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各方面都很符合将帅的标准,甚至魅力男女通杀,不是吗?”不培养他,还能培养谁。
“末将以为您不太喜欢这个娃娃。”看那个说说笑笑的小家伙一见到邵华池就恨不得缩成球的样子,也能猜测到。
“的确不喜欢,但这与我培养他没有关系。”邵华池并不否认。
“末将能知道为什么吗?”徐清最欣赏的就是邵华池这一点,胸襟眼界都不狭隘,知人善用,哪怕对方不讨自己喜欢也一样一视同仁,这样的民主古往今来又有几个。
“粘人。”离傅辰远点就行。
这是什么理由,徐清瞠目结舌,看着走远的殿下,问正在部署战术路过的薛睿,“你知道殿下是什么意思吗?”
薛睿扯了扯嘴角,“不清楚。”
殿下只是得了一种病入膏肓的病:看谁都像情敌。
当晚,京城外的荒郊,远远点缀着一片片火光,起起伏伏,似乎有一群人正在接近。
“去准备吧。”邵华池的眼眸犹如覆着一层寒霜腊月,手指摩挲着腰间的对玉后面的凹凸,那里刻着小小的一个字:辰。
同样的,傅辰的那块也刻着:池。
只是傅辰从未发现这其中的小小心机。
他小心的放入铠甲内,以防止弄碎它。
城墙下正在准备飧食,帐篷里还很热闹,熙熙攘攘地说笑着,与平日并没有什么区别,唯有一部分他们在走动间目光似乎闪烁着什么,就好像在打按照。
青酒边吃着馒头,与身边的说笑着,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关注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
也许是因为他一直以来被分配的任务都与刺探情报有关,这就造就了他对众生百态的了解,无论是表情、动作、语言,有任何他觉得怪异的,到后面都能证实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如果不是出城的人数实在太多了,他说不定能确定更多的人。
忽然,帐篷里冲进来几个大汉,“不好了,有敌袭!”
青酒看着那人的脸,又快速扫过周遭,仔细分辨每一个人脸上的神态。
敌人都没进入京城的守备范围,就知道是敌袭,怎么知道的,未卜先知吗?
每个帐篷都有他们安排的人,现在所有第一时间通知有敌袭的人必然是李派的人,而最快反应过来,或是表现有问题的也都是可疑人,暗暗记下。
青酒对着不远处的几个人,打了个眼神:行动!
这里的帐篷足足有几千个,但很快几乎所有人都在最快的速度知道了,冲出了帐篷,哪怕周围有瑞王军与徐清的士兵守卫,也没办法一下子控制住这么多的百姓的动乱。
也不知道谁在人群里起了个头,说要趁着反叛军没有来之前,先进城躲避。
但没有邵华池的命令,根本没有士兵会开门。
他们正是料准了邵华池为了维持一直以来的好名声,会选择开城门先放民众进来,只要进了城门再想让他们出去可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他们可以发动舆论让邵华池不得不为了百姓的安全让他们留在城内。
如果邵华池不放他们进城,那么多年辛苦经营的形象很有可能毁于一旦,贤王也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
这是在逼邵华池做抉择,无论哪一种都对瑞王有毁灭性打击。
“瑞王罔顾百姓性命!”
“瑞王,请让士兵开门放我们进去!”
……
“殿下,下方百姓很激动,我们……”
邵华池听的到,却始终克制,有那些领头的人带动方向,其他百姓会被影响,一起憎恨不开城门的瑞王。
他被怒对也不是第一次了,计划依旧有条不紊进行着。邵华池看着帐篷后方大批百姓正在移动,这群真正的百姓们被青酒带到安全的地方,而前面还在“闹事”想进城的李派人根本没有丝毫察觉。
这时候,敌人的队伍已经近在咫尺了!
邵华池自然是不能开门的,只要李派的人故意拖延,等敌军队伍的人来了,他们恐怕连城门都关不上。
“传令下去,灭光!”光,在这个时代的夜晚几乎所有光都由火组成。
就在邵华池下令后的没多久,城墙上所有火光瞬间消失,下方的帐篷篝火也被早就等待在那儿的瑞王兵熄灭。
来的人是李派的负责人之一,吕英,与老吕等人同属一脉,零号已经死了,后来又被邵华池的人冒名顶替过,被他们发现后杀害,但能代替“邵华阳”的人还有几个,哪怕没有零号演得那么像,但现在这种大战中,只要有个名头,谁会在意二皇子还是不是原来的那个。
就如傅辰猜测的,虽然京城外围都是荒野,根本没有给军队驻扎的地方,但外围还有多个村庄,只要有足够的耐心,一样可以混入村庄然后逐渐包围京城。
可让吕英奇怪的是,这次分明约好了是三个队伍一起出发,到了约定的地点,却没有看到另外两队人马。
这让他有些不安,他看向前来支援的老吕。
“我们先走。”老吕比吕英更了解七杀等人的性子,他现在只保佑这不是傅辰捣的鬼。
如果是傅辰,他担心如果他们再不走,也走不了了。
七杀向来是赶尽杀绝的一人!
当他们看到城门的时候,听到混入建祈福楼的探子来报信,说消息已经放出去,这次他们只要做个攻击的样子,然后让他们都进城即可。
老吕看到接应的人,知道一切还算顺利,做出攻击的姿态,“弓箭手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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