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微微的刮着,带起了齐藤终高高竖起的长发,他的雨伞被他拿在手里,虽然此刻没有再下雨,但是他没有收起来,面无表情的样子让银时莫名其妙的有些心虚。
银时:咦……银桑有什么可心虚的,银桑又做什么吗?没有吧!!
诶?银桑为什么要用‘又’?
其实……这次他还真没做错什么,临走的时候的偷亲也不算什么。
而是他以前做错了什么,虽然现在有点受到血脉的影响比较冷淡,但是齐藤终还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花子的口吻,无奈的询问自己到底看上了这个家伙什么啊!
“阿……阿终啊,能在这里见到你,银桑真的是……”冲过去一把腻歪死不要脸的扒着阿终的肩膀,银时笑的格外的额……性感?浑身散发着男性的荷尔蒙,像是发/情的猫科动物。
年轻气盛才开了荤的年轻人哦……
虽然因为某些未知的原因银时自己不记得那一晚上,但是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他只要一靠近阿终,就那什么……有点情难自禁……
这些阿终都知道……
你问他怎么知道的?
看也没看用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银时,齐藤终一脸淡定:“发/情期的公猫都是要割掉【哗~】的吧!”
银时(僵硬干笑):“喂喂,阿终你还是沉默一点吧,你一开口就让银桑有点受不了。”
一会想到被他细细听了很多遍的录音,欲求不满的某只卷毛夹着腿先一步跑开,那个样子,像极了某部动画里的神奇生物-奇o种。
看着他的样子,即使是在觉醒边缘性格冷淡的齐藤终都忍不住好心情的勾起了嘴角。
之前短短的一次就让他将自己弄得那么狼狈,对于那种事情,齐藤终还是有点阴影的。
所以,想要清醒·二次推倒阿终,银毛的路还很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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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杉所在之地,被乌鸦所侵占的地方终于是迎来了从地狱归来男人的怒吼,他神情狰狞狠厉的喊道
“碾碎乌鸦!”
他的身后站着拔出刀来的花子,只是她的神情有些异常的沉默。
就在刚才,花子看到抱着高杉哭泣的又子,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那么不顾一切的,喜欢着,憧憬着一个男人。
她木着脸,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的了。
明明说好要改变的,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放弃……可是,她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或许等着今天的一切都结束,她也该去向高杉,要一个明确的答案了。
十多年了……她真的……有些累了……
飞奔而来的银色光芒映入眼帘,花子自嘲的握紧了手中之剑。
不是所有人都像阿终那么傻,苦等喜欢的人,不懂得耍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
银色虽然不着调但还是喜欢他的。
而高杉……
这个男人……会喜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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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落的乌鸦席卷而来,同一时间,到达的,还有整整十年没有同框出现的攘夷四人组。
高杉,假发,辰马,银时,背靠背的站着,仿佛回到了十年前一起奋战的时光。
高杉看着‘乌鸦’,手执长刀,无不带着嘲讽:“看来在我‘死’的这段时间里,情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不久前还在保护这个国家不被我摧毁的人,现在竟然被国家追杀。”垂下头,任由碎发遮住双眼,高杉面无表情,连嘲笑银时的心情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变,等收拾完他们,就该收拾你了,高杉。”
银时淡淡开口,听不出他的话语间有什么为如今的情势而悲伤的感觉。
满脸伤痕,刚刚打过一场的假发闭了闭双眼:“ 在那之前,好好珍惜你这条命吧,如果你还有这个价值的话。”
这种感觉如此的熟悉,让高杉的话语间都不察觉的轻松起来:“喂!他们在说什么呢。”
辰马微微低头,接上了话茬:“我来翻译一下,也就是说。”
“不要死,死党!”
这句话,银时和假发没有异议,但是……
辰马(笑):“虽然发生过很多事,但现在冰释前嫌重新和睦相处……”说着伸出一只手指眼睛露出墨镜一副真理尽在他掌握之中的模样。
对此,银时和假发同一时间各自在他的脸上印下了脚印。
假发(一边踩人一边咆哮)“谁告诉你是这个意思了,你个烂翻译,去吧户田津子(著名日本误译女王)叫来。”
银时黑着脸:“我们什么时候和那个家伙和睦过了,现在我明确的跟你讲,去转告他……”
怪模怪样,阴阳怪气的表情:“法克油,呸!”
你的好友不想理你,并向你吐了一口老痰.j
辰马吐槽:“怎么变成外国人了…”
然后他站到了高杉的面前,面对高杉的死鱼眼一本正紧的重述:“高杉氏,也就是说他的意思是,他想跟你法克……”
“碰!”
“谁让你直译这个了!”一把将人打入泥土,银时从天而降,灰尘满天。
然后假发看着趴在地上的坂本招了招手:“坂本氏,打扰一下。”
面对这群不靠谱的,坂本也很无奈啊:“想怎么样啦,你们亲自说去吧。”
“哈~呸”又是一口老痰!
抬手摸着下巴,假发大声的喊道:“抱歉,喉咙有痰!”
辰马很无辜,辰马很崩溃:“就吐口痰吗,我又不是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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