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清脆的声音很是好听,随口说出的140文,这简单的数字,如当头一棒,砸的赵信有些蒙圈了,初步的研究卡牌系统,要想升级,需要钱,需要大量的钱,想着依靠卡牌具现来赚钱。
谁知道,现实给了他巨大的冲击,需要用150文具现出来的陶瓷,在商店里面才卖140文,按照市场价都没有利润,更别说是大批量购买的进货价了,有没有这么悲催的,这个具现的定价是什么,连宋朝的商品都比不过的,不是32世纪的科技么,为什么这么差劲?
赵信心中还有一线希望,小孩子或许记得不清楚,瓷器这玩意,同样造型,也分成了不同类别的,什么烧制工艺,瓷器的种类了,稍稍的不同就谬以千里,这件瓷器,只是图形上面跟如意家里的差不多,质量上,比如意家的高档,不同种类,质量的陶瓷,价格相差甚大,这一点,经过了后世的考古熏陶,他是很了解的。
保存着意思的希望,接下来,赵信略有些心不在焉,如意和绿荷也没有多打扰,就在旁边伺候着,大概上午9点钟左右,王松来了,每天例行公事一样,过来关注一下赵信的情况,比如吃的如何,睡的如何,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总之的,关注到极点,絮絮叨叨的话语,让王松变成了话婆子,不停的说。
如意的答案,有些心神不宁,他敷衍了王松极具,装作闲聊一样,问这套东西的价格,王松看着这些瓷器,不知道赵信问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是给出了确切的答案,跟小丫头说的大同小异,要更加精准。这是一种很普通的瓷器,很多地方都会产的,是民窑之中,最普遍的一种瓷器之一,绝大部分的民窑都会生产,价格上面,略微不同,却在一个标准之中。
汴梁的市集之中是155文,运河附近的价格都差不多是这样,最多一两文的差别,价格相对比较稳定,原产地要便宜一些,130-145之间,如意家附近有产瓷窑,运输没有加上很多,相对较低,偏远一点的地方,交通不便地方,要高一点。
瓷器不同于粮食,本身比较轻便,单一套上,能够加的运费并不高,这样一款瓷器,到了边疆,也不会超过170文。唯一价值连城的是出国,物以稀为贵,在大宋,普遍到随处可见的瓷器,在辽国和西夏,却是比较稀缺的商品,会稍稍贵一点,可能会翻上两三翻的样子,半贯甚至一贯都可能。
王松这么一本正经的,赵信更加无奈的,他当然知道跑道外国价格高昂,不说西夏和辽国,那里距离宋较近,这样的瓷器还可以见到一些,更遥远的欧罗巴,瓷器的价格恐怕是在宋朝的百倍,甚至是几百倍。
遥远的万里海疆,在大航海时代还没有到来,从中国前往欧洲的瓷器,要么经过古丝绸之路,要么是通过南方的海港,运送到东南亚,印度,途径阿拉伯,在中东通过陆路,逐步的扩散到欧罗巴去,遥远的距离,加上瓷器易碎,最终的价格会翻上天去。
这对于赵信来说,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不提远在天边欧罗巴,在航海技术没有大规模的发展,在测量技术和航海工具没有出现的前提下,那是近乎不可能到达的地方,就算是辽和西夏,也是一个不可捉摸的梦。
无论是身份,还是年纪,赵信都不可能过去,总不能跑道偏远的地方制造这个,毛利20文,无法同别的商品相比,边远的地区,大部分都是比较穷困的地方,弄过去也没有多少销量啊,卖上几套,赚个几百文,不是瞎耽误工夫么。
现在整个宋朝人口,都集中到运河的周边和江南,制作出来,毛利5文,还没有算销售成本,你摆在店里卖,总归要有利润的,没利润傻子才给你卖,唯一好的一点,就是跑到辽或者西夏,那也不现实啊,再怎么危险,仁宗也不可能让他跑到那边去。
王松对庶务很熟悉,赵信来了兴趣,继续的询问一些有关价格的东西,王松都一一答上来,按照制作的难度,还有物品本身的价值,绝大部分的东西,都比市价昂贵5%到30%不等。
这算下来,按照运费和利润来评估,那就差不多贵了一倍以上,除了偏远地区,或者交通不发达的地区,有一点利润的话,其他利润很小,基本原料也是如此的,这让赵信幻灭了,发财大计完蛋了,这个普通牌不能用做发财。
本来不想使用肥皂这个备胎,看样子没办法了,与其具现一些瓷器之类的,赚微薄的差价,还不如依靠着化学来赚钱,高中起点的化学,在完全没有化学基础的宋朝,也是绝对的点金手,特别是肥皂这种,大部分家庭都必不可少的惹雍工业品。
很快,赵信就重拾信心了,发财是突发奇想,那是为以后做准备,穿越者怎么可能因为钱难倒,先不说肥皂玻璃这样的大杀器,就算是一些简单的东西,都可以让他发大财,不过比具现稍微麻烦一点,也需要投入一定的精力花费的时间更长。
具现发财这一条路被堵死了,也不能够说被堵死,还有一定的作用,普通牌具现的强横之处就在于稳定,这样的牌,可以紧急时候使用,比如说,粮食,一石大米的市价是600文,具现的价格是800文,这是粮食刚刚下来的价格,到现在10月份了,波动不大。
再过几个月,价格波动巨大的,汴梁在寻常年头,一石粮也就是600文左右,青黄不接的时候,粮食会涨到1贯200文,可以涨2倍,到水旱灾害的时候,那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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