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宁冲至喉间的疼痛忽然停住,变成热量传向大脑,逼出额头上的一阵汗。
黎易从听见这声音,唇角鬼魅的向上一翘,把卫宁的身体转换一个角度,让自己更容易进|入,他知道外面有人,还是卫宁在乎的人,他用自己的部分,在卫宁身体里某一个点上轻轻磨着。
那个点蹭得卫宁浑身发颤,一阵阵的酥|痒逼得他哆嗦,迫于无奈想要发出声音,但是门外有徒弟在,发出声音就会被他听见。
他抬起手死命咬着,制止身体的颤抖和磨人的酥|痒,强迫着说出清晰的话:“阿山,师父和黎先生有事要谈,你明天再来找师父,找个地方睡一晚,明天师父……再给你安排住处。”
黎易从就是要看他屈服的痛苦表情,在他说话的时候故意在他身上温柔的舔着,让他的颤抖更厉害,逼他发出异样的声音让门外的徒弟听到,但是他倔强,情|欲折磨他的时候,他就用痛提醒自己,手背咬出血也不松口。
他越是倔强黎易从越用厉害的手段,在他快要说完话的时候,黎易从突然躬身,舌尖扫过他下身的翘起,他的声音立刻变调,只一秒,黎易从就得到了惩罚的快|感。
厉若山听见师父的声音有异样也没有多问,只站了几秒就说:“那我走了。”
黎易从听见这人说要走,眉毛立刻皱了,他还没折磨够,看卫宁忍耐又痛苦的样子,抓住时间,他一下冲进卫宁的身体,猛的擦过那个点。
卫宁忍耐不住,狠狠咬着自己,“好,注意安全。”
说完,身体轻轻的抖着,来自手背上的痛和身体里的快|感,两种极端冲|撞在一起,让他承受不了。
几分钟外面没有声音,他甚至没有听到厉若山离开的脚步,黎易从还在他身上操弄,他不敢松开自己的手,怕一松开,就会叫出来,哪怕是骂黎易从,他这时候也不敢出声。
忍耐的痛苦合着真实的痛苦,加上欲|火的调|戏,他的大脑渐渐陷入混沌,感觉模糊。
混沌中他做了一个梦,梦见那天天灰蒙蒙的没有太阳,冬天剧组在荒郊野外,格外寒冷,那人来探他,把自己的围巾取下来挂在他脖子上。
他心疼那人:“给我了你怎么办?”
那人眯眼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很远,黑色的瞳仁在狭长的眼睛里只一线,他说:“看着你我就不冷。”
说着掀开黑色的长风衣,将他抱在怀里。
那时候他还懂得说情话,虽然声音冷冷的,但在他听来,每一句都胜过冬日的暖阳,他安心的靠在那人的怀里取暖,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漆黑一片,阵阵寒意向他袭来。
梦见漆黑的小巷,前前后后被几辆黑色小轿车围住,轿车前站了许多拿着棍子眼神凶狠的人,那些人要他的命,他的腿竟然先痛起来,左腿痛得使不出力气来,不能快速的逃走。
“不是我,我没有杀你们少主。”他无力的辩解。
那些人围上来,他全身森冷。
沉重的棍子落下来,钝痛立刻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疼痛顺着经络传至头顶,耳边有声音响起,他睁不开眼。
仔细听,是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还在道:“我师父身体不好,你却不珍惜,他腿有伤,你是知道,你这样对我师父,我不能放过你。”
他突然听出了是谁的声音,三年前他在巷子捡了一个孩子,也是这样被人围住,他的废腿被打得不能挪动半分,那孩子推开他,决绝的对那群人道:“你们要抓的是我,跟他没关系,我跟你们回去。”
那孩子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他的大徒弟,厉若山。
卫宁猛的惊醒,头一片剧痛,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厉若山把黎易从按在门板上。
“住手若山!”他掀了被子下床,却不知道手上输着液,牵动了针头,输液管扯落,两腿挨地就因为疼痛站立不稳,向前扑去。
听闻声音的厉若山回过头就看到这惊险的一幕,冲过来扶住卫宁。
卫宁倒在他怀中,一个耳光毫不迟疑的甩在他脸上。
厉若山低下头,脸色阴沉。
卫宁强忍着痛站起来,直直的看着黎易从,推开厉若山快步向他走去。
黎易从并不看他,低垂的眼睑里有怒火,抬手擦一下嘴角上的伤,疼的嘶了一声。
卫宁抬手拿下他的手,用自己的手抚上去,眼里尽是担心,“我去叫医生,你嘴角破了。”
心在发颤,金主被徒弟打了,他会用什么样的手段讨回来?
黎易从甩开他的手,“不用了。”
转身走出走出病房,留下一身的怒气。
卫宁被他推得站立不稳,身体晃一晃向一边倒去,厉若山迅速上前,扶住卫宁。
卫宁侧转过头,看见厉若山脸上青青紫紫,眼睛肿着,嘴角破了,他一咬牙,深吸一口气对厉若山道:“我说的话你记得多少?我没有你这个徒弟,给我滚!”
厉若山不说话,头低得更低。
卫宁用力嘶吼出来:“立刻走!”
生病的脸色因为用力嘶吼更加苍白,脸颊中间甚至出现一抹红色。
“对不起。”厉若山的声音带着委屈。
“啪!”的一声,卫宁又甩了一巴掌在他脸上,怒得呼吸不顺,“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走,我不想见你。”
声音比梦中的冬夜还要寒冷,说着冷漠的推开厉若山。
厉若山牵起他的手,快速按在针口位置,“你的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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