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三人同时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好可惜~这身子骨一定会被涅茧利蹂躏的很惨的!”松本乱菊无限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一边的朽木露琪亚符合着点了点头,就连朽木白哉也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着他。
西末被盯着浑身不自在,为了打破这微妙的气氛,拿起桌子上的酒瓶一口气灌了下去。
火辣的液体沿着喉咙一直流进胃里,连胸腔整个都热起来了。整个人感觉暖洋洋的,说不出的愉悦,西末一拍桌子大呼:“好酒!”
然后一头栽了下去。
白兰将醉得不省人事的西末从他家队长手里抱了过来:“队长,我来吧。”
那双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强势让朽木白哉对这个新进的队员多看了几眼。那种矛盾的感觉再次浮现了出来,他发现这个人在面对别人和面对西末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很不同,即使他隐藏的滴水不露。
而且这个叫西末的少年给他的违和感也少不到哪里去。
除了他至今都没有察觉到的灵压外,还有这个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更木剑八和浮竹说的那样。即畏惧亦无谓,即排斥又靠近。
仿佛这一刻什么都在他眼里,下一刻又什么都不在。
只有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朽木白哉最后看了眼白兰抱着西末离开的背影,转了个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白兰将人放在浴缸边上的椅子上,他出去拿了条毛巾进来时发现西末已经躺在了浴缸里,身上的校服因为被水打湿的缘故已经紧紧的贴在了身上,勾勒出少年单薄的曲线,滑出来半截肩膀说不出的香艳。
还真是……一个容易让人犯罪的家伙!白兰有些头痛的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将他叫醒。
“西末,醒醒,洗完澡了再睡哦~”
趴在浴缸边上的少年眼皮抖了一下,再无反应。
白兰干脆将人半抱了起来,一只手脱掉已经被扯得松松垮垮的校服。西末的身体很热,靠在他胸膛上的部分几乎将他融化,而且随着衣服一件件被脱去,白兰觉得自己已经烧起来了。
这是一个很不妙的征兆。
白兰随手关掉了热水的水阀开始放冷水,仿佛不过瘾似地拿着蓬头往头顶上淋了下来。等他能喘口气了西末早就滑到水里去了。
他赶紧的将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大概是泡了水,西末总算是清醒了一点,睁开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他,眼睛依旧对不准焦距。
“库洛洛,你什么时候染了白发?”
抱着西末的双手猝然收紧,紫色的眼睛沉淀下来,白兰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忘掉刚才听到的那句话。
“不对,枢,你什么时候在脸上画了这个?”
西末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白兰将那张脸拉近,让那双金绿色眼睛里映出自己:“西末,你看清楚,我是谁?”
“阿纲,你以后一定要变得比云雀和凤梨强哦,帮我狠狠的扁他们!”西末突然推开白兰站了起来,抬脚准备跨出浴缸,结果一脚踩空倒了下去。
白兰想也没想抱住他翻了个身,腰被重重的磕在浴缸边上,巨大的痛楚从脊椎出传来让他有一瞬间的晕眩。
与胸腔里的痛苦加在一起,连喉咙里都带着血腥味。
痛到想流泪……
缓了几口气才爬起来,西末已经睡着。他盯着那张脸看了几分钟,才将人重新抱回水里。
微凉的液体一点一滴的滴落在他的手背上,白兰有些震惊的低下头,那双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睁开的眼睛依旧迷茫的看着他,仿佛水洗过一样,下面是延伸出来的长长泪痕。
“白兰,我累了,我们回家吧。”
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小小的浴室响起,产生错觉般的回音。那双被泪水浸泡过的金绿色眼睛在此刻浓缩了所有的迷茫和沧桑。
以一种赤1裸1裸的姿态在他面前暴露出来。
他像被雷电击中的木头,有什么东西用一刹那的时间在他身体里炸开,那双将一切脆弱展露无遗的眼睛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他的心上,他的灵魂里。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离他如此之近。
仿佛在极大的痛苦之后赐予他极大地幸福。
“好,我们回家。”他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他,声音沙哑而温暖。
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放弃你。
我爱你,西末。
= = = = = =
西末发现,从他来学校起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就很奇怪,一路上背着他小声议论的不计其数,而且很诡异的是期间他还听到过六番队这个字眼。
西末随手逮住从他眼前飘过去的他的同桌风鸟院。
“风鸟院,我今天看起来很奇怪吗?”
风鸟院停下来看了他半天,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什么东西,末了叹了一口气从抽屉里掏出一张类似现世报纸样的东西打开了放在他的桌子上。
一行名为“真央灵术学院缚道天才少年强吻六番队队长”的大字标题下,是他将朽木白哉按在墙壁上强吻的照片,相机不仅清晰地拍出了他的后脑勺还拍出了朽木队长因为惊讶微微睁大的眼睛。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在议论你了吧,因为你是强吻门的主角啊,西末你吻谁不好非要吻朽木队长,他在尸魂界女性心目中的形象可是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白莲花,你居然把人家强吻了,你好自为之吧,大家已经对你霸占着白兰很不满了,你现在又这样岂不是雪上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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