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丢抬起头,笑了一下,扶着石念坐了下去。真痛,刚才的性事里面已经受伤,每一点细小的摩擦都会带来巨大的痛楚,可是那又算什么?
起伏着身子,丢丢忍住心口和身体上处传来的剧痛,双重的痛苦真的让人难以忍受,可是那也没有什么。
石念青也失控了,他抓住丢丢的髋骨,快速的抽动着。
很痛,底下应该是出血了吧,那些粘稠的血液流出的时候,仿佛带走了全身的热量。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为何心还是冷的?
石念青,记住丢丢的血记住丢丢的泪,今生你欠我。
石念青翻转身子将丢丢压在身下,他只觉的惶恐,身下的人仿佛不再具有灵魂,只是一个美丽的人偶。
激情到来的一瞬间,丢丢张口咬在石念青的胸前,心口的位置。他咬的那样狠,直到口中充满了铁锈的味道,直到泪水终于流下来。
石念青,我要你的身体上面也有丢丢的印记,那是属于我的唯一的印记。
石念青紧紧的按着丢丢的头颅,将这个爱入骨髓的男孩紧紧的拥在怀中。
天亮的时候,丢丢睁开眼,石念青已经起身,他今天还要到翰林院去点卯,告了这么久的假了,积了不少公事。
他坐在床边,眼皮有点肿,望着丢丢的面庞,眼光里是深深的痴迷,胸前心口的位置,有一圈圆圆的牙印,那是他的男孩留给他的。
“石大哥,”丢丢微微的笑着,“今天我就搬到客房去了。”还是主动一点吧,不然等人过来说,作为一个书童也真够没有眼色儿的。
石念青身子一僵,良久,他缓缓的点了一下头。
丢丢又道“石大哥,把这张床送给我吧。我喜欢这床,睡着舒服。”
石念青站起身,穿好衣服道:“嗯。”
石念青的婚事开始了紧锣密鼓的操办,石家人见那夏家小姐如此守节,自然是喜欢,虽说夏家现在没落了,但是这个儿媳倒是个有志气的,当年石家遭难,她也没有另嫁,如今反倒成就一番美满姻缘。
这青莲探花情深意重,苦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妻子,不因功名有成轻易抛弃,那夏家小姐矢志不渝苦守数年,一时间,京城中的说书人又多赚了茶客许多的银子,就连皇帝也听闻,作为对两家人的安抚,赐了礼物作为贺礼,成为了难得的恩赏。
当时因为石念青拒婚,心中有所猜忌的人这一来倒竟放下了心中那番不快,于是乎,这桩婚事倒真是完美的很,士林中又添了一段佳话。
石吟红和母亲到了夏清韵暂住的小院中看望了未来的儿媳,一时间几个女人又流了许多的眼泪。
婚期定在四月中旬,时间很紧,石念青的房间里面东西都要重新布置一遍。
石念青这一段时间似乎特别的忙,经常很晚才回家,说是积压的公事很多。
石吟红私下里和老夫人道:“母亲还担心青弟在外面胡来,谁知他倒是重情义,原来是一直等着夏家妹子。倒真想不到,这桩婚事兜兜转转的还是成了,看来这真是好事多磨。”
老夫人点头笑道:“这一来,我也就没有什么心思了,夏家这个女孩儿倒有志气,我也很喜欢。我就安安稳稳的等着抱孙子了。”
在这场婚礼筹备中,最冷静的就是韩志远,他冷眼看着家里面忙忙乱乱的,冷眼看着莫离自己拿着不多的东西搬到了离石念青房间最远的那间客房里面去。
王桂生指挥着丢丢往房门上面挂红绸子,丢丢站在梯子上面,仰着脸,一点点的将那条绸子挂好,又用手指一点点的扯得端正。扬起的脸孔在阳光底下,能看得见最细微的绒毛,眼睛微微的眯着,嘴唇抿的紧紧的。
韩志远咬了咬牙,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听到外面人来人往走动的声音,家里请了一些匠人,两个多月的时间,将石念青房里的东西上上油漆,再做一些精致的器物,夏家几乎是没有什么陪嫁的,石家人怜惜儿媳身世,两家人以前又同在礼部为官,私交很好。因此上一些新妇私人用的物品,石家也一并的准备了。
那天碧云将几套为夏清韵做的衣服拿到新房里去,丢丢正坐在院中抄写这些天的贺礼单子。路过丢丢身边的时候,碧云停了一停,淡淡道:“这人是什么命就一定得认命,若是有了非分只想,可是要闹笑话的不是。我还当能修成正果呢,谁知也不过如此罢了。”
丢丢低着头,一笔一划的在纸上写着,手指握的死紧。
☆、六十四 迎亲
石念青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这些天他有意的晚归,大半时间就住在翰林院里。以往每次公事一毕他就迫不及待的往家赶,想着回家看到那个最想念的人。如今他在衙门里迁延到深夜才回去,为的就是避开那个人,那个想起就会心痛的人。
院里很安静,家人早已入睡,石念青走回自己的院子,丢丢的房间在远远的一角,窗子上面模糊的一点微弱的灯光。
这点灯光让石念青心中一颤,他已经连着三天没有回家了。
站在那扇窗子的外面,他久久的无法挪动脚步,就这样的立着,他还没有睡吗?以往回来的晚了,丢丢也是会留一盏灯,无论何时都会等着他。
丢丢半靠在床头上面,他听到了石念青进院子的声音,也听到了他停驻在窗前的脚步声。可是现在只一扇门就将两人隔开了,所以说,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有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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