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易不凡看著口供上他的指印,确实,他干嘛要摁口供上,这不就承认那些事是自己做的嘛。易不凡拿起那张纸,准备毁尸灭迹,被那位拦住了,那位说:“你当著朕的面毁灭证物可是大罪。”
“这证物不实!”易不凡嘟著嘴,生气。那位笑了,说:“朕知道。”
他知道,在那些人奉上这些证物的时候他就知道全是假的!!竟然敢在他面前捣鬼,他岂能放过那些人。此时恐怕与此牵连的人都已经被送到刑场了,让那些人松散了几年,也该整顿整顿了。宫外的风波,易不凡是不会知道的,为了让那位帮他把文之幼和翠儿救出来,易不凡答应了很多条件。
比如说,给那位做牛做马,当劳力。这个劳力就是服侍那位,那位早晨起床,易不凡要端盆送水,还有穿衣洗漱。那位吃饭,易不凡要拿筷子夹菜,人家吃完他才能吃。好在那位最近比较忙,几乎半夜才回来,那时候,易不凡早睡了,谁敢把他叫醒,他跟谁急!
就这麽过了半个月,那位也不知道那根神经不对劲了,要带易不凡出宫。出宫,好事呀,闲得发慌的易不凡自然乐得。可是他没想到那位竟然把他带到永安王府!!!
瞅著大门上的字,易不凡再三的确定後,问那位说:“来这做什麽?找你那个变态弟弟探讨下如何把变态发扬光大??”
变态?那位虽然不明白,但是看著易不凡满脸的不屑,却知道,这不是好话。他明明是好心,抽空带易不凡出来接易不凡心心念叨的文之幼,可易不凡竟然这麽说他,哼,就别怪他让那个文之幼继续受几天罪了!
那位对永安王府很熟悉,王府的下人也都认得他,敬畏归敬畏,却还都算比较平静,任由那位带著易不凡在王府内横冲直闯。偶尔还会有人告诉那位,他们王爷在什麽地方,正干点什麽。
在什麽地方?在王府内专门圈养小倌儿的院子里调教新弄到手的可人儿。永安王安置男宠的院子可不小,对那些男宠也算不错,每个人还都有丫鬟小厮服侍。不派人伺候不行呀,次次玩弄完,人都不成样了。
易不凡也看到了文之幼,文之幼正在凉亭中乘凉,皱眉不展,身子上好像还带著伤,旁边放著一对拐杖。易不凡冲上去喊:“文公子,文公子。”
文之幼看到易不凡,却一转身,准备离开。他如此落魄的模样怎能让他的仇人看到,笑话他!
17
因为心急,文之幼忘却了自己的腿有问题,慌忙中没有踩稳直接摔倒在地上。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文之幼真的很恨,恨自己的狼狈不堪,恨自己的苦命,真正成为玩物,遭受百般屈辱。也思念张老爷对他曾有过的情意,如果,如果不是他太执著,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之幼,你……你的腿怎麽回事!!!”易不凡先是心疼文之幼,而後愤怒起来,他隐约看到文之幼隐藏在衣服下面的伤痕。走上去,扒开文之幼的长衫,文之幼的後背上层层叠叠的落著无数的鞭痕,有结痂的,也有已成白印的,还有的带著血痕。
“你身上的伤……谁打的……”太过分了,他本来只以为文之幼腿有问题,可这身体几乎都没几块好的。文之幼慌忙将衣服拉上,冷冷的说:“我落到这种地步,你不是应该很开心吗,何必虚情假意。”
“之幼……”易不凡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安抚文之幼,他自己还是某人的仆从,某人!易不凡瞪著那位,说:“你!你不是答应我救他们的,为什麽他会这样!!!”
“他还活著。”那位对自己弟弟的行为早耳闻,可真等亲眼看见,也吸了口冷气。他本以为放在永安王府比较安全,可却没想到人会不会被他那个弟弟给弄死。还好,还活著。他这句话把易不凡给激怒了,抬脚想都不想,朝那位踹过去,说:“我现在吧你打个半死,然後也跟你说句,哦,你还活著!!!”
“你本事不到家。”那位轻松闪开易不凡的脚,也不和易不凡计较,问随他一起来的王府管事说:“晟瑞在什麽地方?”
“王爷,王爷应该在里面。”管事低这头,手朝院子深处指去。易不凡扭头就跑,他要去找那个王爷算账!!!那位也跟过去,临走前看看文之幼,说:“你也来。”
管事的连忙把文之幼放在凉亭的拐杖递给文之幼,文之幼接过拐杖,默默的跟在後面。他察觉出那位不是一般人,能让王府管事的都低头不敢大声的人,不,不可能,文之幼心中充满疑惑。因为那位对易不凡的态度,让文之幼怀疑自己猜错了。
走到院子最後的一座房屋前,易不凡听到里面隐约有呻吟声,那是无比压抑的呻吟声。伴著那苦楚的呻吟声还有一个男人狂妄的笑声,易不凡冲动的推开门。後悔了,不是说什麽非礼勿视吗?他看到这种东西会不会长针眼。啊,这不是问题。最重要的问题是,那两个光著身体明显在交合的人,其中被压著的那位,身上带著无数的伤口,另一位还不停的增加更多的伤痕。
被凌虐施暴的那个男孩子一脸的痛苦,可双手被捆绑著,连嘴巴也堵著。易不凡不自觉的回头望那位一眼,他可记得他也被这样对待过。那位走到易不凡面前,轻笑著说:“爱卿要是看不惯,朕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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