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越接近中午,陈博越紧张。他这就要跟一个男人过一辈子了,越想越发心里没底,不真实。有时他也会想,怎么这么容易就接受了一个男人?抓破头,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也许是这里的女人开放程度他接受不了,也许是他内心深处想找个依靠。不过,他又想到,如果这个男人不是诺切,换成别人,只是想想就感觉很糟糕。这人只能是诺切,不能是别人。
陈博躲在帐篷里,将那对戒指纂在手里,胡思乱想着,莫明心跳的厉害。毛毛这小东西不知道野哪去了,也没个东西让他蹂躏一下。
陈博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嬉闹声越来越大,不一会好像听到打猎的回来了。果然,有脚步声往帐篷这来,很急促。
帐篷被掀开,看到了诺切的脸。
诺切一脸喜气:“博,我回来了!我们举行仪式去!”然后伸出手将呆愣的陈博拉出帐篷,搂着他走向广场中央。四周都是族人热切的笑脸,陈博却有些脑袋发空,脚发飘。整个人不会思考了,由着诺切领着他。
两人站在广场中央的石台上,族人都围在四周。石台搭的不小,上面还摆了个石桌,上面放了些动物头颅和野果做供品。奥斯和鲁耶站在古桌边上,见到诺切和陈博上来了,便吹起了骨哨。
骨哨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骨头做的,响起来声音尖锐,极刺耳。可把迷迷瞪瞪的陈博给刺激醒了。
哨声响起,四周的族人们都安静了。吹骨哨是最高祭祀时才用的,传说是可以吸引神明的注意。
陈博也没跟奥斯交待具体细节,奥斯就按祭祀的一些规矩安排了,他想着,仪式一定要有些过程,不能简单磕个头就完了。
吹了几声骨哨后,奥斯神神叨叨的对着狼族图腾念叨。然后让诺切和陈博面对供桌叩拜三回。
两人起身后,奥斯和鲁耶一人递了一碗血给他们喝。陈博忍着恶心,抿了一口。陈博真想说,结婚又是动物头,又是血的,很不吉利的啊!
奥斯又念叨了几句,最后高呼一声“狼神保佑!”就结束了。
诺切一看结束了,就要抱着陈博下石台。
陈博拉住他:“等下,我这还有东西没弄。”说着把戒指拿了出来,拉起诺切的左手,将其中一个大的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又把小的那个递给他道:“给我戴上。”
诺切看着刚刚好套在手指上的圈,愣神了,不明白这是啥意思。但他看见陈博又递给他一个小圈,还把左手也举过来了,他依着葫芦画瓢,给陈博也套上了。
陈博攥着诺切无名指道:“这叫戒指。结婚要带的,而且带了就不能摘!”
诺切一听,顿时很紧张,手指也不会动了,僵直着,生怕戒指掉了。
陈博被他的傻样逗笑了:“没事,掉不了,你动动看。”
诺切机械的弯了弯指头,发现真没掉。又稍用力的甩了甩,还是没掉,终于放心了些。他有些不习惯地动了动指头:“为啥要带手指上?”这干活多不方便。
“因为这根手指和心相连的,套上戒指就握住了心。”对陈博这个宅男来说,这两句已经算是他能说出口最有情调的话了。
奈何诺切是个木头,不懂情调。
只听诺切道:“为啥不在脖子上带圈?离心更近。”
要不要这么会刹风景!
陈博瞪着他没好气道:“因为脖子粗,要多用很多材料!”
诺切一想,可不是么,脖子可比手指粗多了,还是带手指上划算啊。觉得自己想明白了,诺切裂着嘴,高兴地拉住陈博的手,两个人的戒指碰在一起,相呼相应。
诺切忽然觉得这种和陈博带着同样戒指的感觉非常美妙,别人一看就知道陈博是他的,他也是陈博的。这种满足感将诺切的心胀的满满的,望着陈博微微泛红的脸,诺切蹭地将陈博扛到了肩上,跳下石台,向新屋大步走去,边走边跟族人喊道:“你们准备大火堆!晚上欢腾!”
狼族人自然知道族长这么火急火燎的是要干啥,纷纷起哄。
陈博被扔在了坑上,正头晕眼花呢,一个大黑影就压了下来,抱住陈博死命的啃。
陈博发懵,我操!这什么情况,刚还在台子上呢,一转眼就瞬移到坑上了?
“博,我忍不住了。”诺切扯着两人的衣服。
陈博清醒过来,护着衣服:“你发啥疯,天还没黑呢!”
诺切先把自己的衣服扯光了:“都结婚了,能交/配了。”
陈博看着那个雄伟的小诺切,心一抽,翻身就往外爬,这跟帮撸可不一样了,这插屁股会死的,妈蛋,绝逼会死的!
他后悔了,没考虑周全啊!
陈博没爬两步,就被诺切拽的脚脖子给拉回来了,顺带还扯了他的裤子。
盯着陈博白花花光溜溜的两条大腿,诺切很大声的吞了口口水,他本来就是粗人,也不懂什么前戏,分开陈博的大腿,就往里冲。
“啊!!”一声叫喊,无比凄惨!吓的在窗户外面听墙角的张猛,一哆嗦,没有润滑剂啊,忘了提醒诺切了。
“疼!好疼!混蛋啊!疼!”陈博顿时眼泪哗哗的,死命捶诺切。
陈博的惨叫吓的诺切不敢动了,他也不舒服,被夹的生疼,还只是刚挤进去一点:“博,很疼啊?”
陈博哭着道:“当然疼!”
诺切心疼陈博,恋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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