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原来还练过武啊?真是的,要是教了我多好啊……”地瓜像被人抢走最喜欢的食物一样,心疼的小脸都皱起来了。
萧斐汗颜的低下头,当初石至清在他家里住了月余,每天都会教他几个拳脚动作,终于在他走之前四五天全部教完了,然后他就在石至清的监督下练了那几日,他一走自己就像放出笼子的鸟,很快把那些难学的姿势忘记了。
“寂水刀是什么?”他想来想去不明白石至清刚才说的这个是什么意思,他们家好像没有起了名字的刀啊。
石至清更加惋惜,说话有些气急败坏了:“一把刀,长一尺多,刀身宽三指有余,前端是齐头,锋利无比吹毛立断。那是你爹的宝贝,从古墓里拿出来的上古的好东西。”
萧斐和地瓜对视着想了一会,他还没想到,地瓜就叫了一声:“这不是家里的砍柴刀嘛?原来还有个名字啊。”
石至清颤抖着抬起一只手,阻止这呆傻的两兄弟说话,以防他们说出更让他吐血的话来。把玉牌拾起来,起身领他们往里间走去。
姜云川和萧斐一起走,小声说:“你们家还有什么宝贝,被你们这么无视糟践的?”
“这话怎么说的啊!”萧斐不满了,“一把破刀罢了,我就见我爹就用它砍柴了,地瓜剖鱼都嫌它太笨了。”
走在前面的石至清听到这话立刻停了脚步,也不管差点把人撞倒,怒气冲冲的转过身去,有些张牙舞爪的大声说:“萧寂然,萧寂然,老子一定要去找你拼命!”
萧斐奇怪的看着他浑身发着抖,瑟缩在姜云川怀里,小声问:“他要找萧寂然……萧寂然是谁?”
姜云川连忙捂住他的嘴巴,生怕石至清听见了又要发更大的脾气。他心里也很郁闷,就算萧家爹娘不希望儿子沾染到江湖的腥风血雨,可是他们已经在那样清净的小村庄隐居了,就把自己年轻的事当做故事讲给儿子们听也可以啊。他也是真佩服,萧寂然人如其名,连常人都会有的在孩子面前树立高大形象的虚荣心都没有。作为父亲的,有哪个不希望孩子看自己的眼神除了敬爱还有更多的崇拜的?
只是,既然是萧寂然,他当然不需要拿那些陈年烂芝麻来博得儿子的崇拜,他在日常生活中就能让他的儿子们身临其境的感受到他的人格魅力,他根本不屑去讲那些旧事。
可是,可是,就算这样,你也不能让你儿子在外人提起萧寂然的时候对他一无所知啊,那是一个口口相传的传奇男人啊,他怎么能傻乎乎的问人家:萧寂然是谁?
萧斐终于没能说出更让人上火的话来,地瓜倒是嘴上没有把门的,不过他那时候更小,吃奶的孩子能记得什么事呢?所以这时候,就算他有心火上浇油也没料往外端了。
里间很宽敞,有一个巨大的书架,地瓜蹦蹦跳跳的过去摸,一边还回头问石至清:“这是机关吗,后面是不是有暗道?”
石至清面露欣喜,心想也许是萧斐完全不适合习武,所以萧寂然和师妹什么也没对他说,不过这二小子似乎挺精灵古怪的,看到这个就能知道是暗道的机关,大概是他们给他讲了些江湖上的事吧。于是抱着这么一丝希望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
地瓜昂首挺胸的站直:“我从镇上说书的那里听来的!一出现书架,屏风,挂画的地方,都会有机关,背后不是暗道就是密室。这个后面是什么?”
石至清赶紧运功把心头涌上来的一口血压下去,他怎么能高估萧寂然那个没情趣的家伙,他一定是把牙咬得紧紧的,别人用什么都撬不开的保留着秘密,对自己的儿子也要保留秘密。
他尽量的扯出个不难看的笑容来,说:“虽然大多如此,不过这回你说错了。正是因为都有这样的想法,我这里就偏不按照这样来,你也不用再摸了,那书架上没有机关。”他摆摆手,把人都叫道身后去,在几块地砖上转了几圈,中间的一块突然凹陷,就听到地底传来隆隆的声响。
石至清拿了蜡烛来,走在前面,把人带到最底层,四面石墙上刻着各种动作的小人儿,他用蜡烛把四角的火把都点燃,说:“这就是你们要的东西,把他们记在脑子里。”
他说完坐到一边去,就只看着萧斐,直到他想起来了走到他身边说:“叔父,这些动作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是你当初交给我的吗?”
石至清心里总算是有了些安慰,嘴上还不饶人:“是啊,你当初要是乖乖练着,现在还用得着费劲到这里吗?”
萧斐笑的讨好,说:“这样多好啊,我还有机会再看看叔父呐!”
这样贴心的话总是不嫌多的,石至清毕竟还是个凡人,他这里终年又只有那两个徒儿,这么窝心的话多少年都没听到了,一时心也软了,只摸着他的头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57在京城的日子
在这山上也没有过多逗留,姜云川和古意都是习武之人,记这些根本不在话下,口诀的图谱在萧斐脑子里,只消一段时日他们就能练出以一敌百的功夫来。
下山之前,石至清给萧斐打通了经脉,他前一晚给他们卜了一卦,这一路恐怕不会太平,他这么做真是希望萧斐能少受点伤害,他已经暗地里跟姜云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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