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福伯双目淡淡的瞪着许靖,许靖咽了一下口水,不由自主的正襟危坐,“吧你们的对话从头到尾的说一遍。”
许靖没办法只能从头到尾的把五天前那个下午,在张椿生房间里进行的对说又重复了一遍,越说福伯的脸色越黑,‘什么他喜欢东家,要养东家?’‘你都这样说了为什么不乘胜追击呢?还东家要这样生硬的转移话题!’‘不就是春宫图吗,有这么深痛恶觉的吗?你这样是在否定东家你明不明白?他已经能想到那时候东家内心的痛苦和苍白的脸色了。’‘什么?你还吼东家了,小子你完了。’心里这样想,福伯身体也就这样做,在许靖讲完后有些惶恐不安的时候,他拿出了一把菜刀,这里要说明一下,他给他家东家说的出门的理由就是--家里的菜刀钝了,需要磨一磨,实际上这把菜刀锋利无比,就是福伯这样手脚已经不太灵便的老人家,只要用对巧劲也能够剁开骨头。
看福伯突然拿出了一把菜刀,许靖先是愣了一楞,身体下意识的躲开了福伯的第一下攻击,然后在第二下攻击开始之前的那几秒钟,突然顿悟了,也许就这样死了,是最好的吧,阿生会有些伤心,但伤心之余也会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吧,毕竟被像他这样一个武功高强、体格强健的同性喜欢着、爱恋着,是会有些害怕被突然攻击的吧,如果他死了就不会有这样的担忧了,许靖闭上了眼睛。
但是第二下攻击迟迟没有来临,许靖睁开眼睛,就看到福伯气急败坏的看着他,怎么啦?怎么啦?多大点事啊,就想寻死,还要死在他的菜刀之下,若许靖真的死了,他不是要跟着坐牢,就他现在这个身子骨可能挨不到秋天菜市口斩首,就死在阴暗的牢里了,可是他的计划是活的比他家老太婆多一炷香时间,可以好好安排他俩的后事,然后抱着他家老太婆的身体闭上眼睛,任何阻碍他计划的因素都是不可以存在的,而许靖突然一心想要求死就刚好撞到他枪口上。
‘年纪轻轻不过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就有了死志,你据说很了不起的师门到底是怎么教导你的,遇到一点小事就放弃?那你怎么有的那一身本领?偷来的?抢来的?撒泼打滚要来的?就你这个心志怎么配得上我家东家?’福伯的眼神是想这样表达的,但是许靖看人脸色的功夫明显还没入门,就没办法领会到福伯想要传达给他的信息,最会知道的只有一句福伯开口说出的“走,去见东家。”
许靖不知道福伯是个什么态度,只认为此行的结果也不过是一个死字,就面如土色的跟着福伯去了。在他们的目的地,依然是那个院子,那个温暖的阳光洒在正坐在院子里的人身上的画面,此时那人越发苍白的脸使他更显单薄、脆弱,那一瞬间许靖就哭了,过了好一会而,张椿生就一副才发现院子里突然多出来一个五天前他命令不许进门的人的样子,但是他还是对他抱有微笑,说:“今天的天气不错,阳光很温暖。”并给许靖让了身边的一个空位。
许靖哭得更是惨烈,上气不接下气的,但还是坐在了张椿生的身边,边哭边把自己的爱意当做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对张椿生表明,张椿生一直耐心的听着,脸上的微笑没有变,只是拥着被子的手,在用力抓着被子一会之后,悄悄的放开,又悄悄的离许靖越来越近,直到最后许靖把话说完却没有哭完的时候,一把很男子气概的吧许靖抱在了怀里,那一瞬间张椿生觉得自己攻极了。
但是张椿生抱着哭泣的许靖这个姿势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哭的入神的许靖就反手将张椿生抱在了怀里,虽然哭的厉害到没什么自我意识了,但是调整过两人姿势后,许靖觉得这样才是最舒服、最合适的姿势了,以后要保持住。
一个大男人哭得再厉害,又是在柳暗花明又一村、悬崖下面有秘籍的情况下,当然哭的也不算太久,最后许靖还是恢复了自我意识,蹭着眼泪问以后还能不能见面,张椿生微笑点头;打着嗝问张椿生以后还能不能叫他阿生,张椿生微笑;抹着鼻涕问张椿生以后还能不能抱抱,张椿生微笑点头;忍不住在张椿生嘴角亲了亲问张椿生以后还能不能亲亲,张椿生嘴角抽动点头;手在张椿生身上蹭来蹭去摸来摸去,问张椿生以后还能不能摸摸,张椿生额角出现井字:“再问下去你是不是要问以后能不能脱我衣服,以后能不能蹭蹭,以后能不能进去,以后能不能多来几次这种问题啊?你能不能在得寸进尺一点,还没确定谁上谁下呢?你这样弄得我很被动啊。”
“阿生,不要生气,我不会脱你衣服、蹭蹭、进去、多来几次的,能继续和你见面、能继续叫你阿生、抱抱、亲亲我就很满足了。”许靖抱着张椿生满足的笑着。
“问题是那样我不满足啊!”
“那阿生怎么样才会满足呢?让我、让我脱、让我脱你衣服?”脸红的许靖还有几分期待,“蹭蹭?进去?多来几次?这是什么意思啊?”脸红的许靖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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