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吧。”夏野闭着眼,有些疲倦地说:“刚才吃饭的时候忘了给你带一份。”
幼鹭哼了一声:“跟别的女人吃饭,连自己儿子都忘了吧。”
夏野睁开眼看他,然后看了一眼腕表:“下午几点上课,我让老周送你。”
“我下午不去上课了。”
“怎么了?”夏野声音有些严厉。
幼鹭欲言又止,哼哼唧唧地说:“我生病了。”
夏野坐起身,把手搭在幼鹭的额头上。幼鹭避开他,小脸十分认真地说:“我身体没有事,我心理上有疾病。”
夏野看了他一会儿,重新躺在床上,懒懒地说:“夏幼鹭,下午乖乖上课,不然我揍你。”
幼鹭急道:“我真的有心理问题。”
“哦,跟爸爸说,爸爸帮你治疗。”夏野声音里带着睡意。
幼鹭犹豫了一会儿,小脸涨得通红,嘟囔道:“我不好意思。”
他看向夏野,夏野神情安静,已经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篇是写着玩的
☆、一盒蛋糕
下午的生理课上,长着地中海头发的中年老师打开投影仪,找了一段网络上的授课视频给这群小屁孩看,自己则到外面的走廊上抽烟了。
面对课本上上黑白色的男性与女性的生|殖器侧面解剖图,学生之间的气氛有些异样的平静。幼鹭很认真地看着男性生殖器的图案,以及投影仪上美女老师的讲说,觉得很无趣,图像好复杂的样子,和自己的根本就不一样。
因为没有老师的管束,大家都三五成群地窃窃私语。旁边的几个大个子男生在讨论班级里的女生谁发育得早。幼鹭闲的无聊,将身子斜过去,听他们聊天。
无非是谁谁的胸很大,谁的屁股很翘之类的。幼鹭不由自主地看了那个说得唾沫横飞的体育委员一眼,心想人家胸大管你屁事,然后他的目光扫过那男孩的胸膛,衬衣被健壮的肌肉撑得鼓鼓的。幼鹭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望着窗外的花木,有些忧伤,是最近才出现这种奇怪的感觉的,连做梦都是男性的luǒ_tǐ,果然,很奇怪吧。
放学后幼鹭也不和以前的好哥们在大街上闲逛了,他心事重重地回到家里,写了作业之后,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妈妈王敏芝打来电话,询问他这一天的状况。幼鹭不耐烦地讲了一遍,又问她何时回来。王敏芝笑了一下:“宝宝这么大了还离不开妈妈吗?”
幼鹭有些生气:“当然不是。”他欲言又止:“爸爸这两天不太对劲……”
王敏芝有些紧张:“他怎么了?我走的时候他感冒没好,是不是又加重了?你看着他吃药,你爸爸这个人啊,根本就不会照顾自己……”
幼鹭偏离了话筒,心里很郁闷:可怜的妈妈。
玄关处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然后夏野拎着一盒蛋糕走进来,说道:“和谁打电话呢?”
“我妈。”幼鹭没好气地说:“你要不要和她说话。”
夏野摆手,打算进房间换衣服,但是幼鹭已经把话筒塞进他的手里,夏野只好依坐在沙发上,一只手解扣子,同时指挥幼鹭去房间给他拿衣服。
幼鹭没动,坐在夏野身边,盯着他的脸。夏野随便说了几句平常的话,又叮嘱妻子在外面注意安全。挂了电话他转过头看幼鹭:“衣服呢?”
幼鹭很无辜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想穿哪一件?”
夏野按着他的小脑袋站起身,胡乱揉了一把,自己去卧室换衣服了。
幼鹭心里思索着爸爸有外遇的可能性,然后看到了桌子上的蛋糕。草绿色的纸盒上面是两个可爱的小男孩和小女孩,在阳光下接吻。光是看包装就很好吃的样子。他下意识地解开丝带,打开纸盒,拿起勺子舀了心形的一块奶油。
夏野换了一身轻松雅痞的衣服走出来,看到幼鹭正在舔勺子,想阻止都来不及了:“夏幼鹭!这不是给你的!”
幼鹭手哆嗦了一下,忙放下勺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夏野:“我不知道。”
他蹲在蛋糕桌子旁边,用勺子压平蛋糕上那个被他挖出来的小洞。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有些疑惑地说:“不是给我买的,那是给谁?你自己又不爱吃。”
夏野看向别处,随口说道:“同事。”
幼鹭若有所思:“什么同事?为什么是两人份的?”
夏野走到他身边坐下,推看他脑袋一下:“管起老子的事情了。”抬手用拇指擦掉幼鹭嘴角白色的奶油,问道:“好吃吗?”
幼鹭老实地点头:“很好吃,哪里买的?”
夏野拿起勺子挖了一朵小红花,递到幼鹭的嘴里:“给你买的。”
他问了幼鹭的功课,然后拿起车钥匙离开,临走时说:“晚上我不回来,你早点睡,明天还有课。”
幼鹭被一盒蛋糕收买了,头也不抬地说:“嗯知道了你开车小心点。”
几天之后,王敏芝出差回来,到家后照例是忙着拖地板洗衣服,虽然家中并不怎么脏乱,但是对于她而言,几天没有经过她的整理,显然已经不堪入住了。
幼鹭看到妈妈回来,虽然不会像小时候那样扑到她怀里亲亲抱抱,但脸上的开心是掩饰不住的,他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王敏芝后面,给她端水、拿洗衣液。
王敏芝年轻的时候是很漂亮文静的,但是这几年来,已经显出了许多老态,眼角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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