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倚着吧台,他横着手肘搁在桌面上,另一手扣了扣桌面,缓声道:“一杯周游世界。”
斐言紧锁着眉梢,从他身上倏然浮起漠然疏离的气息,“杨黎深,怎么又是你?”从他冷淡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不悦。
也许是因为一向温和的斐言难得的出现这种冷漠的神色,呆在他们四周的人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时。
吴闻对天瞟了一下白眼,很快察觉到了不对劲,斐言似乎对这个唤作杨黎深的人很不待见,而这人的视线从一开始就一直都放在斐言的身上,看得出来他对死面瘫绝对是感兴趣的。
没有灵感啊,可以休息吗?让我去看下蜡笔小新吗?哈哈,那是我唯一的爱好,某竹很幼稚的。嘿嘿,反正新年也要放假,所以我去玩了,两日一更,字数两千,我要出去和朋友聚会了,难得回来一趟,就该和朋友在一起。
☆、第八十一章故意糊弄
侍者顺着楼梯走了下来,他靠近敖包的地方,懒散的倚靠着墙面,双手环抱于胸,不禁催促起来,“他不会穿,你们打算哪一个上去陪他。”
他本人是没兴趣带孩子的。
“之初,七号桌的餐点,你送去了吗?”敖包若无其事的继续拿起一块素净的帕子擦拭着自己最为喜爱的水晶杯,反正又不可能是他上去,他又何必多嘴多舌,还不如增加点生意为好。
斐言一见就知道尚之初的耐心早已用完,他也懒得再留下来和杨黎深大眼瞪小眼,于是就很干脆的上楼帮艾陈舟整理衣服去。
“之初,人之初,性本恶的之初?"吴闻一只手臂摆在柜台上,他朝着尚之初眨眨眼,笑的别提有多暧昧。
尚之初冷淡地斜睨向他,他突然站直身体,然后抓起桌子后的一块抹布,面无表情地推开隔板去擦拭着桌面。
“是人之初,性本善。对了,之初啊,七号桌的……”敖包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尚之初一个眼刀子扫了过来,顿时哽住了话,他默默地垂泪。之初怎么总是这么任性,有生意都不赚。
尚之初眉眼低垂,他掀了掀嘴角,想了一个比较不伤人的话道:“如果哪天那个七号桌可以改掉偷摸我屁股的爱好,那么我也许会好好过去……伺候的。”
老梗在喉,不吐不快,敖包无法不能驳斥他的话,他无奈地放下手中的水晶杯,他这家店又不是舞厅,只有一个年过三十的老男人在台上唱着七八十年代的老歌,估计纵是他想要大家跳一场,也没人肯愿意。
所以酒吧的名字才叫做——低调。
“你认识小言多久了。”吴闻对着敖包招手,他笑嘻嘻的推过一张百元钞,眼神却冷冷淡淡的,仿佛于脸部表情脱节一般的不可思议。
敖包眼角一瞥,自然看到吴闻推过来的百元钞,倏然眉梢微挑,他随即向前倾身,双手横放在桌面上,眼眸与吴闻的眼眸相对着。
“不久,不过刚好知道他是什么人。”他想了想,还是用手按住纸钞上面,秉着不要白不要的原则,笑纳了吴闻的贿赂。
他如果会让别人白白占了他的便宜而不反击,那么他就不是小心眼的吴闻了。眼眸微眯,他笑的别样璀璨地道:“这样啊。”他的手也没离开纸钞,反而更加用力的扯毁自己的钱。
果然是斐言会认识的人,一样的无耻。敖包扯着嘴角,突然很想抬脚把这些家伙都踹回门外。
一直站在旁观的杨黎深上下打量了下吴闻,皱着眉头,想起资料里曾经记载过这个尚且还青涩的孩子是斐言的青梅竹马,他应该会知道很多斐言不可告人的秘密。
杨黎深的目光太过直接,导致吴闻按在纸钞上的手不受控制的抽筋了下,于是一失手成千古恨,他眼睁睁的看着敖包抽走纸钞,无语凝噎。
混蛋,这是他下一周的零花钱啊。
也许是吴闻身上的黑气都快要具体化了,杨黎深就算再怎么不了解吴闻,都看得出来他此刻的情绪是非常的低落,而且非常的具有攻击力。
“……大人什么的果然都是最讨厌的。”手里边还紧攥着玻璃杯,吴闻不屑的撇头,他就知道凡是和死面瘫沾上边的都没好货。
杨黎深面上一沉,对于吴闻一向不怎么靠谱的行为举止,他还没怎么深刻体会过,但这样的人会是欺诈师吗?还是他找错了方向,要这样的人进入他们的团队只会导致全军覆灭的悲惨下场。
以某种角度来说,杨黎深真相了。
吴闻气嘟嘟地咬着下唇,还在心疼着下个月的零花钱。而杨黎深类似于x光的目光叫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等了很久,也不见他肯开口,依旧还是用着令他发毛的眼神凝视着他,看什么看啊?!他又没有多余的手脚,也不是什么铁臂阿童木。
“你想知道什么就直说,不要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吴闻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忍不住的扭头对着杨黎深扎毛道。
杨黎深立刻被他的扎毛模样给下了一跳,他沉思了许久,而后用眼角睨向吴闻,思考着也该可以从他嘴里听到有用的消息。想到这,他淡淡的出声询问道:“你是哪一个?”
“呃?”嘴角一抽,吴闻无力的扶额中,“吴闻。”
“我不是问你这个。”杨黎深以为吴闻是故意糊弄他的,蓦然他的眉梢紧缩着不放道:“你的身份?”
吴闻默默地扭脸,大人啊大人怎么这么无耻。明明是他问他的,怎么可以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对此,他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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