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姚尺不高兴了,都是那个死汉奸,整天逼着他自习补课,做练习,害他都没有时间关注宿舍的八卦现象,八卦就在身边居然自己不知道。所以他现在非常,非常的不高兴。
“呵呵呵,猫哥,其实也没什么啦,据我所知,二货天天都会来宿舍和军师一起写作业,或是一起出去写作业。”王明义赶紧解释道,他怎么看陈姚尺的一张脸从高兴到不高兴的变换。
“哦?”陈姚尺眯着眼睛,提高自己的声音。
“是啊,是啊,猫哥。其实二货有时候也会靠军师比较近的,你说对吧军师!!”董状想梁思文求救,其实他们知道的也不多。
梁思文头一低,完全无视董状他们的眼神,让你们多嘴。
“哼哼,那就把你们知道的说出来。”陈姚尺仰着头,用鼻孔对着那2个人说。
“喳,小的遵命。”董状赶紧说,然后看了一眼王明义。
于是陈姚尺从他们两个口中得知了,原来郝狩寿经常会借着读书,不懂的地方靠近梁思文,而且靠的不是一般的近,是几乎把身体贴上去的那种,一开始梁思文还会推开他,到后来实在是不想管了,就随他去。没想到郝狩寿变本加厉,开始坐在他旁边,一找到机会就对梁思文动手动脚,宿舍另外两个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出去自习了,只有二货不再的时候,他们在会在宿舍。
陈姚尺听完以后,拍腿大叫:“军师,你丫丫的豆腐都被二货吃光了?”
“……”梁思文脸有那么一点点泛红。
“军师,你这样就不对了,好歹你也要吃回来啊!!”陈姚尺接着说,突然想到了胡涵杉今天吻自己的事情,那是不是自己也要吃回来?可是一想到自己去亲胡涵杉一下子脸也红了起来。
“猫哥,你不会在随便yy吧,脑补的自己脸都红了。”王明义yín_dàng的看着陈姚尺。
“我呸,军师,当着兄弟的面,你说你讨厌二货吗?”陈姚尺问出了宿舍其他人的共同问题。
梁思文终于叹了口气转过来说:“其实这些天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我和他的关系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
大家一看有戏,于是迅速入戏。
“恩,军师,如果手郝狩寿那天不是和你开玩笑的话,那你要怎么办?”董状问。
“不知道,其实郝狩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人厌。”梁思文补充道。
陈姚尺觉得梁思文似乎对郝狩寿的看法不一样了。
“一开始我也觉得郝狩寿是在骗人,所以自习的似乎故意穿的邋里邋遢的,但是我发现他居然没说什么,继续坚持和我一起自习,后来我发现他的几个朋友每次找他都是向他借钱,每次他都大方的借给人家。”
“那是他家有钱。”王明义不以为意的说。
“是,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后来发现好像不是,郝狩寿只要认定这个人对他好,他就会对那个人好。感觉他很单纯。”说道这里,梁思文不禁笑了起来,似乎会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宿舍另外三个互相交换了眼神,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陈姚尺看着梁思文的笑容,又想起了自己和胡涵杉这些日子的相处,发现胡涵杉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人,除了对自己严格了一点,天天罚这个罚那个,其他时候都是个好老师,有时候也很温柔。而且上次养老院的事情,也让他发现胡涵杉的另一面。好吧,他承认自己是被胡涵杉的外表和气质吸引以至于对他产生不出什么坏感。
第二天早上,大家还是嘻嘻哈哈的照常上课,但是304宿舍,有一些东西在悄悄的变化,在悄悄的发芽。
陈姚尺觉得自己是不幸的,为什么,为什么昨天明明补过课了,但是胡涵杉以昨天自己突然跑掉,导致习题没讲,今天继续补课!!!为什么!!!7点啊,7点啊啊啊!!!多么美妙的时间,居然就要糟蹋在补课身上了。
唉!想归想陈姚尺还是认命的准时跑去补课了。
水管坏了?
水管坏了
陈姚尺郁闷了,自己不仅被使唤了去买水龙头,而且到了胡涵杉门口居然没人开门,虽然他有钥匙,但是不代表他天天都大摇大摆的进去,偶尔也要敲敲门。
但是陈姚尺发现无论他怎么敲门,等了半天都没有人开门,于是只好拿出自己的备用钥匙开门了。一进门发现胡涵杉的阳台水漫金山,阳台上到处都是毛巾,而胡涵杉一个人像个落汤鸡一样的用毛巾堵都堵不住那个像小型喷泉的失控水管。
“噗。”看惯了严肃认真,恶毒冷漠一面的胡涵杉,一下子来个这个形象,想不笑都不行。
陈姚尺调整了下面部表情,走到阳台热情的问:“胡老师,要帮忙吗?”
胡涵杉这才注意到陈姚尺来了,刚刚水管的问题确实在他意料之外,果真是个破宿舍。胡涵杉一看到陈姚尺那脸,就知道刚刚他在偷笑自己,绷着一张脸说:“你会?”
陈姚尺一看胡涵杉那表情,心里就不高兴了,干嘛对着自己就是这张死人脸和平平的语气,对着昨天那个天赐就温柔的出水,陈姚尺感觉心里酸酸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气。
“我不会,胡老师宿舍出问题了,那我就先走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胡涵杉一下子傻了,刚刚还是笑嘻嘻的,怎么一下就炸毛傲娇了?
胡涵杉用毛巾塞住那个水管,然后过去拉住陈姚尺,用力之大,让没有防备的陈姚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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