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唇曾经亲吻过自己的唇。
那唇曾经亲吻过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脑海里浮现出两人赤`裸交织在一起的场景,祁悦体温升高,喉头发干,他不自觉的吞咽口水,抬眼发现习远谦的视线也落在自己的唇上。
空气中漂浮着一种叫暧昧的东西。两人同时抬眼,想要探究对方有没有发现自己的悸动,当视线再一次对上时,祁悦以为习远谦会亲吻他,隐隐之中,有些期待。
没想到车座一松,习远谦抽身回到自己的位置,歪头问祁悦:“还不走,想什么心思呢?”声音低沉沙哑。
“想跟你一样的心思!”祁悦涨红着脸回了一句,既气习远谦为何不亲下来,又气自己何必要期待他的吻。
祁悦对习远谦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飞快的跑下车,喜悦的心情让他像是在天空中自由飞翔。
没有谁会期待一个不相干的人吻自己,祁悦大概明白,习远谦跟别人不一样,可这份不一样他还不能确定是什么。
也许是朋友,也许是恋人。
突然间他好奇习远谦的想法,冲进楼道后,祁悦迅速转身,期待满满的向外看去。
感应灯闻声亮起,祁悦站在灯光下看到习远谦的车仍旧停在外面,两边嘴角不受控制的弯起来,露出灿烂的笑容,他好久没笑得这么开心了。
一股子雀跃涌起,祁悦想试一试。
他站在灯光下,一动不动,习远谦的车停在外面,同样一动不动。
祁悦看不清车里的人,习远谦只能远远的看到祁悦的影子。
没有声响,灯便灭了。
没有动静,车熄火了。
时间如同突然静止,空间也被冻结。
欢快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一切,感应灯唰的亮了。
祁悦接通手机,声音里抑制不住的颤抖:“喂……”
“怎么不上去。”习远谦声音低沉,很好听。
祁悦不自觉的把手机紧贴耳边,反问道:“你怎么不走?”
“我跟你的原因一样。”习远谦微微一笑,学着祁悦刚才的语气回答他,谁都不肯先挑明,好像先说出来的人就算输似的,“乖,上楼,周末找你出去玩儿。”
祁悦重重的嗯了一声,挂掉电话,一口气跑到电梯口。
刚才他只是想看看习远谦会不会立即走掉,后面的事超乎他的预料。
习远谦知道祁悦是真的上去了,刚才大男孩儿的声音里止不住的兴奋,害他差点儿没有把持住,冲过去,把人按在墙上,狠狠的亲吻,但时机不成熟。就像之前车上四目相视时,他也没有吻祁悦,不是不敢,而是怕吓坏了他。
最初喝得醉醺醺时见到祁悦,只觉得他面熟。
警察局里的惩罚让他无法停手,仅是一个吻完全不够。
迷夜里的第一次偶遇,看到他亲昵的靠在别的男人身上,习远谦简直气疯了。
跟着就是秦晋远的“好意”,他与男孩儿天雷勾动地火,没有真正的插入,却比以往的仍和一次性`爱经历都要让人噬魂,难以忘怀。
结果祁悦留下五角钱硬币消失了,习远谦看着掌心中的硬币又气又笑,祁悦是个妙人。
为了找到他,习远谦去过迷夜,却被告知他已经辞职。
习远谦想,就算把整座城市翻过来,他也要找到祁悦。
在习远谦还没来及翻过城市时,他自己就出现了——爸爸女朋友的儿子。
他们的羁绊更深了,上帝用他无形的手,把两个人抓住放在一起。
可祁悦在怕他,疏远的叫他哥哥,假装不认识。
习远谦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从没给男孩儿留下过好印象。
男人与男人的感情不比异性恋,当今社会很多同性恋人由做`爱合拍,发展到恋爱关系,到最后不欢而散的例子不胜枚举。
习远谦不希望他与祁悦是这样的下场,他对他有强烈的占有欲,仅仅是一段时间身体的占有完全不能满足他。
他要的是祁悦的全部。
为此,他可以耗费时间、用尽手段。
21、二十一 ...
二十一
习远谦轻松的丢下一句周末找你玩儿,祁悦却过得不轻松,整整一个礼拜他都在期盼那一天的到来。
直到这一天真真切切的到来了,祁悦忐忑的心情又变的平静,他下意识的逃避、压制自己的情感。
这是上一世遗留下来的问题,仅靠自己,无法治愈。
当一个人渴望得到一样东西时,我们可以说,这个人对这件事物具有占有欲。
祁悦恰恰相反,越是想要得到的东西,他越会担心得不到,重生到现在,久而久之,养成了放弃的习惯,与其求而不得,不如压根不求,无欲无求被他演绎的淋漓尽致。
习远谦打电话来问祁悦是否会打麻将。
祁悦纳闷他为何会问这个问题,倒也配合的回答他:“中国国粹,会一点儿。”
“够了。”习远谦报了一串地址给祁悦,让他星期六下午两点过来,不见不散。
祁悦坐在麻将桌前,看着自动麻将机洗好牌,把麻将推上桌面,他眨眨眼,闹不明白。
四人麻将,祁悦与习远谦坐对桌,另外两个麻将搭子是应徽和骆羽,而他们打麻将的地方,正是骆羽的家。
第一局北风圈,由骆羽开始。
骰子连番滚动两次后,骆羽从应徽面前的一蹲牌抓起,他边抓拍边说:“没想到习远谦找的麻将搭子会是你。”
“我怎么了?”
“小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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