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口号:我们的目标是——作收百万
☆、愿为女人
展鹏飞直接愣在了当场,他没敢转头,也没敢说话。
杨文博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他尴尬地补救道:“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说罢擦过展鹏飞在狭窄的小路上往前走去,哪知才走了两步就被攥住了胳膊。
“我其实……”展鹏飞鬼使神差地拉住了杨文博,他直觉这个少年不会嘲笑他、伤害他。
“阿嚏,”没待展鹏飞说完,杨文博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展学长的身上实在太香了,也不知道洒了多少香水。
“你会不会看不起我,”展鹏飞忐忑不安地看着杨文博。
杨文博扫了一眼展鹏飞的脸就没敢再看,那厚厚的粉底霜、殷红的嘴唇、粗黑的眉毛颇有喜剧效应,只安慰道:“我怎么会看不起学长,人各有所好,又不危害社会安定团结,没什么大不了的。”
展鹏飞勉强笑了笑,脸上厚厚的粉底就裂开了。
“学长,我们换个地方呆吧,万一还有人上来就遭了。”
“你跟我来,”展鹏飞拉着杨文博往山上走,选了一个不起眼的灌木丛钻了进去。
杨文博跟在展鹏飞后面在小树林里钻,前面飘来的一阵阵香风害得他苦不堪言,只好屏气敛息,没走多长时间,就觉得光线明亮起来,前面豁然是一片乱石岗。
这篇乱石岗像一个大碗倒扣在小树林里,零散分布着大大小小的石头。
展鹏飞把人带到,原本想洗把脸、换个衣服的,但是到了地方,他却不想这样做了,他想以女人的身份,和一个男人多呆一会儿,独自一人的时候,他感受不到这份快乐。
“学长,其实异装癖是一种心理疾病,应该能治好的,”杨文博虽然不想打击展鹏飞,但本着朋友的道义,他还是想学长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那样的人生才不会太辛苦。
“治不好的,”展鹏飞和杨文博并排坐在大石上,揪着手里的狗尾巴草,他偷偷地找过心理医生,但是,没有用。
“我会帮你的,”杨文博郑重地作了承诺。
“谢谢,我信你,”展鹏飞心头的重压似乎也消散了些,他毫无理由地信任他,尽管对方尚且稚嫩。
“我能问学长为什么会有这种爱好吗?”杨文博犹犹豫豫地开了口,揭人伤疤非他所愿,但想治好学长的病,就得对症下药。
“你知道我和展颜是龙凤胎吧,”展鹏飞缓缓展开了叙述,“我与展颜是异卵双生,妈妈嫌弃我们不是同卵双胎,从小把我打扮得和展颜一模一样,留长长的头发,穿漂亮的公主裙。
直到我上了小学,妈妈把我的漂亮衣服都收走,给我剃了个光头。爸爸说,穷养儿,富养女。所以我翻来覆去就那么两套洗得发白的衣服,展颜却每天都有新的漂亮衣服穿,有漂亮的发卡和头花。
我舍不得自己的漂亮衣服,也嫉妒展颜,经常去偷她的头花和蕾丝裙,后来爸爸把我揍了一顿,我才停止这种行为。
我常常在想,如果我是个女孩儿该多好。
如果我是女孩,就有数不清的漂亮首饰和衣服;如果我是女孩,爸爸就不会逼我进公检法,妈妈也不会逼我学国际贸易,我就能像展颜那样喜欢什么学什么;如果我是女孩,就不会这么累,就能被人疼宠,而不是费劲心力地讨好别人。
又或许,我本来就是个女孩,只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才变成男孩……”
杨文博静静倾听着展鹏飞痛苦的独白,不知从何劝慰。
“闷了吧,不说这些了,”展鹏飞摘下头套,拧开矿泉水瓶洗脸。
“我帮你拿着,”杨文博接过展鹏飞手里的矿泉水瓶。
展鹏飞捧着双手,待杨文博倒了点水,就浇到脸上把脸打湿,从包里掏出一瓶卸妆油,抹到脸上。一瓶水用完,脸基本洗干净了。
洗完脸,就该换衣服了,可展鹏飞瞄了瞄杨文博,见对方只是担忧地望着他,丝毫没有转身的意思。如果他还是男装,丝毫不介意在别人面前换衣服,可现在他穿了黑色的蕾丝胸罩、黑色的蕾丝内裤、黑色的丝袜、红色的裙子,他就像一个女人般羞于在其他男人面前袒身露体。
杨文博没察觉对方的纠结,他只是担忧道:“天气这么凉,学长穿的也太少了。”学长不像自己身负内功,肯定是怕冷的。
他穿得少自然是因为东西带着方便,原本不觉得,现在听杨文博一说,突然冷得发抖。
“我给你暖暖,”杨文博见展鹏飞冷得发抖,从后抱住展鹏飞的腰,渡了一丝内力过去。
展鹏飞的心,剧烈跳动起来,这是他以女装的状态,第一次被别的男人抱,真的很温暖。怕被发现自己剧烈的心跳,展鹏飞拉开了杨文博的手,说:“我换完衣服就不冷了。”
“好的,你快换吧,”杨文博乖宝宝似地收回手,坐直了身体。
展鹏飞原本打算先脱下丝袜,换上牛仔裤,再直接从衣服里取下胸罩,最后换上衣,但看着杨文博亮晶晶的眼睛,他改变了主意。
于是杨文博看到学长撩起连衣裙从头上脱下,六块腹肌的上方,是黑色镂空的蕾丝胸罩,六块腹肌的下方,是黑色镂空的蕾丝内裤,再下方,是黑色|网袜。他的脑中立即浮现出了那位身穿女仆装的欧美壮士,眼神闪烁地转过了头。
展鹏飞看着杨文博蔓延到耳朵的粉色,心底突然涌起一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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