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惊叫,他却神态自若的朝我走过来捂住我的嘴,然后我就被他拖到了客厅里。当他松开手时,我下意识的反手打了他一耳光,他微微歪过头,略长的刘海遮住半边脸。”
“我骂他变态,我还说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哥哥。当时那种巨大的愤怒掌控了我,我将手边能够得着的东西全都打向他。你知道么,二哥是我们的兄长,我们敬重他,喜爱他,但他怎么能对这样尊敬的人产生这么龌龊的感情。”
说到这里林纹脸色苍白的摇摇头,好像多年前的那一幕又在眼前重现了。
她察觉到了自己情绪的波动,极其痛苦的闭上眼睛,勉强才将声音往下压了压:
“无论我怎么打他,怎么骂他,他就只是站在那里,最后他才抬起头,他只说了三个字。”
“对不起。”余之韵接了话头,沉稳的声音在空气中响了起来。
林纹目光闪动的了看了他一眼,继而却垂下头去。沉默的气氛在整个室内流淌,
她反复看着自己涂着猩红甲油的手:
“后来我也实在没有力气
在骂他或是打他,只是让他走。他抬起头,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我没给他机会直接拉门走了。那时候,只要想着他居然抱着这样的想法腻在二哥身边,我就浑身难受就恶心的想吐。再后来却发生了一件事,某一天学校的老师跑到家里说他好几天没来上课,问是什么原因。奶奶爷爷都一头雾水,跑了几条街终于在某个小酒吧里找到他,那时候他正喝的烂醉,赤着上身,身下居然躺着一个女生。他看到爷爷进来就挑起唇角笑了,爷爷问他为什么不去上学,他笑嘻嘻的说读书没意思,累死累活还赚不到什么钱,他甚至嗤笑道‘像老头子你,一辈子就只知道为国家效力,结果到了晚年,谁也不记得你了,还不是跟狗一样躲家里’最后他还笑道‘与其这样,不如醉生梦死’。那一天晚上,我们谁也不敢靠近主厅,奶奶拉着我不停的哭,我们都躲在后院,只听见啪啪的木棍击打声,却没听见一声求饶甚至呻吟的声音,后来我们才知道那晚爷爷生生打断了三根木棍。从那以后,花写墨离开了家,直到他考上大学。”
林纹叹了口气。
余之韵却皱起了眉头:
“你的意思是说,从那以后你有几年再也没见过他了?”
林纹点头。“期间大概有三年左右。”
“直到你二哥被发现在日本身亡?”
“也不是。”
林纹手指无意识的在桌上敲击着:
“在这几年时间里,二哥偶尔会去花写墨那里的,无论如何,毕竟他还是心疼自己的弟弟的。”
“这几年花写墨待在哪里?”
林纹摇头:“他这几年究竟在哪里干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
“不过后来花写墨考上了国大化学系,事隔多年,爷爷奶奶也算是原谅他了,也默许他回家。后来,二哥就前往日本做交换学生,谁知道……”
余之韵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大概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与来时一样的夜晚,楚寻驻足在巨大的玻璃窗边看着天空。
过了许久,身后的侍从走到他面前低声道:
“楚先生,该走了。”
楚寻点点头,转身的一瞬,他停了下来,抬起头朝四周看去,好像在探寻什么,又像是随意的瞥着。终于,他收回视线淡淡道了句:
“走吧。”
直到他身影快要消失在扶梯的尽头时,从不远处的柱子后出现一个身影,他将双手插在衣兜里,压得低低的帽檐遮住了他的脸。
余之韵跟林纹这边正忙着调查,那边不知道谁居然将楚寻失踪还有公司被警察围查的事情抖到了网上。
当余之韵接到慕禾的电话时,他简直恨不得把的自己头狠狠撞在茶几上。
接下来,两人匆忙赶到公司。无数摄像机群中,慕
禾的小身板像风中飘摇的落叶。
“你们这是干什么!?”
余之韵控制不住大吼了一声。
他这一吼虽然是拯救了慕禾,但众多记者一看到余之韵的出现,相继匆忙的一拥而上。
“余导,请问公司藏毒是否属实?”
“事先有网友爆料,说公司董事与枪支毒品走私有关?”
闪光灯啪啦啪啦的照在余之韵发青的脸上,他非常想直接挥拳打碎那个记者厚重的镜片,或者把那些摄像机砸了。他现在很能理解那些艺人控制不住朝记者大打出手的情形。
但他不能,公司已经处于水生火热中,他不能再火上浇油。
他用手挡住一部分闪得眼睛无法直视的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平和:
“关于这些谣言,我们公司会给予答复的。但现在我们还有很总要的内部事务要处理,可否请各位先散了,让我们先回公司?”
林纹从人群的缝隙里看到公司的保安正将人群隔了个小缺口,她急忙拉住余之韵试图快速的挤出人群,哪知道记者也不是吃素的,眼看他们就要脱离束缚了,一个个子比较矮的记者一下就挡在他们的面前,高举着话筒:
“听说贵公司的艺人楚寻前日失踪,他是不是与公司贩毒走私有关?”
余之韵一愣,再也控制不住怒火:
“你他妈的怎么说话的,什么叫做与公司贩毒走私有关?明明就是从未确定的事情,不要歪曲的好像事实一样。”
小记者眼底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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