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锐听了马上叫嚣道:“凭什么啊?”
路郝:“吃我的住我的,还不告诉我为什么离家出走的人,没权利管我晚上干什么。”
胡锐狠狠咬了一口油条:“小文,快把豆浆给我端过来。”
文寒递给胡锐一只碗,二胡当着路郝的面很得意地喝了一口。
路郝也不管他喝什么,就拿话挤兑他:“我知道你羡慕我,你要是眼热就去找你们家郑柔柔练练去”。
胡锐顿时萎靡起来:“吹了……”
“什么?!”
“我说我跟郑柔柔吹了……”
路郝一脸好奇:“什么时候的事啊?你们俩不是都快结婚了吗?”
“滚/dan,谁特么要结婚了啊?那是她妈妈逼婚我不同意。”
“就因为这就吹了啊?”
“不是。”
“那是为啥?”
“说来话长……算了不说了,一想起这事就倒胃口。”
原来二胡变成了单身狗,路郝吃了一口咸菜,道:“在这住,以后天天给你发狗粮。”
胡锐:“卧槽……”
路郝看胡锐脸色确实不太好看,决定不再逗他了,天天都被秀恩爱糊一脸血的单身狗也挺可怜的。
胡锐不像文寒和路郝这两个社会闲散青年清闲,晚上还得值夜班,所以白天需要充分休息休息,但他躺在床上换了无数个姿势都觉得难受,甭管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李泽雨的脸总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胡锐用脑袋撞枕头,真希望自己可以撞出个失忆症玩玩。
他开了房门,踢踏着一双拖鞋,在卫生间找到了落单的文寒。
胡锐靠着门框说道:“小文,我想问你一件事。”
文寒手里正摆弄着一摊床单被罩之类的东西:“什么事啊,锐哥?”
“做零号是不是很疼?”
小文蓦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胡锐这问题问的太直白了,他脸上烫的厉害:“也……也不是,还好吧。”
“哦,那看来就是不疼了。”
“怎……怎么说呢,第一次会很疼,但是后来……后来习惯了就好了……”文寒的说话声越来越低。
胡锐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哦!——”于是又踢踏着拖鞋走远了。
文寒心想一定是自己昨晚叫/c声音太大了,要不锐哥怎么会问我疼不疼呢,他暗暗下决心,以后的几天都不能得逞了。
抱着被子玩手游的路郝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几天的幸福,都葬送在了胡锐手里。
晚饭前路郝接了个电话,是胡锐妈妈打来的,问自己儿子在不在路家?路郝守口如瓶,说没在。胡锐妈妈那头儿就火急火燎地挂了电话。
餐桌上路郝正在教育胡锐这种离家出走的行为很可耻,没想到门铃响了。文寒透过猫眼一看,是李泽雨,他走回厨房告诉了路郝和胡锐。
胡锐如一只被猎人追杀的野兔一般,万分惊恐地对路郝嘱咐了一句“别说我在这”,就以光速逃进了次卧并反锁了房门。
文寒给李泽雨开了门,李泽雨一进来就问他:“胡锐在吗?”
文寒说“不在。”
李泽雨不信,在客厅和卫生间都看了一眼,发现确实没有二胡的影子。他又去厨房瞥了一眼,发现路郝他们正在吃饭,又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很冒失,正要告辞的时候,余光瞄见餐桌上有三副碗筷……
李泽雨优雅转身,一屁股坐在了路郝对面,说:“路郝,我知道胡锐在这。”
路郝:“他不在。”
李泽雨指指多出来的那副碗筷,说道:“这就是证据。”
路郝看看文寒又看看李泽雨,瞬间就败下阵来,真不是路郝不仗义,而是面对着李泽雨这个细心的敌人,实在难以招架。他叹了口气,起身到次卧门上敲了敲,说道:“二胡,出来吧,大雨太牛13了,我和小文根本瞒不过他。”
同一阵线
不管是暑假两个月的假期还是寒假一个月的假期,对于上班上学族来说总是弥足珍贵的。时间总在指尖不经意流过,哪怕放上一年的假期,可能还是会有人嫌短,因为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日子实在令人满怀期待、心旷神怡。
文寒在校门口跟学生们一一道别,竖起衣领正要一路小跑到公交车站,身后却传来汽车喇叭的鸣笛声,他回头一看,路边停靠的某辆车上下来一个人。
“我送你回家吧。”孙志智走到文寒的面前,特别自然地说道。
文寒坐在副驾驶上,车里放着一段舒缓的钢琴弹奏,可他还是全身紧张。他与孙志智并不算相熟,仅可算是点头之交,可是自己为了什么坐上小孙的车,他也搞不清楚。
“那什么,我叫你小文哥吧。”孙志智一边专心开车,一边对文寒说道。
两个人从同车而行,大概都沉默了有一分钟的时间,还是孙志智主动开口了。
“嗯……好啊。”文寒略显机械地达道。
孙志智:“今天风挺大的……”
文寒:“是啊……”
孙志智:“你们学校的校服挺难看的。”
文寒:“还……还好吧。”
“哥最近还好吗?”
文寒知道小孙问的是路郝好不好,他答道:“挺好的。”
孙志智点点头:“嗯,那就好。”
虽然路郝不许小孙再叫他“哥”,但路郝人又不在这儿,当着文寒的面,孙志智在背地里还是叫的挺熟练。
文寒心想孙志智应该关心他自己好不好,而不是关心路郝,他抿着嘴什么都没说,低头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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