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槿看了眼程子琦,见他心不在焉,只有替他答道:“我问过昨晚巡逻的护卫们,他们未见有任何异常,可见来人武功极高。还有,老帮主颈上的伤口是用极细的武器造成的,也许就是黎公子的叶枫针也说不定。况且,玉是黎公子贴身带的,他又一直同逸你在一起,我不知天下有几人可以偷到你们的东西。”
“那只能说明那人也是武功高强,再说泠儿和程老无冤无仇,为何杀他,而且,难道他杀人还会用自己的独门武器,让你们这么容易就找到杀人的凶手么?”
“我也知道这些,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凶手谁都不嫁祸,偏偏要嫁祸黎公子!”
“我也想知道!那这样子好了,你们给我五天时间,我查出真凶来,给你个交代!”
“好,我也会派人去调查,若凶手真是黎公子,你千万不要姑息放纵!”
“告辞!”
……
两人走后,杨明槿叹了口气,揽着程子琦的腰将他带到床上躺下,俯身吻了吻他的眼和唇,握着他的手柔声道:
“人死不能复生,琦,你节哀吧,老帮主也不希望你这样。”
“我知道,”程子琦哽咽道:“我也不想追究谁是凶手,我只希望爷爷活过来……”
“琦……”杨明槿心疼地将人抱在了怀里,却是在心里握紧了拳头。
你不追究,我来替你追究,让你伤心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
杨明槿暗自分析着线索,那黎枫泠一定是泱国皇室之人,那么来澜国必是有目的的,只是澜国与泱国一向交好,实在不知他的目的是什么。司徒晨逸明显不知道黎枫泠的真实身份,该是黎枫泠有意隐瞒,应该与黎枫泠来澜国的目的有关。再有,程老死得蹊跷,只因找不到杀他的动机,若凶手不是黎枫泠,那么杀程浩礼嫁祸黎枫泠,动机又是什么呢?
究竟该从哪个方向调查,杨明槿真是有些头痛。
牵着黎枫泠的手回到别馆,司徒晨逸一直冷着脸没说一句话,黎枫泠知道他在生气,也没有开口,只是他在为自己担心,自己终究是有些心疼。
打开房门,司徒晨逸竟是直接将黎枫泠带到床上,一边大力撕扯他的上衣。
“逸,你做什么?”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愣,黎枫泠开始反抗,司徒晨逸的手劲极大,不一会便扯掉了他的上衣,这样的逸让他有些害怕。
“乖,别动。”司徒晨逸的声音像在压抑着什么,很快将黎枫泠上身的衣物全部褪掉,却没有其余的动作,而是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而黎枫泠也没有再反抗,闭上了眼睛任他动作。
很快,裸去上半身的司徒晨逸抱住了黎枫泠,这是第一次,二人的身体没有任何阻隔,紧紧相贴,怀中人细腻微凉的肌肤让司徒晨逸一阵心神荡漾,少年肤若凝脂,莹白如玉,使他焦躁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对不起……泠儿……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听着那人喃喃的声音,黎枫泠大脑有些空白,茫然地看着帐顶,伸手抱住身上的男人,轻轻抚摸他的背,无声地安慰他。
两人拥抱了一会,司徒晨逸抬起头轻轻吻住少年的唇,辗转缱绻,极尽缠绵,吻慢慢下滑到下颌、脖颈,直到胸前的红樱,司徒晨逸细细爱抚了那两颗小巧的果实,少年的身体温香滑腻,令他爱不释手,耳边是少年的娇喘轻吟,更让他血管赍张。
红晕满面,香汗淋漓,吐气如兰,玉体横陈,黎枫泠有些细微的颤抖,男人的唇经过的地方带起一阵酥麻,让他忍不住轻声低吟,陌生的情潮在体内汹涌,亟待发泄。
他不懂眼下和司徒晨逸的关系算什么,两人确是太亲密了些,从朋友,发展成现在这样,也不能说是突如其来的。是情人,还是爱人?只知道,自己不愿、也不想拒绝他的亲昵,自己对他的感情,究竟是什么呢?
在少年柔软紧致的小腹上流连了片刻,司徒晨逸又将少年翻过身来,亲吻少年稚嫩的肩膀和漂亮的蝶翼型肩胛骨,唇沿着脊椎向下,直到少年的背部也印满了自己的痕迹,司徒晨逸才将少年翻过来抱在怀里,却是没有了下一部动作。
两人的喘息都有些急促,这是第一次,司徒晨逸对少年露出了彻骨的yù_wàng,虽险些控制不住,却还是停了下来,只因不愿意就这样要了他。
司徒晨逸是自责的,明明一直将人锁在身边,竟然会成了别人嫁祸的对象,连贴身之物被盗走都不知晓,司徒晨逸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竟如此无能。那一瞬间燃起的怒火,真让他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察觉到男人渐渐平静了下来,黎枫泠慢慢松了口气。肌肤是相贴的,很温暖,可心里却如此不安。黎枫泠清楚这场嫁祸背后的阴谋,也清楚对方的意图,却不知道是否应该告诉逸。毕竟,那人如此关心他。黎枫泠懂得司徒晨逸的感情,却不知如何去回应,自己连坦诚相待都做不到,那些人是冲自己来的,逸却卷了进来,自己究竟该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左亭枫
傍晚,玄瑛只身来到了司徒晨逸的别馆,此时司徒晨逸和黎枫泠都在院中闲坐。玄瑛的神情是有些焦急的,他听说了擎天山庄发生的事。司徒晨逸要找出凶手,必定需要他的帮助,只是不知道司徒晨逸想从哪个方向下手。
“瑛儿,你来了。”司徒晨逸见到玄瑛很高兴,便让他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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