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训练表上标出的两小时5倍重力下1000米负重跑,李延年狠狠在心底骂了句cao。
从重力室出来,他便和卡恩告别,准备去艾利瓦教授那里报道,答应了要做他助手的,不能因为自己要训练就失言。
刚走出螺旋电梯,偏偏冤家路窄,看到了不日前被他虐到吃翔的二世祖乾州。
乾州一看见他眼睛就瞪的老大,脸上露出几分狰狞,“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后勤统筹系的万年垫底李同学,怎么的,怕期末考又不及格所以先来找老师求情了?”
身边一高一矮俩跟班也立即一唱一和:“李延年,是聪明的就赶紧给我们老大磕三个头,说不定还能帮你跟学校求求情?”
李延年两手□□兜里,脸眼神都欠奉,“不好意思,我是人听不懂狗叫的。啧,真是奇怪了啊……好好的教学楼哪里来的狗呢?”
狗这种顽强的人类朋友,历经多少年仍然是留存在人类社会最受欢迎的动物,不过到了这个时代也只剩下宠物的身份,没有其他作用了。
乾州还是那么激怒爱冲动,听到这话就炸了,“你说嘛?个小杂种敢再说一遍吗?!知道我是谁还敢这么嚣张?不把乾家放在眼里是不是!信不信我今天让你滚着出去你就不可能飞着出去!”
李延年这回自然不会傻得留在原地被他揍,眼尖地看见对面走廊来了一群老师,便低了头轻声笑道:“哎,学狗叫是不是特别过瘾?我多少年没听到这样逼真的表演了,真是失敬失敬,哎哟原来是乾州学长啊,你说你刚才怎么不说是你呢?害我听了这么多声才发现真相,真是太失礼了!”
乾州从来没被人这么直白大胆地讽刺过,当时就有些反应不过来,好半天咀嚼完他话里的意思心肝脾肺肾也都气疼了,一个耳刮子就要扇过来!为了不让李延年有可能闪开,他还用眼神示意左右两条狗,让他们赶紧冲上去摁住他。
李延年哪能这么容易让他们得手,一个健步冲过去就直接摔到在地上,扑在乾州的面前,刚才还贱笑兮兮的小脸登时就变了色儿,青白青白地,单手捂脸嚎哭起来:“啊——学长,学长我错了,您就放过我吧,5555555我是个体能残废,您就算不用巴掌只用一根手指也能把我打趴下呀!5555555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在学校横着走绝不敢有人让您竖着走,我真的知道了,您就放过我吧……”
乾州对这样神转折的剧情完全理解不能,既诧异又觉得后脑勺发麻,心说这什么毛病,变脸也太快了点,考错学校了吧这是!
但他依然觉得李延年找死,不乖乖等着那么给他抽嘴巴子,那就是藐视他,并且无视乾家的权威,绝壁要教训,而且这次必须把上次在战网上输掉的场子找回来!想罢,又抡起巴掌要掴下去,岂料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在背后突然响起:“乾州你在干什么!?欺负低年级的学弟,这种事你也干得出来?”
义正言辞、声色俱厉呵斥他的不是别人,正是艾利瓦教授,整个贝勒斯军校的老师都要给乾家几分薄面,但只有他向来不屑于什么乾家。乾州也选修了他的课,作业交不上来一样被骂,丝毫情面不给!说来也奇怪,即便是这样,师生们也不见乾家有什么举动,每次乾州被骂都要回家被教育几天,被告诫不准招惹这位教授。乾州至今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来历,心里固然气愤,但家里老人的话他也不敢不听,只能憋屈地忍受。
这会儿被艾利瓦抓住,乾州暗骂了声玛蛋,赶紧把手放下来转过身解释:“艾利瓦教授你听我解释,我和那个……谁,哦,李同学其实是在闹着玩呢。我哪里欺负他了,绝对没有!”说着还狠狠瞪了李延年一眼,眼神里是赤果果的威胁——你小子想清楚再说,不然吃不来兜着走!
李延年多少猜到了艾利瓦老头来头不小,当然不怕乾州的威胁,蹭一下站起来躲在了他的身后,呼吸急促,声音低沉,仿佛受了多么巨大的委屈,“我……我没事,不过乾州同学能不能下次别找我玩这种游戏。”
艾利瓦教授向来护犊子,李延年是他看重的学生,人又长得瘦弱,这时见他眼眶通红还捂着脸,还用说什么吗?冷冷瞥了乾州一眼,就道:“乾州是吧,乾家人?呵呵,老头子记住你了。”
☆、第09章 +10
李延年闲来无事的时候想,乾州和乾倩的父母在给孩子起名的时候估计喝醉了酒,一个儿子叫欠揍也就算了,一个女儿还起了个欠钱的名字,为了凸显一把文化底蕴却因为不了解华文内涵的乾贵族一家在家族名望上也真是蛮拼的,从艾利瓦教授那里听到这个八卦的李延年也是醉了。
不过自从那次乾州被艾利瓦教授抓了个现成,这几天倒是乖了,没有再出现在他面前找茬或者私底下找人给他使绊子,李延年果断决定要报好老师的大腿,每天放学后都去他办公室做个认真安静的美男子,带着无比激爽的心情和他一起研究上古华文的书写笔画。
是的,艾利瓦教授目前的研究课题是华文每个字正确的书写顺序。
李延年上了个厕所回来,发现艾利瓦教授又将“陈”字的笔画写错了,无奈地上前给他纠正,“右边那个东字要先写一横,老师您又忘记了?”
“哦哦哦,对对!”艾利瓦教授一拍脑门,“难怪我刚才怎么写这个字都觉得别扭。不过华文字也实在太难写了,不像国际通用语只要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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