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去解腿上的绳索,站起来之后没来得及站稳,又因为大腿发抖而重新跌坐回椅子上,眼中恼火的情绪更甚。
【辣鸡二系统!你是不是死了?死了给我换个其他系统来成不?】坐在椅子上等待体力恢复的沈绛溪也没有闲着,用神识大骂系统。
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系统22也恰好在这个时候恢复了工作,不过比起背沈绛溪甩来的锅,它还有别的问题要问:
【听说每个和你合作过的系统都出现过死机的情况?】
沈绛溪拒不承认:【这我怎么知道,你们系统的质量问题请内部解决——你别转移话题,我们现在说正事,你刚才为什么没给我解开封印?】
系统22冷哼一声问她:【你现在是缺根胳膊还是少条腿了?】
【难道不是受到生命威胁就要解开封印吗?你们系统都这么多重标准的吗?】
系统22刚经历过一次怀疑自己系统生涯的重检,这会儿心情正差,不仅不会顺着沈绛溪的指责道歉,反而那脾气暴起三尺高,硬生生将沈绛溪的气焰压了下去:
【对啊,我们每个系统判断标准都不一样,你不服来打我啊~诶~真可惜你够不着。】
沈绛溪:哇呀呀呀!我要放弃任务了!接个ball的任务!送老娘回地府跟这些系统手撕三百回合先!
好一会儿之后,她再次从椅子上站起来,甩了甩腿,垫着脚尖在地上活动了几下脚腕,发现除了那近乎麻木的疼痛之外,她什么都感受不到。
一瘸一拐地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楼下一阵警车鸣笛的声音。
没等她挪到门边,就看到一队警察冲了上来,安妮在最前面,上了楼梯之后看到她,不可思议地说道:“噢我的天!绛溪你居然真的找到了他们在……等等你这副样子是怎么回事?”
沈绛溪苦笑一下,用手揉了揉肚子,有些虚弱地说道:“你们谁找到我的包了递给我一下,可饿死我了。”
说完这个,她又开口问道:“你们怎么都出现在这里了?”
安妮表情复杂地回了她一句:“因为“黑色荆棘”报案,说有人出现在这里——对了,我记得你和雷莎一起行动的,到底是怎么落在他们手里的?”
“说来话长,我等会儿跟你解释。”沈绛溪接过旁边其他警员从犯-罪-分-子的房间里搜出来的她自己原本带的包,翻出一根巧克力棒,撕了包装咬了一口,才觉得自己算是彻底活过来了。
“对了,你们有看到雷莎吗?”又嘎嘣脆咬了两口,沈绛溪眨着眼睛,随便理了理自己额前因为之前的汗水而显得有些凌乱的头发,开口问安妮。
安妮惊讶地看了她一眼,这才回道:“当然,她去了另一条道,因为州际警局那边的新命令——所以错过了这里的情况,而且从楼下的尸体数目及情况而言,这个团伙算是被“黑色荆棘”一网打尽了。”
沈绛溪“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安妮多看了她几眼,眼神有点奇怪。
“怎么?”把最后几口塞进嘴里,沈绛溪捏着包装袋含糊地问了她一句。
“按照你这个出现的时间,安利说,你应该和“黑色荆棘”相处过才对,你没听到楼下的声响吗?”如果可以,安妮其实更想问,她是不是被黑色荆棘给救了。
沈绛溪眨了眨眼睛,过了一会儿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回道:“我是按照原路追踪到这里的,结果刚来就撞上了他们打算对一个小女孩下手的事情,打不过他们被俘虏了,甚至感觉自己体内的致晕效果还没过去。我待的房间你们等会看看就知道了,根本听不到楼下的任何响动——我醒过来之后就发现自己手上的绳子没了,可能我真的和那家伙见过,然而当时我却在昏迷中。”
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完了之后,沈绛溪诚恳地看着安妮,安妮了然地哦了一声,毕竟每个人对于那种迷幻药物的抵抗效果都不同,而沈绛溪的说辞和身上的痕迹也做不了假,她点了点头算是相信。
甚至还体贴地说道:“那等回警局之后,你跟警长报告完就回家休息吧,这次行动你也是跟着我们州际大警官辛苦了——可惜有那么些人,披着精英的皮子,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捞着。”
显然指的是雷莎之前趾高气昂地甩下沈绛溪,最后却不论是黑色荆棘还是这个团伙都没有追到的事实。
沈绛溪笑了笑,背着自己的包先走到了楼下,看到雷莎的时候下意识地回避了她的目光,往警车的方向走去,直到坐到车上,才发觉背上那股刺痛感的视线消失。
脸上忍不住浮出一个笑,她干脆地握住手杆摇了一段,踩着油门开着警车率先往古里镇的方向而去。
哎呀,小姐姐你可不要这么急着露出马脚啊,毕竟我还有今天这笔账没跟你算呢。
整个世界只有一个人会让她有这种冰冷刺骨的感觉,偏偏今天在那栋楼里,那个唯一的活人,被所有警员猜测是“黑色荆棘”的女人,也让她有那种感觉。
而且,“黑色荆棘”总不能是那种无缘无故,解决完了一堆恶心的家伙,忽然看到人质貌美如花就把人家给那啥了的家伙吧?
联想到雷莎平时对她的那种诡异莫名的动作,明明不经意地靠近,却又总是在下一秒就冷漠地拉开距离的动作来判断,跟那个一言不合掐她脖子,好整以暇欣赏完她的狼狈姿态后,又猝不及防来吻她的家伙,真是如出一辙的——变-态。
回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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