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负责任,胆小懦弱,十足十的缩头乌龟。”
秦玉涛别过脸不去看他。
“虽然我这麽坏,但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自辩的机会?”
裴子俊示弱的声音传进秦玉涛的耳朵里,只落得毫无反应的下场。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回我一声‘活该’?”
男人极度自嘲的声音在车子里孤零零地响起,而他说话的对象,却冷冷地看著车窗外飞逝的景色无动於衷。
裴子俊忽然狠狠地踩下了油门。
车子猛提的的速度让秦玉涛惊叫出声。
火红色的跑车在车道上飞驰起来,秦玉涛的身体因为惯性作用被牢牢地压在了椅背上。他惊恐地看著一辆辆车子被他们远远地甩在後面,眼前飞速倒退的景像让他的眼睛都花了。
过度刺激的让他失去了骂人的yù_wàng,秦玉涛只能牢牢地抓著车顶的扶手强忍住欲出口的尖叫。
就在他担心交警即将出现的时候,裴子俊终於一个急刹车把车子停在了路边。还没看清楚周围的情况,秦玉涛已经被他一把拖出了车子。
“你不要命了!”
狠狠地推了裴子俊一把,秦玉涛怒叫著。他这一下子用了猛力,只把裴子俊推得倒退了好几步。但很快,那个气势汹汹的男人又贴上来强横地擒住他的腰身。
“唔──!”
秦玉涛闷哼一声,身体被对方重重地压在了车身上,腰後被这一下撞地一阵酸麻,顿时失了力气。
同一时间,裴子俊炽热的吻已经毫不犹豫地重重落下。他低头狂热地咬住秦玉涛的双唇,有力的舌头顶开秦玉涛的牙关就开始横扫起来。
舌肉紧贴的压迫感让秦玉涛忍无可忍地一脚踹上男人的脚踝,乘著裴子俊吃痛地抽气,他拔腿就跑。
可惜,还没跑了两步,身後的男人已经一把扣住他的腰身把他整个人拎离了地面。下一刻,他竟被直接甩在了引擎盖上!
“裴──”
才怒气冲冲地喊了一个字,秦玉涛的嘴已经被人牢牢地堵上。一种失去理智地愤怒让秦玉涛一口咬住男人柔软的唇舌,鲜血的腥气开始在两人的唇齿间迅速弥漫。但即使如此,裴子俊还是死死地压著秦玉涛,用尽所有的力气抱著他,吻著他。
男人疯狂的行径让秦玉涛害怕起来,他看不见周围有没有人在看,顶上昏黄的路灯炫花了他的眼睛。视野里所见的,只有面前这个双目赤红的男人。
渐渐地,裴子俊感觉身下人的抵抗在自己狂猛的攻势中败下阵来,他不断挣扎的四肢开始软软地垂下,十个手指也改而揪住自己的西装外套。
在一次次翻搅碾压的厮磨下,男人的两瓣嘴唇像肉蚌一样颤抖地打开,里头软糯多汁的舌头被自己从根部开始细细地舔舐,狂野地含吮。他开始短促地抽气,从开始愤怒的抗拒到最後无力的温顺。
腿间的yù_wàng在这场血腥味的强吻中开始热烫起来,裴子俊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啧!”地一声,他松开了血肉相融的双唇。
仰躺在车盖上的男人已经被自己吻地快断了气,一身精心的打扮全被弄地一塌糊涂。只见他红通通的脸蛋侧转著,眼睛里嗜著泪珠,一副被人欺凌的可怜模样。
“玉涛……”裴子俊低柔地轻唤,拉起男人瘫软的身子抱进怀里。看著对方圆睁著眼睛瞪著自己的倔强样子,他的心忽然柔软地无以复加。
裴子俊干脆拦腰抱起秦玉涛。
“你……你要做什麽……”
男人惊恐看著他,不安地低叫。
“别怕,这里已经废弃了很久,不会有人看见的。”裴子俊抱著秦玉涛走向前边的建筑物。
秦玉涛强忍著挣扎的yù_wàng保持沈默,从刚才起他就知道硬碰硬是占不了什麽好处的,唯有示弱才能引起男人的怜惜。所以,他才故意装出一副惧怕的样子,任由对方把他当成洋娃娃一样地抱著。
秦玉涛打量著四周破旧的小楼,上面一个个鲜红的“拆”字在路灯下十分醒目。
裴子俊熟稔地抱著他走近一栋极不起眼小楼。在大门口,他放下了秦玉涛。
“这里快要被拆除了。”
裴子俊的声音在夜色里带上了一种莫名的怀念。他扭头看著身边的秦玉涛,握紧了他的手。
“在这一切消失之前,我想带你来看看。”男人的脸上带著一种不常见的柔软与温和。
“跟我走。”他不由分说地拉著秦玉涛走进空荡荡的楼道里。
空气里带著泥土腥气的霉味让秦玉涛真切地感受这里曾经的历史。在二楼狭小的过道终点,裴子俊停了下来。
“这是……”
“这里曾经是我的家……我在这里住了整整十六年。”
裴子俊的话让秦玉涛惊异了。他记得裴子俊有去美国留过学,在当年出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看这房子……他怎麽有钱出国留学的?
从衣袋里掏出一枚生锈的铜钥匙,裴子俊试著把它塞进了锁孔里。
“嗑嗒!”
锁簧弹动的声音让裴子俊笑了。
“这麽多年了,居然还能打得开。”他推开大门,领著秦玉涛进去。
和外头一样,大门内的房间还是一样拥挤狭小。
借著外头的路灯,秦玉涛看见屋内零星的几件旧家具残破地摆放著,上面灰蒙蒙的,显然是许久没住过人。
“这里我已经很多年都没来过了。今天是我第一次带人过来,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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