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嘴上是这麽说,但是这腰扭可得超级yín_dàng呀。”
谢春衣雪白的手指在邢舟腰间游走,让敏感的青年有些瑟缩,连带穴口也跟着收拢。少年被邢舟夹得爽快,动作也更加卖力,激烈的快感让青年面色潮红,眼角都溢出泪水来。
等到好不容易挨到谢春衣shè_jīng,邢舟身子一软就要跌倒在地上,多亏少年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他的腰。
而更可气的是少年动作十分流畅之余,将从燕重水那里借来的佛珠慢慢塞进了邢舟的後穴里,不让他把那装满肠道的浊液溢出来。
“你要好好练功哦,这样我们才有可能出去。”谢春衣笑的一脸人畜无害,嘴里却吐出恶魔一般的话来。
他打定主意不练我违剑谱,仿佛那是什麽洪水猛兽一般,明明是众人梦寐以求的机会,他却毫不犹豫的让给了邢舟,而且表现的好像自己才是占便宜的那个人一样。
尽管邢舟非常坚定地拒绝,可在谢春衣的坚持和燕重水也同意这提议後,他便不得不真的练了起来。
只是谢春衣一向擅长动歪脑筋,因此在看见邢舟点头答应以後,他便笑着说起根本就是早就算计好了的事:“这里食物不多,当然越早出去越好……所以为了娘子你的功力增长,我和燕兄可肩负‘上贡’给你的重任哦。”
他们两人都是练的阳性功法,对邢舟来说自然是再好不过的“贡品”了,当然,前提是邢舟愿意收下。
只是想当然尔,在这两个人面前,他是没有抉择权的。在任何事情上,谢春衣和燕重水都愿意顺从他的意思,但只有邢舟的屁股,他们拥有至高的控制权。
“嗯……娘子的这里真的好厉害,再看一百次都不会腻。”谢春衣一边笑着,一边将已经运功过後的邢舟双腿分开,拉出珠子以後就见原本被j,in,g液灌满的肉穴此时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只在穴口残留着些许白浊,此时正一张一合的似乎在抱怨着不满。
说出这样的话来,却难得没听到邢舟的怒斥,谢春衣抬眼就看见青年脸颊爆红,正紧闭双眼微微颤抖地把脸扭到一边。想来是刚才珠子滑出体内的刺激太大,邢舟又不愿意发出声音惹得眼前这头野兽发情,所以才这样极力忍耐。
“放心啦娘子,为夫还没那麽qín_shòu。”谢春衣忍不住笑着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真奇怪,青年明明比自己大了不少,可还是觉得他好可爱。
休息了一会儿後,邢舟便起身开始练剑,说起来不知道到底是从秦碧游那习得的心法厉害,还是他的身体真的已经习惯其他男人的占有,总之现在的邢舟,只要情事做的不过分激烈,基本上在做完以後已经感觉不到什麽不适了。
邢舟学剑的天赋惊人,再加上现在有强大内力辅助,基本上剑谱上的内容他都可以手到擒来。只是我违剑谱讲究的是徐徐渐进,只有一招完全熟练以後才可以练下一招,所以一向在武学上认真踏实的邢舟,学习速度并没有到一日千里的地步。
不过燕重水和谢春衣都知道这事急不得,反而他们宁愿饿着肚子也更愿意呆在这里一些。怎麽说呢,恐怕是因为和邢舟在一起的缘故吧,这样形影不离的日子让两人倒更加愉快。
燕重水除了喂邢舟“精华”和陪他练武以外,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另一边运功调息。邢舟的武艺已经渐渐可以与自己比肩,除了觉得欣慰外他更多的是因为得到一个好对手而感到兴奋。
两人一旦比试起来就没有谢春衣插足的余地。没办法,他那些阴狠残忍的暗杀招数实在是上不了台面,更何况是与邢舟他们对打,所以每次都会显得特别无聊。
不过他可一点不後悔将我违剑谱给了邢舟,在他心里邢舟已经算是自家人,再说以邢舟的性子,如果将来自己真是狭恩图报硬让把留在自己身边,估计也不是不可能啊!
哎呀,一想到就兴奋。
胯下的小春衣也渐渐抬头,少年端坐下来努力压下自己的欲念,他的这些宝贝精华可都是留给娘子的,不能随意浪费。
只是脑海里却不自禁想起刚才为邢舟取出木珠时看到的美景,便让谢春衣觉得冷静下来这件事还有一定的难度,而他炽热的目光也让另一边跟燕重水过招的邢舟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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