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一律推掉,经常被电话那头的人调笑是不是金屋藏娇,大哥笑笑,要在家陪太太。说话时候的眼神温柔的可以溺死人,我的心跳了一下,也只是跳了一下而已。
下午徐立水会小憩一会儿,可我反而因为睡得太多而没有困意,闲闲在一旁看看书或者电视,有时候会上网帮求助的学生们回答一些课业,我还是喜欢当老师的感觉。现在和立奇没怎么聊了,首先他很忙,其次他很敏感,对我刻意躲闪的回应是真诚的提出如果我遇见了困难他愿意最大限度的帮助我这个亲人,让我觉得很愧疚。
等徐立水醒来还要忙一阵子,天气好的话他会抽出陪我去院子里喝下午茶,他很喜欢我的肚子,爱不释手的抚摸,这时候他会显得很精神,甚至贴着肚子里和里面的小东西说会儿话。我就显得奄奄的,这个肚子让我存不住尿,喝下东西很快就想排出来,还好我已经习惯了,放完尿以后主动的张开大腿,露出yīn_dì等他来抚慰,让自己舒服起来。
可惜今天下雨,早晚两次的散步被迫取消,临近预产期身子变得更加笨重,大哥怕多生事端,督促我在家走楼梯,刚刚才爬完一个来回,就累得我坐下休息,忽然响起急促的门铃。
在这种雨天,会是谁呢?
仿佛在大哥的预料之中,“先上楼休息下小五,我不喊你别出来。”他的表情没什么破绽,但我还是隐隐察觉到细微的变化,他要做的事不愿意被我知晓。
“哦……”所以我慢吞吞的上楼后偷偷藏在了拐角,没有进房间。
“徐立水你什么意思,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佣人开门后四叔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上次还是在爷爷的葬礼上,风采依旧,他行事作风和长相一样都很霸道,同辈的几个小孩子统统怕他。印象里他去哪儿都雷厉风行,像现在这样发丝凌乱的落魄样儿真是少见。
联想立奇对我说的事情,好奇心被勾了出来,竖起了耳朵,徐立水却在此时像是感知到我的阴奉阳违,用眼角的余光瞟了我一眼,吓得我缩了回去,才不紧不慢的打开话题。
不敢再靠的太前,落进耳朵里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他们争吵的很激烈,应该说四叔吵的很激烈,甚至说出了要死大家一起死,要让大哥后悔云云的话,激烈的程度比立奇的描述有过之而无不及。
等他摔门而去的时候我也回了房间,忽然想起下午披的外套还落在客厅,心登时沉到了谷底。四叔应该是看见了,因为他并没有即时离开,而是站在窗外,定定地望向我所呆的房间,我连忙用窗帘包住自己。
哥在客厅停了一会儿才上来找我,不用猜我都知道他在干什么,对于任何阻碍他都会不遗余力的扫平,果然,他对我说,“这段时间家里会增派人手,如果你觉得不自在留在房间里就好,等我解决完问题就把人撤掉,先忍一忍,乖了。”
我看他,他看我,头发被揉的太舒服,人也就懒得动,“我想洗澡。”
“我抱你去,小懒虫!”他笑着说,“越来越会撒娇了。”
我靠在他怀里,只字未提外套发生的事。
第19章
腹痛一天比一天明显,脱换的内衣见红,下午开始阵痛,从家里到医院的这段路程我已经汗透了,痛的我几欲晕厥,每一个生命的到来都如此艰辛,徐立水一直陪在我身边催促医生尽快手术,捏着我的手很用力,叫我不要担心,他请了最好的医生,不会有危险,等下他跟我一起进产房,不会离开,一家人一起进去,一起出来。我无以应对,罪魁祸首是他,安慰自己多过安慰我。
睡了很长的一觉,很沉,什么梦都没有,甜美的不自然,醒来小腹一片平坦,宝宝出生了,比预产期提前两周。
麻药刚过,伤口丝丝的痛。
“醒了吗?哪里不舒服?”
眨了眨眼,头还是昏沉沉的,宝宝生下来了吗?
“小五?小五!”
茫然的望向四周,医生同我道恭喜,是个健康的男孩。他们的声音很模糊,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困,乏的很,慢慢地我再度沉沉睡了过去,耳边传来徐立水的呵责和医生的解释。
因为是剖腹,不比顺产恢复的快,养了一周才下地正常活动,期间护士和徐立水问我要不要见宝宝,我都用沉默来抗拒,虽然他们都说宝宝是正常的,可我很清楚,有悖人伦的孽种,很难让人相信能够健全,老天爷会惩罚我们,一定是发现宝宝有问题,或许……是和我一样的缺陷,徐立水不高兴,把他藏起了,企图用别人的宝宝来糊弄我。
我的心都揪住了,可怜的宝宝,曾几何时万般不希望他到来,可经过十个月的交融,只要一想到他和我拥有同样的命运,不由产生怜惜……我已经没有幸福的生活了,不能再让他过重蹈覆辙。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们都在骗我,和我一样受到徐立水的控制,都在演戏。
我变得怀疑任何出现在眼前的人,他们和徐立水都是一伙的,那不是我的宝宝,他们都是坏人!趁看护士不注意偷偷的跑去其他房间寻找被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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