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的椅子都是带靠背的那种圆角椅子,两个叠起来不切实际,桌子是万万不能踩得,危情瞪大了眼睛盯着霍尔也无济于事,忽然他发现自己被人给抱了起来。
下一瞬间,他看见尉迟皓抱着他踩在了椅子上面,一下子比霍尔高出了不少,这回换危情嚣张地盯着霍尔了。
“你说,是你自己乖乖地放下去,还是我端过来,要知道我可柔弱了,万一手那个一抖……”危情的话说的很明白,他站的地方比霍尔高,要是手抖的话,遭殃的肯定是霍尔,他见霍尔把菜摆回去,还不忘提醒一句,“摆在我面前。”
准备把菜摆在自己面的霍尔,一听差点气得把手上的盘子给丢出去,危情表示什么都没看见,他只看到了结果。
危情懒洋洋地伸出筷子,每加一块肉就看霍尔一眼,弄得霍尔到最后气笑了。
真是小气包,他这么大的人会跟危情抢吗,再说了危情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弟弟,疼都来不及,刚感慨完霍尔就发现自己碗里面被丢了好多菜,看起来还都是危情爱吃的。
吃完饭,危情自觉地跑上楼去看电视,把空间留给他们三个。
“尉迟皓这新闻不是你发的。”霍尔的表情很肯定,柏同乐跟他说危情不见了以后,他也过去找了,没过多久就看见尉迟皓把危情从楼上抱下来,并让他去修改录像,结果录像根本就不用他修改,一早就被人给篡改了。
他以为是柏同乐做的,结果柏同乐表示他光顾着担心危情根本就没有动手。
“监控器很早就被动了手脚,危情上去的那段时间的录像,被人修改的干干净净的,一点把柄都找不到,而且电梯监控器也没有拍到危情进去的画面。”尉迟皓把昨天调查的情况讲给他们听,昨天哪一出更像是一场有预谋的计划,从危情……
应该说从柏同乐跟危情的人到医院的那一刻起,监控器就被人给动了手脚,时间掐的太准了,让人不得不怀疑是危情动的手脚。
“如果我不上去,危情也可以全身而退。”尉迟皓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其他两人的神色,对于危情的擅自行动,他很生气,危情的性子太倔了,一意孤行,跟穆天岭一样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穆天岭生死未卜,尉迟皓真的很怕危情再一次出事。
就像今天一样,要是当时到达的不是他,而是其他人,那么该怎么办,甩掉所以保镖肚子行动的危情,就像一只失去了母亲保护的羊羔一样,太危险了,他现在只希望希望是柏同乐和霍尔在一旁当帮凶。
怕危情产生反抗情绪,他也没有想以前那样,在危情身上放什么东西,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真是太调皮了,他得树立点威信,不然再这样下去危情可就要把他的话彻底当成耳旁风了。
他不希望危情的手上染上半分的血腥,他的危情应该快快乐乐的才对。
尉迟皓的怀疑一点都不遮掩,霍尔跟柏同乐两人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意外。
“不是我们。”柏同乐很清楚他的手下在没有自己允许的情况下,是不会帮危情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的,当时一发现危情不见了,他真的是快要吓死了。
“也不是我。”霍尔的手下也同样,“这么危险的事情,我可不敢让危情去做,我还以为是你安排的。毕竟,我跟柏同乐都没有把握,能够在那种情况下保危情全身而退。”
听尉迟皓的描述,危情做的真的是太嚣张了,简直如入无人之境,就那样大摇大摆的去找林嘉树跟湛广瑞,要是中途有一个人看到了,那就是一场灾难。
然而,他们派出打听消息的人,截止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听说有人在电梯或者安全通道看到危情,在这种情况下危情到底是怎么上去的,这简直是一个谜团。
光知道穆天岭偏执又做事又狂,没想到身为弟弟的危情也不遑多让,简直更上一层楼,经过今天这一出,估计他们再也不敢放心把危情带出去了。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竟然不是我们三个人中一个人帮的危情,那么又有谁能有这个能耐,能在我们三人的眼皮子底下,接触到危情并且把他约出去,时间还设计的那么巧妙?”霍尔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意有所指地看着尉迟皓。
柏同乐情绪一点变化都没有,他也同样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在脑中飞快地寻找着可以帮到危情的人。
“别隐瞒了,能在你的密密麻麻保护中联系到危情,布置下这么严密计划的人……”霍尔估计拖长了尾音,翘起二郎腿,等着尉迟皓招认,“说吧,我们不会怪你的,只是希望以后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你能跟我们通个气。”
尉迟皓忽然抬起头想二楼走廊的转弯处看了一眼,刚好看到了某个闪过去的熟悉身影,觉得很无奈,“我倒希望是你们两个人帮助的他,不然危情会闹上天的。”
柏同乐脑中飞快地闪过一个人影,“是你的爷爷。”
“不确定,奶奶和妈妈也同样能够调动人手,”尉迟皓放下手中的杯子,“大致的范围我已经知道了,就是不知道这回参与进去的到底有哪些人。”
“听你的意思,参与的很多。”柏同乐也同样看了二楼一眼。“那这样,就不能只考虑你家的范围了。”
尉迟皓再次为柏同乐的敏锐感到赞叹,以穆天岭那种偏执又凶狠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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