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离闭着眼睛,其实他根本不想理睬这个毒妇,不过他还是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君秀,你怎么样了?你口渴不渴?”楚玉瑶小声地对着王君秀说话,然后吩咐花月,“花月,去给姑爷倒杯水来。”
“是,小姐。”花月走到桌前去倒茶,倒了茶之后,花月就埋怨地说道,“哎呀,这茶水怎么这么烫?怪不得兴才会烫伤,这么烫的水怎么能够给姑爷喝呢?”
“这个……这个……”兴才似乎结巴了,他想要给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出来,但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急得头上的汗水都冒出来了。
“好了,小姐,现在茶水已经能喝了。”花月凉了凉茶水之后,将茶水端了过去。
楚玉瑶服侍着叶离喝下了茶水。
“咳咳!咳咳额……”叶离喝到一半,就开始咳嗽了起来。
他咳得面色涨红,楚玉瑶伸出手来轻抚着王君秀的胸口,面带焦虑地问道,“君秀,你怎么样了?君秀。”
“咳咳!咳咳!”叶离咳了半天,咳得气都要喘不过来了,才终于不咳了。
咳完了之后,叶离还特意对楚玉瑶说,“我……我没事。”声音有气无力的。
“君秀,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休息。”楚玉瑶看着王君秀这般模样,似乎十分心疼,眼中还闪烁着泪花。
叶离又有气无力地说了几句话,才算是把楚玉瑶给送走了。
这其实也是楚玉瑶本来就想要早点离开,装模作样一番过后,即使叶离不说什么,楚玉瑶自己也会找各种理由离开的,比如去看看儿子之类的。
刚刚叶离咳嗽咳得那么厉害,也是故意为之。
楚玉瑶既然对王修说过‘他很快就要不行了。’那么,楚玉瑶肯定是早就盼着王君秀早点死掉了。王君秀咳得越是厉害,楚玉瑶心里面恐怕就越是高兴。
事实上,楚玉瑶也确实是这么想的,当楚玉瑶跨出那道门槛之后,她脸上的担忧神色就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楚玉瑶回房了之后,就看到乳母陈氏正一脸喜悦地看向了楚玉瑶,乳母的手里还拿着一封信。
楚玉瑶看到乳母手里的那封信,就立刻说道,“我这儿暂时不需要人了,你们先出去吧。”
等到房里只剩下楚玉瑶和她的乳母陈氏之后,陈氏就兴奋地将手上的那封信递给了小姐,“小姐,我那侄儿终于来信了!”
楚玉瑶一脸惊喜,接过信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拆开,读了起来。
陈氏并不识字,就问道,“小姐,我那侄儿来信说什么了?”
楚玉瑶笑着说道,“乳母,远志说他马上就要回京了,少则一月,多则两月,他就要回来了!而且,他这一次还立下了大功,陛下肯定会大大赏赐他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陈氏想起这几年的苦楚,就不由地感叹道,“小姐,这几年真是苦了你了,现在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楚玉瑶的脸上露出了甜蜜又幸福的小女人般的微笑,“乳母,我不苦,我一点也不苦。”
“小姐,”陈氏这时候却提醒道,“最多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了,在远志回来之前,他……”陈氏说到这儿就不说了。
可是楚玉瑶怎么可能听不懂乳母的意思,她的眼神逐渐从刚刚的幸福甜蜜中恢复了过来,她脸上露出坚定又狠厉的表情,“乳母,我明白的。”
楚玉瑶接着就轻柔地吩咐道,“君秀身体不好,我那儿还有一株上好的人参,乳母,你去取了那株人参,这两天就给夫君服用了吧。”楚玉瑶从没称呼过王君秀为夫君,因为在她的心里面,王君秀并不是她的夫君。
“是,小姐。”乳母点了点头。
楚玉瑶离开之后,兴才就又懒散了下来,想到刚刚被扣的那半个月的工钱,兴才就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兴才!”
突然听到了姑爷的呼唤声,兴才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过去,口中应了一声,“唉,姑爷,我来了!”
在这府里面,兴才说起来是主子的贴身小厮,名头很响,可是实际上,兴才却是没有得到过多少好处,还不如其他主子的二等仆从呢,他们还经常能够领到赏钱。
可在姑爷这儿要领到赏钱?兴才摇摇头,难!除了逢年过节能够领到那少的可怜的赏钱,其他时间,根本想都别想。
兴才暗暗骂着姑爷的吝啬,做起活儿来就更加不乐意了。
但实际上,却不是王君秀吝啬。
光靠王君秀自己的俸禄,只能养活他自己,在楚府,楚玉瑶虽然把王君秀的衣食住行地安排地无比周到,可是在给银钱这方面却是无比地吝啬。也是王君秀不用怎么出门交际,否则这点银钱连吃顿饭都不够的。
王君秀自己的口袋里面都没有几个铜板,又怎么可能舍得给下人赏钱呢?
而且,王君秀从小就出身穷苦人家,虽然是寡母养家,王君秀从不用操心这方面的事情,可是王君秀也知道挣钱是多么辛苦的一件事情。
所以,王君秀就更不可能大手大脚地花钱了,尤其是给下人赏钱这种并非必须的支出,能不给,王君秀就不会给。
自然而然的,王君秀就留给了楚府的这些奴仆中吝啬小气的印象。
而这些奴仆有哪个会不喜欢在出手大方的主子那儿干活呢?
所以,这些奴仆们当然不会向着王君秀这个手中吝啬的姑爷了。
兴才也是这样,兴才原本只是楚府里面一个普普通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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