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说真失望,毒竟然这么解了,你待如何?”夜祁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不太听得出情绪道。
萧守看他和自己开玩笑,哈哈笑起来,自己跳了下确定身体无异样没复发后,也坐到他旁边,接过茶壶自顾自倒上一杯说:“尼玛,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说恭喜恭喜?”
“尼玛?”
“表达情绪的一个家乡词语,不用在意。”什么破无解之毒,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让老子给找到了解决之法!老子就是个天才,哈哈哈哈。
喜不自胜的萧守拿起茶杯正准备用豪气万千的姿势一饮而尽,谁知浑身陡然一股燥热,茶杯掉落在桌子上,一滚一滚掉了下去,身体向后倒去。
发觉不对的夜祁神色一凌,连忙接住萧守倒下的身体,另一只手揽在他的腿弯处,将他放向床上躺好。
老子信了你的邪!萧守被放在床上干瞪着眼。
意识到药只是推迟了毒性,并没有解毒的萧守犹如霜打了的茄子,瞬间焉了。
夜祁低下头看他,将湿巾拧干擦拭他脸上冒出的虚汗,迟疑了下,才低声询问他:“毒没有完全解?”
“是根本就没有解!”萧守虚弱地咆哮,眼睛似是想瞪出血来,萧守此时气得浑身乱颤。
夜祁看他隐有魔怔的神情,捏起他的下巴,与他对视,而后慢慢倾下身,直接吻著他咬牙切齿的丰润双唇,咒骂的声音全部淹没在了口舌之中。
萧守不知道衣服是被什么时候tuō_guāng光,只知道,当力气恢复些时,他开始迎合夜祁,从未有过的主动。
这样虽说会更有情趣,应当是夜祁乐见其成想要看到的,但察觉出他的悲愤后,慢慢放下他的身体,耐心的引导他,伤害自己的身体并不会为你解除多少愤恨。
恢复清明的萧守头向后侧,他认真的看向夜祁说:“谢谢你。”
仿佛一直在等他找回自我,夜祁看着萧守,点点吻着他的眼角,下身毫不犹豫顶了进去,那里已经被耐心涂上了软膏,并不似以前的刺痛。
萧守温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夜祁的分身,当又挤进去一点时,那处仿佛吸的更紧,耐性十足的夜祁这一次做足功夫,想要令他在清明时觉得愉悦。
萧守能感觉到他的心思,自残可不是自己的爱好,为了让自己不至于事后太痛苦,也为了彼此在这件事上获得更多的愉快,他良心发现,配合着夜祁的每一个动作,当那巨物全部没入时,萧守咬着牙笑着说:“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回答他的是没顶的撞击带来的快感,一波一波袭击着他的神经,眼前像是在齐齐绽放烟火,璀璨无比。
他双手掰住夜祁的脸,看着他深邃此时格外迷人的双眼,他决定找点刺激的,旋即呲牙冲夜祁笑:“喜欢本公子就直说吧,害什么羞?”
“我只想让你觉得快乐。”久久后,萧守感受到内里有一股热意猛烈一击,随着这热意而被快感击垮软成一团的萧守听到这句话,闭着睫毛沾着晶莹汗珠的眼睛,嘴里低声嘀咕:“那你看来真没救了,竟然想让本公子高兴,一看就喜欢本公子的无可自拔,不然怎么会想着让本公子快乐。”左一句本公子,右一句本公子,有点像是在自说自话。
夜祁没有接话,只是珍而重之地吻上被累意席卷而睡着的萧守的额头,嘴角,脸颊,鼻尖,浅且轻柔,温柔缱眷。
刺客太不知趣
自那日后,又过了几天,萧守没再见到过夜祁,每每想起那些不经大脑思考冲口而出的话,他都觉得自己在引诱一名正直好青年走入歧路,这让他充满了负罪感,当然,负罪感只能维持那么一秒三秒便烟消云散。
夜祁本就不常见到,所以这也没什么可奇怪,但连他身边那平日里隔三差五都会被他遣来给萧守送些稀奇玩意和吃食的贴身侍卫都跟着消失了。
这实在令人深思……
侍卫没来,没得机会蹭食的红药青竹二人比萧守还失望,萧守没有太多想法,他现在待在药园里cos过境千帆的老人,看日出日落的美丽,听落花飞叶坠地的声音,就连曾经兴致勃勃爱出去采买的工作都换成了红药陪青竹一起去,他只顺便从采买回来的青竹那里打听外面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到他眸光不似一汪死水,恢复从前的光芒。
解毒无望,让萧守心灰意冷,醉心于解毒的劲头暂时尽失。
萧守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和采买回来的青竹探讨时事政治,青竹还没见过像萧守这样百无禁忌的人,竟然连各个国君的名号都可以随便道出,别的不说,就凭他不当回事地和他讨论蜀国国事的大不敬样子,被人知道的话,不用怀疑腰斩或者车裂再被鞭尸,将是他最终的归宿。
还好,心思纯善的青竹不在意他的大不敬。
萧守问完后会分析分析消息的真假和事件的利弊再论述个自己想出来的解决之法,仿佛嘴皮子随便一动,便预言了各个国家的命运。有时候一旁磨药听他说话的红药和青竹会将萧守所说而想不通的问题道出,坐在廊下偷懒的萧守便会像教学生一样指出问题的症结,别说,指点江山的样子挺有范。
闲适太平的日子就这么又过了三日。
直到国师承影到来,他神色凝重地来见羽影,廊下煎药试药的萧守看到他下意识想起了不知踪迹的夜祁,不知为何,突兀地产生不好的预感。
当绿枝来叫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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