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别得意忘了形,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蔓用手顶著欲再向他进犯的健的腰间,认真地说道。
“咩……你说吧,甭说一个条件,就是十个八个,我也答应你!”健在蔓脸上用力亲了一口,豪迈地答应著。
看健这副得意忘形的情景,蔓哭笑不得,他颇为严肃地对健说:“从明日起,你一定要跟著我还有欧盛那些老臣们好好学习管理经验,不然,就凭你现在这样子,我躲到乡下生孩子去了,欧盛还不得乱成一团?”
健咧开嘴笑著,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爽声回复蔓道:“没问题!只要你肯一心一意跟著我,不要说管理一个欧盛,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你真是……唔……就会哄人家……”蔓的声音渐渐听不见了,因为他的嘴被健火热的唇给堵住了。
吻得蔓无力招架的间歇,底气十足的健还不忘记抬起头戏谑他:“谁说我就会哄你?我不但会哄你,还会chā_nǐ!”
“唔……你……坏死了……”突然被攻入的蔓,声音陡然变得淫靡起来,他的呻吟夹杂著健爽朗的笑声,还有那张红木大床不堪重负发出的摇晃声,回落在这间清雅的卧房内,煞是淫靡……
***
翌日,马克西姆西餐厅,仍然是靠窗的位置,依然是犹如往日般清雅温馨的环境,两个男人相对而坐,其中一个男人正是吕重。
只是他对面那个男人换了身份,他由昔日的欧阳蔓,变成了欧阳健。
31.情敌摊牌
欧阳健优雅地靠坐在软椅里,嘴中徐徐吐出烟圈,他冷冷地看著坐在对面的吕重,眼神里充满了不屑一顾。
吕重的神情则一如既往的深沈冷静,看不出来什麽情绪。
沈默片刻,欧阳健探过身体,在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而後抬起头对吕重徐徐说道:“吕叔,因为你和我父亲二十年的交情,我叫你一声叔。”
吕重微微颔首:“谢谢欧阳副总的抬举。”
欧阳健继续说道:“吕叔,你也在我父亲身边呆了不短时候了,想必有些事情你很清楚,我父亲对你是什麽样的感情,而我对我父亲又是什麽样的感情。”
吕重仍然是不动声色地回道:“欧阳副总您想说的是?”
健冷冷一笑,表情中饱含了轻蔑,他淡淡地对重说道:“你是明白人,明人不做暗事,今天有些话,我就开诚布公地说了。”
吕重平静地:“请欧阳副总明示。”
欧阳健又抖了抖烟灰,声音阴冷地对重说道:“你很清楚,我和蔓没有血缘关系,不过是个名义上的父子关系,而我也听说,你曾在我父亲患抑郁症最严重的时候陪伴在他身旁,所以他对你的信任超出周围任何人,包括我。”
吕重勉强一笑,低低说道:“欧阳副总言过其实了,无论如何,我也只是欧阳总裁的下属,於情於理,论地位都无法和您这位欧盛集团合理的继承人相提并论的。”
欧阳健又是一声冷笑,悠悠说道:“你知道自己的地位就好。”
“吕某很明白。”吕重沈声答道。
“那你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董事会上和我针锋相对?这不是故意让我这个欧盛未来的继承人下不来台吗?你这种行为,不是故意找茬是什麽?”
健的声音开始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他狠狠地将烟头在灰缸内掐灭,好整以暇地冷冷注视著吕重的反应。
“欧阳副总,我想有的事情,您是误会了,我在董事会上的所有发言,全是基於欧盛集团的利益而言,完全是就事论事,绝不掺杂任何私人恩怨。”
吕重这番话声音不大,但却充满了义正辞严的味道。
欧阳健嗤笑一声,目光看向一旁,转瞬,他的目光又移回到吕重身上,只是这回变得更加冰冷。
欧阳健指著吕重的鼻子,对他狠狠说道:“你一直在利用我父亲对你的信任和感情,你明明知道自己不能给予他什麽却一直赖在他身边不走!”
“欧阳副总这话严重了……”
未及吕重说完,他的话就被欧阳健打断了:“你不要再狡辩了!你的心理我很明白!你不想放弃自己的家庭,不想放弃你完美丈夫这个称号,同时又舍不得我父亲对你的好,但又不敢接受他,所以就这样不远不近地拖著他,让他痛苦!你敢说不是这样吗?”
“欧阳副总,事情不是这样的!”吕重的话变得急促起来,他的脸和脖颈都已经呈现出焦急的紫红色,眼睛也在冒著愠怒的火光。
“那是怎样的?你说事情本来是怎样的?”健摊开双手,嘲笑般地凝视著吕重的脸庞。
吕重狠狠地注视著健那充满藐视的面庞,片刻,他一字一字地低声说道:“有些事情,你根本不知道……”
欧阳健盛气凌人地冲吕重一挥手,冷冷说道:“你那些所谓的借口,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和蔓这种不远不近的关系,让他很痛苦,我也知道,因为我的存在,你心里很不舒服,所以明里暗里故意针对我!”
吕重低著头,没有再说什麽。
他知道此时此刻,无论说什麽欧阳健都不会相信的,他对自己的误会,已经根深蒂固。
看吕重不再吱声,健的头慢慢向他靠近,在他耳边轻声说:“实话和你说,蔓已经明确表示接受我了,现在我和他之间,唯一的障碍就是你了,所以你开个价码,离开欧盛吧。”
32.秘密会见
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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