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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邬迪来的时候是上午,部落里的男人们都去河里捕鱼,女人们都去附近挖野菜——因为前段时间野兽的袭击,使得他们部落里受伤的人增多,劳动力锐减,只能让能出动的都出动了——而其他人要么是伤员要么是老人和只有个位数的小孩儿,所以很少有人注意到有一个生人来到了他们的部落。
族长正在山洞里查看伤员——自从巫医重伤不起了之后,他几乎承担了大部分巫医的责任,虽然他在治病这方面也不咋地,但至少能够带来精神的鼓励——在听到找到了恭的时候,那双锐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喜悦。
虽然他的儿子在部落里并不是特别受欢迎的,但是身为父亲,在得知儿子活着的消息还是十分开心的。
只是,他不可能就这么匆匆跑过去查看,毕竟这里还有这么多伤员。但是,当他听到跟着自己儿子回来的还有一名巫医的时候,他立马呆不住了,简单地交代了其他族人一下,连忙迈着大步去接人。
要知道,族长如果是部落的主心骨的话,那么巫医就是部落长久存在的希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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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老实说,沙子今天很累。昨天回到老家,才知道外公从屋顶上因为修补屋子而摔了下来,就连行走都很不便,所以沙子就留在老家和妈妈还有舅舅以及表妹他们一起一起帮忙外婆收玉米,背玉米,晒玉米和煮饭——因为一直忙活到中午才从地里回来,整个人都晒得快要脱水了,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手上也被玉米叶刺过,整个人都头重脚轻的,下午又顶着太阳回家,还要忙着洗澡洗衣服之类的,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所以,今晚上也不可避免地更新晚了——沙子现在实在累成一滩水了,所以就这样,如果有虫虫的话,就明天再捉好了……嗯,晚安。
☆、由耳朵引发的悲剧
在回去部落的路上,虽然阿宝小黑他们是将邬迪当做尊贵的巫医来对待的,但是并不知道他们这种想法,只是觉得他们这么做让他很别扭的邬迪自告奋勇地提出要和他们一起狩猎。
被这种态度对待,邬迪感觉很没有真实感。
不敢反抗巫医(?)大人的命令,几人只能按照邬迪的想法走。
因为恭是伤员,所以兵分两路——大头和小黑一道,阿宝和邬迪两个一起。
阿宝是个个性很跳脱的青年,而且感情极易外露,藏不住话。所以不一会儿,他就看了邬迪好几次,那一副很明显的欲言又止的样子让邬迪不由得暂停了一下搜寻的动作,好笑地问道:“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阿宝一副“你怎么知道”的受惊样。
“那个,”阿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手里的石矛无意识地在地上戳戳戳,“既然你治疗过恭了,那么,你知道恭有点儿特殊的地方吗?”
邬迪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不明白对方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当他看见阿宝脸上只有纯粹的担忧和对自己的戒备的时候,反而松了口气:“如果你是说那个可爱的毛绒绒的小秘密的话。”
“……你果然已经知道了!”阿宝虽然听不太懂邬迪说的话,但是其中邬迪想要表达的意思他却是明白了——对方对恭的那个特殊的地方并不排斥。
这真是——太好了!
因为他看得出来,恭似乎很在意这个邬迪,以恭那种性子,如果是盲目地因为对方的善意而对那个人有好感的话,是非常危险的。
所以,身为他的好友,他们三人就商量着,以阿宝这看起来最不让人设防的类型去“考察”邬迪一番。
而考察的结果,至少让阿宝颇为满意。
“看来,你们对我并不太放心?”从某一方面来说,邬迪“野兽的直觉”也是蛮准的。
“因为恭实在是太单纯了,而且也很渴望别人的认同,所以我们担心外人一点点的善意就会让恭把持不住,到时候被别人骗了就不好了。”和之前那种直率可爱的感觉不同,阿宝大概是觉得邬迪初步通过了“考验”,所以本性流露出了一点。
咳咳,阿宝是很直率没错,但有时候直率也可以和嘴巴毒画上等号的。
“可是你们就这样为恭筑起一道屏障……”虽然邬迪对这方面不太懂,但是总觉得,这种“为他好”的做法似乎并不太妥当。就像是自闭症一样,那也是要自己走出去主动接触人群才能够痊愈,而不是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就可以治好的。
“你不懂,”阿宝摆摆手,“因为恭脑袋上那点儿特殊,让部落里很多人都认为他怪怪的,这也让他变得胆子小,从小就养成了不去多事也不去凑热闹——就算是别人惹了他,你就是推着他去族长那里告状他都不会去的。”
族长本来就是恭的父亲——就连自己的父亲都这么不敢亲近,所以在这次他们发现恭之前居然做出了维护邬迪的动作的时候,他们才发觉,这个邬迪对恭似乎是特殊的。
再加上邬迪如果真的可以治愈人的话,他们势必是要想尽办法让他留在部落里的——这样,和恭接触的机会就会增多。因此,他们觉得很有必要摸清一下邬迪对恭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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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是一个有缺陷的人。
因为他比别人多长了一双耳朵。
再加上他的母亲因为生下他而死——虽然这在部落中,女人因为生产而死并不是什么怪事——两者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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