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奔劳的日子最终还是对身体造成了影响,原本以为基本淡化的血迹病在某次任务中再次发作,没有防备险些影响到任务结果,好在最后顺利的完成,返回木叶的时候却是基本被零四背回去的。
突然间恶化的情况令人猝手不及,先前兜给的药显然也失去了大部分基本的作用。
身体的抗药性么,有些时候真是被这个救了一命,任务的时候即便中毒也没什么影响,但是在这种情况的时候却是令人无奈。
再次被扔进了医院里,这一次进的还是重症监护室。
然后原本以为会被脾气火爆的五代目臭骂一顿,然后像是以往一样的出院,结果却是有些意外,并没有什么意料之中的责怪,五代目进门后安静了片刻。
“尔,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我建议你不要继续做忍者了。”
虽然算是处于意料之外,但是听到的时候却没有任何意外。
听着房间里电子器械的滴答声响,扬起嘴角,笑容和煦如旧。
“请不必担心,五代目,任务我会很好的完成的。”偏了偏头,对于医疗忍术好歹算是有所研究,现在的状况似乎也并不意外。
“我从来不认为我是应该死在床上的人,我不是什么精心饲养的家雀,只不过是一只野麻雀罢了。”
“若是可以的话,还请五代目准许我出院吧。”
绝对不要再被什么东西所束缚,绝对不要再被什么东西所掌控。
啊啊……到底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奇怪的想法呢?
再次离开医院的时候,向首领汇报了身体的情况,最后对方决定调走两名队员。
毕竟这样随时可能丧命的队长,并不适合带领队员执行什么复杂的任务。
接受了任务离开木叶,这一次却是不准备那么快的回去,这次是一项潜伏的任务,足足有三个月的期限。
这样没有什么危险的任务索□□给了程分-身去完成,尽管身体已经成了这样,查克拉倒是稳定的增长,比起过去要翻了几番,程分-身足够维持两个月有余的时间,我有一件想要去做的事情。
那是唯一一次失败的暗杀,接受的是协会的任务。在某个小国的山里,有一位清修的老和尚,那是唯一一个在我动手之前发现我存在的人。
老和尚说,他曾经是一个杀手,后来因为一个任务失败,无颜再出现在同行面前,然后机缘巧合,被这里更老的一个和尚救了一命,随后便留在了这荒无人烟的山里。
他说要在这里赎罪,赎的是那些曾经杀过的人的罪,不明白为什么杀人是罪,那不过是必须执行的东西。
他说,死之前只想要把那个救了他的老和尚的琴技传下去,仅此而已,微弱又简单的愿望。
鬼使神差的,自己答应了。
这件事情或许也是为数不多的,想要去做的的事情。
这里的琴并不像是常见的三弦,而是一种更为复杂精密的琴,老杀手称其为古琴。
姑且算是两个月的平心静气,或许心境也因此发生了什么改变,对这样孤单而清淡的生活充满了些微的渴望。
但是我是需要回去的,在死亡到来之前,我想来都不可能拥有这样平淡的生活。
临走时候带走了这位已经算是老年的杀手的性命,当年他所失败的任务或许很严重,至今悬赏依旧高高的挂在协会的悬赏牌上。
将程分-身收集到的消息一并送回至木叶,接下来还有一件要做的事情。
世界或许很大也或许很小,在月底的时候再次前往了晓的总部,在会议结束之后向组织的首领声明了现在的身体情况。
或许算是申请辞职吧。
“不能看到你们的理想成为现实,实在是令人惋惜。”耸了耸肩,笑容和煦。“我们的约定似乎是要结束了,我大概没什么能力保证自己能用这样的办法来换自己的命了,毕竟,若是我死在了半路上的话,对晓的名声来说,是个笑料吧?”
“他就交给我处理吧。”在头目开口之前,那一位带着面具的成员再次出现,然后接走了话题。
“还以为会被就地解决,原本已经计划好了可能的逃跑路线,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变故啊。”玩笑似的开口,却没有什么后续动作。
最后被那个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带走,然后安排下了奇怪的约定。
“现在根的掌权者是谁?”前往独立的房间,对方语气平淡的询问。
“抱歉,我并不知道。”同样平淡的口气。
“据我所知,宇智波一族灭族的始作俑者就是‘根’的首领。”对方似乎并不在意这样的回答,反而是说出了些情报。
是么,是平时见到的那位首领么?稍稍握了握拳,随后放松。
不过那都无所谓吧。
“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扬起唇角,向着对方展示一个如同往昔的笑容。
“是么……该说不愧是那个国家培养出来的人么?”对方的语气似乎没有什么波动。
“你想让我杀了他么?”
“我不认为你会这样做,为了返回木叶可以交出自己最大的力量,这说明你对木叶还是有感情的。”
“先前还说我不愧是那个国家所培养出来的,现在就要说我对于村子的感情了么?”这还真是毫无意义的对话。
“你的写轮眼,能力是洞察以及对于记忆的掌控吧。”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矛盾,或许只是单纯的想要转移话题进行下一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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