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和诺切么?陈博本能的否定。可是,不抗拒他的亲吻,他的拥抱,甚至有时想,如果非要进行到最后一步,他也不是一定不能接受。那这不是爱情,又算是什么呢?可是陈博心里还有些别扭,怎么就忽然和男人看对眼了?他26年的直男都是白当的?弯起来真是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太快了啊!
陈博抱着毛毛,边给它顺毛边胡思乱想。他不得不承认,诺切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很重。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特别依赖信任诺切。就像如今,饿了三天了,除了生理上的饥饿难受,他居然没有慌张,没有害怕,没有担心会饿死。刚才和张猛闲侃的那些,只不过是玩笑,他心底本能的觉得诺切不会让他饿死的。
陈博看了眼毛毛,在心里叹了口气。现在他都不敢让毛毛出帐篷了,大家看到毛毛,眼睛都是绿的。毛毛也跟着他们挨饿,毛色都暗淡了,但是很乖,不让它出帐篷,它就在帐篷里的角落缩着,也跟着他们喝水,灌水饱。陈博心疼死了,又有些担心,万一大家一直挨饿下去,他还能不能坚持住,不把毛毛交出去。也许到时候,他自己就饿的想吃了毛毛也不一定,人性,都是有个极限的。
帐篷外面一阵吵闹,陈博赶紧从帐篷里钻出来。果然是诺切他们回来了,一个个冻的脸都紫了,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上下牙拼命的打架。大家赶紧接过他们的手里的兽皮袋子,把他们让到火堆边上,递热水给他们喝。
陈博坐在诺切边上给他搓手,这一手的裂伤,肉都翻着。陈博难受的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诺切安慰道:“哭啥啊,没事,不疼。”
“都这样了,还能不疼。”陈博瞪他。
“没事,烤烤火就好了,别哭了啊。”诺切还是挺高兴陈博心疼他心疼的哭了。
陈博抹抹眼泪,用盐水给诺切清洗伤口。他本来想过给诺切做副手套,但当时考虑,要是用兽皮做,太厚了,戴着它,双手行动不方便。要是用羊绒毯子剩下的料做,估计戴不了几天就得磨破。他也犯懒,就没做。
陈博现在后悔死了,要是他当时做一双出来,诺切的手也不至于冻成这样,等明天得赶紧把手套做出来。
休息过后,诺切把树皮给族人分了下去。
锅里难得三天后又有东西可煮了,可是树皮根本煮不烂。加上盐煮了好久,仍是粗糙干硬。
诺切看陈博还不死心,道:“博,别煮了,吃吧。再煮也就这样了。”
陈博点点头:“嗯,那今天先这么吃。明天我把树皮再削碎一点。”
陈博真不知道树皮原来是煮不烂的,也是,在现代,谁没事会去关心树皮?干粗的树皮嚼在嘴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煮都煮不烂的东西,更不可能嚼动。只是象征性的嚼两下,就硬咽下去,还能感觉到树皮滑过食道。树皮在胃里是不怎么好消化的,还比较扛饿。硬咽了几块树皮,陈博喝了几碗树皮汤,就吃不下去了。
陈博单捞了一块树皮,用刀削的碎碎的,回帐篷喂毛毛。他还怕毛毛不吃,结果小家伙也饿坏了,再难吃也拼命往下咽。
晚上睡觉的时候,诺切搂着陈博,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背:“博,你…你会怪我不?”
陈博不解地问:“怪你啥?”
“…我没本事,让你挨饿。”
陈博气道:“你傻啊,胡说八道什么呢。要没你,我早饿死了。”
诺切没再说话,只是紧紧搂住了陈博。
过了两天吃树皮的日子后,又接着灌水饱。木头柴火也是之前存在山洞的,这东西倒是存了不少,有些人饿的都想吃柴火了。但是诺切不让,要是柴火没有了,又饿又冷更容易死人。现在可没有多少气力再去外面砍树做柴火。
几天后,天气终于转好了,温度还是极低,但好在风小了、雪停了。
诺切招呼着众人,又出去打猎了。
等到很晚还没有回来,眼看天就黑了。忽然守在洞口的人一阵惊呼,远远地看到了诺切他们蹒跚的身影,似乎有人受伤。守备的勇士们赶紧跑出去帮忙。
诺切他们今天运气好,居然遇到一头成年公熊。公熊体型非常大,要是平时,杀了它也不成问题。但现在雪太深,行动很不方便,虽然他们最后杀死了公熊,但有好几个人受了伤,代价很惨重。
陈博第一次看到人流这么多的血,有些慌。但知道自己要镇定,深呼吸了几下,和张猛利索的用盐水给受伤的人消毒。然后,奥斯和鲁耶用药草给受伤的人上药。陈博是不知道那药草是干嘛用的,反正谁有伤有痛的,都用这个药草,又能抹又能吃。
受伤轻的,基本洗下伤口上点药就行。有两个受伤很重的,其中一个被熊抓了后背,口子特别深,血流不断,止了止不住,那人已经昏迷了。另一个被熊抓了手臂,把手臂上的肉都掀了下来,骨头都露出来了。
陈博想到里写过香灰可以止血,但他们现在没香灰,陈博想干脆用柴火灰试试,反正情况不可能更糟了。
陈博和张猛把柴火灰撒在两伤者的伤口上,开始的一些灰被血冲掉了一点,后来慢慢的凝结了,血也止住了。
陈博松了口气,又有些兴奋道:“还真有用!”
诺切很惊奇道:“你怎么知道这灰能止住血?”
奥斯和鲁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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