男人残留在自己内部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清理出来……指尖夹杂着淡淡的血迹,很快溶进水中,消失在排水道口。
傅征留在自己体内的罪证,被一点点儿洗掉。
但是男人那深入骨髓的憎恶与恶意,像一团黑雾一样,蔓延在心间无法消除。
在年轻人忍着屈辱和痛楚洗净下.体之后,傅征又毫不客气地插了进来。
除了疼痛之外再感受不到其他,单方面承受着漫无止境的暴力,直到耗尽最后一点儿力气。
袁艺瑟缩着身体,昏了过去。
头也很痛,胃也很痛,整个身体像是被拆散了一般。
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袁艺才睁开眼睛,黑暗的空间没有一点光亮,眼睛适应了好久才终于辨认出物体大致的轮廓。摸了摸自己身上,竟然穿着睡衣,袖口裤脚都长出了许多,挽了好大一块才能露出手脚。
愣了一会儿,才感觉到喉咙像火烧一样的干涩疼痛……袁艺实在口渴得要命,才强忍着下.身的不适感,摸黑下了床。
门口最下方的缝隙中,投过来微弱的灯光。
袁艺犹豫着将门把手拧开,扶着墙壁走了出去。
长长的走廊正对着玄关,南北通透的客厅很大,光线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整间屋子只点了盏昏暗的台灯,沙发上躺着长手长脚的高个子男人,显得拥挤而凌乱。
袁艺先是有些害怕,后发现傅征在沙发上呼吸均匀,已经陷入熟睡之中,这才松了口气。轻轻迈步过去,看着那茶几上的烟缸里堆积着的满满的烟头,袁艺皱了皱眉。
熟睡中的男人,完全没有了阳光下的戾气。
他其实有着很俊俏的五官,气质也是温文尔雅的,就连说话都很好听,低沉而富有磁性。不过,袁艺不知道,除了这种时候,他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那个嘴里说着下流话行为举止却温柔体贴的傅征了。
“再见,”袁艺低下头,悄悄地亲吻了那轻薄的唇,“我的男公关。”
十六、
彻夜未眠的结果就是,直到天光放亮时终于抵不住睡意。窗外的景色逐渐清晰,婉转的鸟鸣时而在不远处响起。
疲惫和困倦一起袭来,袁艺蜷缩在大床的一角,弓着背睡着了。
这一觉不知睡到几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床边的扶椅上端坐着身穿正装的男人。
袁艺吓了一跳,抱着被子爬了起来。自己身上的睡衣还完好,而早上的傅征面色凝重,看上去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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