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启邪魅一笑,“要不要我用行动来证明我的的确确不在意。”
许枫浑身无力,心里沉沉的,难道今日真的要……
难堪
等了许久也未见许天启有什么动作,许枫微微疑惑的望去,却见许天启目光灼灼,待看到许枫看过去的时候邪邪一笑,走向桌前,许枫心里一跳,不知道许天启究竟要干些什么,没有想到许天启只是将一根红香点燃,屋内立刻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而后又解了许枫的穴道,许枫微惊,立刻便要支起身子,浑身却提不起一丝力气,整个身子无力的向后一倒,许枫心下又惊又怒,刚要开口,却见许天启已经站在他的面前,眉梢眼角都流露出喜悦,“枫儿,我特意为你准备的馡香你可喜欢?”
面上青白交加,心里也是恐慌与怒气泛滥,忍了又忍,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面色铁青的甩出一句,“变态、无耻。”
眼里立刻森然一片,下一秒却仿佛想到了什么好事一样,立刻笑了起来,看的许枫心里不寒而栗,柔声道,“枫儿你爱说什么便说什么吧,我不在意。”
许枫却是闭上了眼睛,一副不再多说生人勿近的模样,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现在便是那鱼,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做什么都是枉然。许天启见到许枫一副无奈认命的表情,却是淡淡一笑,如今酒劲上来,他只想得到他心中之人,再也不想考虑其他,如果永远无法让许枫真心的顺从,那么这种胁迫下的顺从也好,想到这里,许天启看着许枫惨白的脸,轻笑开口,“枫儿,你愿意是吗?”
愿意?许枫紧闭着的眼里满是惊蛰的寒光,牙齿紧紧咬住艳红的双唇,心里却是止不住的冷笑,如果这种威胁逼迫以及用mí_yào使自己屈服的方式可以被称之为愿意的话?那这世间还有愿意一词吗,倒不如用强取适当些。但是许天启已经无暇顾及许枫的反应了,许枫这无奈挣扎的痛苦表情却是激起了许天启体内的躁动,但是面上却是装作一片风淡云清从容不迫,脱去自己身上的华服。
一件件衣服落地的声音虽轻,但是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是极为清晰,这一声声如同惊雷一般在许枫耳边回响,这轻微的撞击声,却让许枫恍然间觉得这撞出的是比地狱更深的、更恐怖的,无底深渊。
即使已经解了穴道,但是许枫整个人还是僵硬至极,他现在根本无法放柔身子,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一切,心里就是浓浓的抵触还有恶心,但是他的心里已经接受了,因为他根本没有办法不接受,当许天启沉重的躯体覆上他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身处地狱,而且没有尽头,只会永无止尽的往下掉,这禁忌的罪孽就像烙印就像铁链,把自己囚禁在那个世界里,永远也无法挣脱,除了接受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出路。
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间或夹杂着犹如野兽低鸣的微弱叫声以及男子低沉的喘息。
夜,还很长。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一片狼藉的屋内,许天启整个人神清气爽面上浮现喜色,但是眼里却是满满的复杂,看着许枫一片惨白没有生气的脸,眼神深处浮现出一抹怜惜,想要伸手,但看到许枫面上满满的抵触之后黯然的叹息了一声,昨日他虽喝多了酒,但是昨夜发生的一切他都一清二楚,也许昨夜所做的一切正是他心里一直想的吧,只不过是一直没有做罢了,昨日借着酒醉做成了这件事,其实也可以说是一个借口吧,一个释放心中贪婪的借口,虽然怜惜,但是,他却是不悔,呆立半晌,终究还是离去。
许枫依旧保持着原先僵硬的姿势,有些涩然的眨了眨眼,昨日发生的一切几乎粉碎了他全部的尊严,即使已经做足了心里准备,但是真正到来的那一刻,却是只有彷徨恐慌以及深深埋入骨髓的痛苦,这痛时时刻刻埋藏在他的身体里,时不时想起昨日里癫狂痛苦的记忆,目光没有焦距失神的看着床顶,身子酸痛,直到脚步声离开之后,才有了一种还活着的感觉,但是那脚步声却深深印在他的心里,一声声不急不躁,协调均匀的脚步声,每下都好似走在了他的心上,让他窒息。
许枫傻傻的躺在床上,过了好半晌,幽深的眼神才恢复平静,但是比之以往却显得更加黝黑以及沉寂,昨日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逃避已是无用,那么只能接受,自己一介男子,又没有什么贞操之类的,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昨天发生的一切也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噩梦罢了,虽然知道既然已经有了第一次,那么一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但是……许枫眼里闪过浓重的戾气以及怨气,要他束手就擒根本就是做梦,此刻整个人平静下来,许枫却觉得屋内和自己身上都充满着许天启的味道,闻着就觉得恶心难受,勉强支起无力残破的身子,忍着撕裂的痛楚一步一步下了床,面无表情的拿起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一丝不苟的穿戴整齐之后,才朝外面叫道,“来人,给我备份热水,我要沐浴。”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青露的声音传来,“少爷,水好了,要不要拿进来?”
许枫看了一眼这狼藉一片的房间,面上不一察觉的闪过一丝难堪,“不用了,就放外面吧,退下吧。”
青露声音一顿,“是,少爷。”
许枫侧耳倾听,直到确定外面已无一人之后才拖着沉重的身子向外走去,然后又费了极大的气力才把热水拿进来,这么一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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