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隔六个时辰才发作的吗?你以为我是产血机器啊!”手腕上的伤痕已经用南风浅的独门秘药除去了,但是那隐隐的疼痛还让他心有余悸。
“机器是什么?我不管,手抬起来,我不我啃脖子!”
“了你这种只医书的人也不懂,赶紧的,吸完把喜鹊弄醒。”
南风浅得理所当然,秦伯牙无奈,只接过那枚红色的药丸,伸出了左手,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咬破皮肤的声音细微但是格外响亮,血液慢慢流失,咬住自己那个人的脸上,却露出了格外满足的表情,吸完血之后,微凉的药膏被涂抹到伤口,很快那两个锋利的牙印就消失了。
“你的血,真的很甜。”吃饱喝足的南风浅慢慢抬起头,唇上还带着一缕落下来的血迹,配上那种妖艳的神情,暧昧的语气,秦伯牙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地敲击了一下,这个男人,真是个妖孽!
“咳咳,”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了,把喜鹊弄醒,我们要去等最后中选的男人了。”
“啧啧,这么迫不及待,真是饥渴啊。”
“滚,我饥渴也不对着你这种人妖饥渴!”
南风浅走后,秦伯牙就把喜鹊叫醒了,少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虽然很疑惑自己为什么忽然晕了过去,但是在秦伯牙无关轻重的解释里,只以为是自己太累了也就把刚刚的事情忘了。他们要回的刚刚分配给喜鹊的房间,夜已经深了,估计买下他们的人也要来了。
红烛高烧,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个肥到流油的男人,一副头大无脑的样子,一进来,就大声地叫着,“美人,大美人,我来了。”
秦伯牙皱眉,不过这样的人,也会比较容易对付。知道他不愿意起身,喜鹊还是先站了起来,然后迎了上去,挽住了男人粗壮的手臂,也顺手关上了门,水嫩明丽的脸抬起来,露出鲜妍的笑容,“这位爷,原来是你买下了奴家和乌鸦啊,爷真是气度啊。”
红楼里迎来送往,其实喜鹊可以出更露骨的话,但是在秦伯牙面前,这些话,忽然就不出来了,他不想被低,被秦伯牙低。
“那是,都喜鹊水嫩漂亮,果然是不假,咦,他怎么还坐在那里,怎么不上来伺候爷。”男人虽然对怀中这个男孩爱不释手,但是刚刚,他却是被那个黑衣的男人吸引住的。
章节目录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乌鸦害羞嘛,爷,难道喜鹊不?”喜鹊白嫩嫩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颈,然后往男人耳朵里轻轻地吹着气,然后趁着那男人面红耳赤,转过头就对秦伯牙道,“爷都点你名字了,还不过来给爷敬酒赔礼一番?”
“是,喜鹊教训的是。”银质的酒杯被端起来,秦伯牙也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步步朝着他们走过去,“爷,请满饮此杯,刚刚是乌鸦的不对。”
他的谦恭,但是神情却还是有一种不容侵犯的禁欲感,那肥头大耳的男人盯着他,仿佛就像着了迷一般,手不自觉地就端过了酒杯,一口喝下了那淡红色的液体。
秦伯牙见他毫不犹豫地喝下,紧绷着的心也松了下来,然后就拉过喜鹊,对他福了福身,“春宵苦短,那就让我们一起伺候爷就寝吧。”
“还是乖顺的讨人喜欢。”织锦缎的长袍被卸了下来,只剩下了里面红色的肚兜和亵裤,那一层层的肥肉波涛汹涌着,秦伯牙只觉得胃里有什么东西都要开始翻涌了,他最受不了的,无疑就是胖子,还有就是色的胖子。
“爷,再喝一杯酒吧,这可是红楼珍藏的醉花间。”那胖子对秦伯牙恨不能上下其手的样子,喜鹊又拿过了一杯酒,然后殷勤地抬起手喂他喝下,连一滴都没有落下。
“喜鹊真是妙人……”结果那胖男人连妙人两个字都没有完,就忽然觉得浑身上下都烫了起来,最烫的部位,当然还是下面的那不安分的东西,而脑子里的东西,也只剩下了,和那个不安分的东西相关的。
“了,让我们来服侍爷吧。”秦伯牙微微一笑,知道药效已经出来了,就面不改色地拍掉了那胖子不安分的肥猪手,然后狠狠地把人推到在地,“喜鹊,上家伙。”
地上的那一滩肥肉已经完全动不了了他跟南风浅拿的,是迷幻药,除了有催情的作用,还有让人浑身无力的作用,而且会让人有做春、梦一般的快感,胖子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除去了,下面那个丑陋的东西正抬着头寻求抚慰,激动得连泪珠都落了出来,喜鹊拿着东西,却愣在一旁,始终不敢动作。
“真没用,我来。”他那个样子,就什么都不会,秦伯牙一把夺过那正烧着的蜡烛,微微地倾斜了一下,红色的烛泪就滚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就落在了胖子月匈前的花上,“唔……”然后那胖子嘴里就开始哼哼出声,然后红色的烛泪一路往下,从月匈口一路蔓延到月复,那胖子的叫声也慢慢从痛苦转为兴奋,由兴奋变成了口申吟。
“这是……你怎么会……”喜鹊不敢置信地望着秦伯牙,他怎么会这些东西的啊?这可是红楼里那些变态的客人才会使出来的招数啊,他本来以为秦伯牙只是拿蜡烛要烫一下这个胖子的,哪里知道他居然是打算这么干!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秦伯牙转过头,邪魅一笑,把手里的蜡烛又往下拉下一点,慢慢地滴落到那正在流泪的孔眼上。
章节目录 我能带乌鸦一起走吗?
“这叫以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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