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顺呆住了,可是心怦怦地跳得厉害,怎么也停不下来。他讷讷地说:“我已经有老……婆……老婆……孩子了……”
重子渊目光盈盈,似乎有许多海星星蕴藏其中:“可是我们也是成过亲的,你也是我的老婆!你怎可以始乱终弃呢?”说过“始乱终弃”,重子渊都觉得有些脸红,又忍笑忍到内伤。他今天晚上,一定要逗一逗眼前这只狗!
狗顺吞了吞口水,又喝了一杯:“不……不可能!我……我怎么会和男人成亲!你……你当我是傻子吗?那……那么好骗!”
重子渊说道:“当今天皇上不是也娶了一个男人为妻吗?你和我成亲,为什么不可能?”
狗顺觉得哪里不对,可是自己的脑子已经象石头一样,转不动了。他的手指还留在半空,人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重子渊看到睡在自己身边的狗顺,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他的头,眼中的温柔几乎可以化成了水。
小店里的老板看到头儿醉倒了,笑着对重子渊说:“你能把他送回家吗,他家在村尾的三棵枣树边,你一去到就可以看到他的了。”
重子渊点了点头,丢下一锭碎银子,背起了狗顺。他一步一步地和狗顺走在月下的村子里,四处虫声如弦乐,夜气从小溪中缓缓升起。狗顺的体温从背上传来,伴着呼出的气息,撩乱了他的心绪,再加上那些不羁的发丝,在风中与他的纠缠在一起。
重子渊走得很慢,好象舍不得把这送他回家的路一下子走完。毕竟有大半年没有见到他了,作为皇上,身边有美人无数,人人对他趋之若鹜,可是只有在他的身边,自己才能完全放松。分离的时间越来,心中的依恋就越深。他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苻云!你什么时候,才回到我的身边!”
转眼间已经到了狗顺家了。微弱的灯光从内室里传来,显然是有人为他留了一盏灯。
重子渊一想到留灯的那人,心里就打结!凭什么呢?明明是自己的人,别人凭什么抢了去,自己还要忍让呢!他本来就是堂堂的大定国主,手操定国生杀大权的皇上!
一想到这里,他立刻转身,把狗顺背回了自己的住处,村里临时安排他在祠堂居住。
他把狗顺放在床上,细心地给他盖上被子,看着他的脸在黄色的油灯下那样轮廓分明。
狗顺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了什么,皱起眉来,一副很痛苦的样子,甚至按耐不住喊“疼!好疼!疼死我了~啊~”
重子渊马上给他把脉。可是他的脉相,让重子渊大吃一惊。他把狗顺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发现在他脑后的灵迟和风虎两个穴位插了两根银针。
这时候,屋瓦上一声轻响,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大喊道:“谁呀?”
一个黑衣人从房顶上翻身下来,落地如鬼魅,无声无息。
重子渊一见到他,说道:“怎么回事?”
那人跪在地上抱拳禀报:“启禀皇上:祥国的队伍已经到了西陵,先锋官是太子苻水。”
重子渊看了看屋子里的人,把黑衣人拉了出去,问道:“一共来了多少人?”
黑衣人说道:“先锋队伍三万人。据报,在祥国的震都还有大军在集结。”
重子渊神色凝重,沉思了一下:“让江清言出使祥国,解释其中的误会吧!毕竟祥国不同其它!大动干戈,非我大定之福!”
黑衣人回道:“遵命!”
狗顺又皱着眉呻吟起来。重子渊挥了挥手。那黑衣人一下子消失在黑夜之中。
重子渊喃喃道:“此地不宜久留!”
日上三竿,狗顺从床上醒来呻了一个懒腰,发现自己没有睡在自己家里,他拍了拍脑袋,昨夜的宿醉让他一起床就感到胸闷,正要下床找杯水喝。
这时,重子渊推门进了屋里。
狗顺说:“小重,拿杯水给我!我喝死了!”
重子渊一下子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怎么?你以为当了皇上,就了不起了,连给我拿一杯水都掉了身价是不是?”狗顺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重子渊一下子清醒了过了,从壶里倒了一杯水,给他递了过去。心里还是不敢相信,试探着说:“你……你知道……你是谁吗?”
狗顺一下子照他脑门拍了过去,说道:“你当我是二呀!我当然知道……知道……”他一时失了语,好象想不起来,又好象似是而非!他拍着脑袋,眉心皱成了一个深刻的“川”字。
重子渊正要上前安慰,却听到背后了阵急急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一位身穿红色中衣,白色外衣的年轻女子叉着腰,柳眉倒竖地冲了进来。她不管三七二十一,见到狗顺坐在床上,一下子冲过去,纠着他的耳朵,指着他的鼻子,泼口大骂:“你这个杀千刀的!不知道老娘正在坐月子吗?敢跟我一晚上不回来,你说你跟哪个狐狸精鬼混去了!让我好去揭了你们的皮,让她知道,老娘是谁?”
狗顺被她扯着耳朵痛起来,只好乖乖地顺着她说:“痛死了!老婆!好老婆!你放手!我们好好谈!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重子渊看得银牙紧咬,走上去一个小擒拿手,捏着那女人的虎口,让她放开了狗顺,同时,插身到两人中间说:“你有放好好说!打他做什么!”
情敌之争 102
那女人横眉冷对着重子渊,高傲地说道“你是什么人?敢来管我们夫妻的闲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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