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关灯吗?”女人一边询问,一边解开魏蓝胸前的扣子,带着唇膏的粘腻的唇紧贴在麦色肌肤上,贪婪的吸吮,“你身材真好,别关灯了,就这样吧,我想看着你。”
好恶心,落在胸前的吻只让他觉得阵阵发痒,痒得冒出层层鸡皮疙瘩,除此之外再没有更多的感觉,想推开,又没力气抬起手,女人的长发垂在胸前蹭来蹭去好难受,如果可以一把抓住再把它们扯断该有多好。
矫揉造作的声音还不停说着吵人的话语,这种事,关不关灯有什么区别吗?魏蓝不懂,也不想理睬趴在身上乱摸的女人。
一样是被碰触,为什么感受会如此不同,被那双冰冷的手掌抚过的肌肤反而会变得燥热,渴望更多的凉意靠近自己,那样熟悉的触感已经被深深烙印在记忆深处,那些已然遗忘的记忆之中。
裤扣被解开,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拉下来,小腹平坦紧实的肌肉□□在冰凉空气中,刺激得魏蓝不禁倒吸一口冷空气,抬起腿就想踢。
“别这么急。”女人误会了魏蓝的动作,自以为是的故作魅惑般抚摸柔软毛丛,“乖乖躺着就好,我帮你,保证让你上天。”
上个屁的天,魏蓝心中暗骂,总觉得如果命根子被摸到,自己一定会难以抑制的吐出来,现在已经快要忍不住了,酒劲儿阵阵上涌,胃里翻江倒海。
突然,灯光闪了几闪暗淡下来,房间里变得有些昏黄,像是被一层弥漫的薄雾遮掩着,看不清身边的事物,就连近在咫尺的女人也看不真切。
“这灯怎么回事?怪吓人的。”女人不满的嘟囔着,继续手中的动作。
随着裤子被退到腿根,房间里的温度几乎下降到冰点,刺耳电流声响起的同时,灯管啪的一声炸裂,女人尖叫着从魏蓝身上滚下来,缩到桌角惊恐的望向虚无的空中。
没有开窗的房间里狂风四起,就像无处发泄怒火的猛兽胡乱摧毁着触手可及之物,卷烂了房间里可以移动的一切。
雾气浓重得几乎可以滴出水,凝结成的形态飘忽不定,人影穿过吓得晕死在地的女人,径直向躺在床上的魏蓝走去。
感受到那双冰冷的手抚上脸颊,爱怜的落下细碎的吻,魏蓝哑着嗓子低声问,“肖子贤,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又为什么要化作鬼魂纠缠不休,你难道不觉得你的行为非常矛盾吗?还是仅仅在为那些伤害行为进行补偿?
这些话魏蓝问不出口,也说不出更多的字,因为口腔被冰冷湿滑的唇舌侵占肆虐,只能发出苦闷的呜咽。
这个吻绵长且极具仅略性,那双冰冷的手也越发不安分,魏蓝惊恐的发现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呼吸也急促起来,由内而外的燥热让他慌乱不堪,他不假思索的狠狠咬了口中的凉意,湿凉的触感退开了,却有什么液体顺着喉咙滑进了胃里,凉意霎时间传遍四肢百骸。
还想怎么样?让自己更难堪吗?怒瞪眼前飘忽着又要靠近的人影,魏蓝抓起手边的外衣奋力丢了过去,声嘶力竭的发出几近崩溃的怒吼。
“滚!”
人影的动作停滞了,而后溃散开来。愤怒的余音回荡许久才散去,房间里归于平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没有混乱的场面,炸裂的灯管也完好无损的重新亮起,只是地上的女人消失不见了,魏蓝完全不想关心那个女人去了哪,是死是活都与他无关。
愤怒随着深呼吸逐渐平静下来,记忆中的一幕一幕不停在脑中闪现,到底是怎样,到底要怎样?说滚就滚了吗?冲动之下脱口而出的话语,现在想来多少有些后悔,好歹救回自己几条命,这样迁怒实在是过分了。
可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想开口道歉却早已失去了对象。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魏蓝惊得一哆嗦,差点把手机丢出去。在寂静的,尤其是刚闹过鬼的房间里,还是颇感惊悚的。电话竟是李安然打来的,半夜一点钟,这丫头不睡觉是想干什么?魏蓝接起电话,口齿不清的打招呼,“安然?大半夜发什么疯?”
“魏哥……”李安然的语气有些怯懦与小心翼翼,尽可能斟酌着选用可以让自己规避伤害的措辞,“我刚才看到你了,还有一个女人。”
“你在哪?”只一句话,就让魏蓝的酒醒了大半,瞬间明白过来之前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恐怕就是李安然。
李安然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就在地中海风情旅馆大门外,魏哥……我能上去找你吗?”即使觉得这样问十分不妥,可她还是想抱着试一试的心里,给自己一个机会。
“上来吧,602房间。”魏蓝快速整理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个……那个女人呢?”李安然试探的问,既然魏蓝会这么快接起电话,说不定……并没有发生什么她不想看到的事。
“她不在这里。”这是实话,刚刚那一顿闹鬼之后,女人凭空消失不见,去哪了不清楚,但确实不在这里。
房门开了,李安然谨慎的环视了房间一圈,确定没有别人在,这才进了房。两人相对无语,气氛一时间很是尴尬。魏蓝嘿嘿笑着,这种打破沉默的事果然还是需要他来做,“大半夜的不回家瞎跑什么?”
“我舅舅开了个ktv,就在信白大厦顶层,我刚辞职没多久,还没找工作,先去给舅舅搭把手,这才刚下班,正准备回家。”李安然不自在的别开脸,房间里确实很整齐,床也丝毫不见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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