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青他此时只怕是还没有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吧,只怕是还满心想着要洗脱自己的冤屈,不过受众人背叛的大师兄,他喜欢么?
沈玉没想到这玩意从他手中绕了一绕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他撇了撇嘴,也顺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自然是不明白这个杨言心中所想的弯弯绕绕,在他们魔族,喜欢就是喜欢,若是恨了那必然是恨极了,像是杨言这种口口声声的所说爱,但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毁掉所爱之人的,他还是第一次见,未免觉得新鲜。
他将视线从那暖光处收回,手中随意的扔出一粒骰子,杨言还不曾看那枚骰子掷出的数字,一阵青烟便遮住了他的视线,待雾气散去哪里还有沈玉的影子。
与此同时,谭青正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沈玉,竟然还有些佩服自己在这种时候能分了闲心,去想他每次装逼时候用的传送晶石要多土豪。
“宿镇……”他开口叫道,杨言走了没一分钟这孙子又过来,再加上在大殿时他们所说的话,他不是被杨言指使的才怪。
“不妨你等我说完,再想想要不要将你的跟屁虫召进来也不迟。”沈玉连忙掷出色子罩了一个阵法,这才双手环胸的看着谭青:“明日堂审,你还不认罪?”
“呵。”谭青冷冷一笑干脆坐在了床上,也没有什么迎客的动作,当然如果可能的话,他更是想要驱客:“你和杨言这是软硬兼施啊,怎么着,杨言软的劝不动,换你来硬的?”
“我告诉你,只要你们诬陷我的证据一日不足,我就喊一日的冤枉,我就不信我这么多年在凤鸣派没有攒下一点威望来。”
谭青这话说出来,倒像是给自己打足了力气,他看着沈玉的眼神中也有了些许的进攻性:“怪只怪你们诬陷我,却连个动机都找不出来。真是丢尽了你们魔界的脸面。”
“魔界”二字说出来之后,沈玉眸子一闪,但是很快的就被放荡不拘礼法的眼神给掩饰了下去。谭青本来就聪明,自己和杨言诬陷他是魔界奸细,他能想到这点本来就正常。况且……
“谭青师兄。”沈玉学着杨言的语气拖长了尾音叫着他的名字,把谭青恶心了个够呛:“不如你先看看这个,再放狠话也不迟。”他说着将玉简扔在了他的衣服那处,谭青本来就要就寝,沈玉进来的时候他只穿着中衣,如今那玉简陷在了他两腿之间的衬衣处,谭青虽没想太多,却莫名的觉得恶心。
“你让我看,我就看?”
死鸭子嘴硬,不知怎的,沈玉脑海中忽然想起来了这句俗语。
已经是阶下囚的谭青师兄为什么要逞这般口舌之利,惹怒了他,又对他有什么好处?沈玉嘴角的笑容似乎一时间真切了几分,此时他是真的想要知道谭青看到那番景象时候的表情。咦?此时的他到时有些明白了杨言的恶趣味了。
看着面前这个所谓君子奔溃的神情,可是要比看着他天天假仁假义的样子要顺眼的多。
他好心的上前一步,将掉在他腿间的玉简拾起,又恶趣味的在他的腿间轻轻的压了一压,才站起身子来:“师兄若是不想动手,那我来代劳。”
他说着,按在了玉简的开口处,用着“借来”的灵力开了玉简。一瞬间屋内景色变幻万分,他仿佛置身于凤鸣传承内的那一处炎洞。
这是……在凤鸣传承内的画面,他那时候中了那妖兽的不知道什么毒浑身燥热的倒在地上,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却是不太清楚。
难不成是他?谭青将视线放在了沈玉的脸上:他帮了我?那为何有又要在大殿上做出那样的诬陷?忽然画面中的一声喘息将他所有的注意力又全部的拉了回去。
那难以启齿的画面忽然方大般的占据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那从口中发出的满足的声音更是如雷震耳,让他想逃避都避不开。
沈玉却站在那处仔细的看了看谭青震惊的神情之后,才又借着晚风清凉将的他的声音送了过去:“师兄看的可还熟悉?”
那些他的几乎已然忘却的线索被这样的方式强硬的摆在了台面上,身体的疼痛,以及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竟然是这样。
他只当是跟洞中妖兽打架的缘故,从来没有细想过,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疼的地方,他又怎么能想到偏生那处的疼痛和身上的淤青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这不是真的,他抓着所有的不可能的疑点,谭青忽然猛的看向了他:“这又是你的什么阴谋?”
“师兄这么说,可就是对不起我对师兄的一腔热枕了。”沈玉这句话还不曾说完,眼前一瞬青光而至,他甚至都没有反映过来,脖颈处就已被一柄并不长的剑尖抵住。
但是他并没有听到,又或是见到谭青掐诀的声音和手势,就像是凭空出来的一样。比起他此时的性命堪忧,沈玉竟然更加的在乎谭青他究竟还隐藏了什么样子的实力?
他的视线缓缓的向下,看到了谭青他手中捧着的九霄琴在琴头出空出了一个剑之地:“世人都晓得谭青一曲安人心神,却没想到这琴中有剑,大师兄还真是深藏不露。”
他如此淡定倒是让谭青没有料到,他将剑尖往前怼了怼已然是刺入沈玉了肉中:“你不害怕?”
“我为什么要怕?”他将视线从九霄琴网上移,看向了谭青。如今手握玉简又怎么会怕他?
“莫说是师兄在此杀了我,就算是让我的血多流一滴,我就会让师兄那魅人的画面多流传出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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