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比之那一天之后,一切都能算作是优哉游哉。
也许是因为气温骤降,而我这个人过的一向很糙,从不注意天气变化,依旧穿着之前的服装。只可惜身体不争气,比我的意识更先做出了反应,我开始头晕难受,身上的皮肤也莫名觉得疼了起来。恍惚间觉得自己可能是发烧了,室友也注意到了我的不对劲,劝我去输液。当时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与侥幸心理,觉得再拖一两天说不定就好了呢,其实说白了就是不想出门,卫生服务站离得远,而外面真的是太冷了。
后来自己买的一件冬衣的快递到了,不得不出门去取。那时候室友又开始了叮嘱,你还是去看看吧,你看你现在嘴都白了……白了吗?我不知道,只是也觉得,好不容易出趟门,那就去一趟吧。只可惜,醒悟的太晚,老天都不给机会。
学校外面有不少地方在施工,似乎是市政工程或者别的什么,因为白天的时候较少施工,我又除了上课都不大出门。所以没有太在意。但是他挡住了我们这群学生去取快递和去小吃街最近的一条路,若是绕行,又要十几分钟。不过年轻人哪儿能是蓝色铁皮挡得住的呢?也不知是谁,早早地把围起来的蓝色铁皮掀开了一个大口子,方便人们从里面进出。取个快递,我自然不想多绕行那么远,就也从那里过了。去的时候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也是啊,这条路也不知被人们走了多少天了,从未发生过事情。可是回来的时候,一切,都显得那么猝不及防……
脑子一直都昏昏沉沉的我,因为不想手拿着快递冻手,所以背了出去。也正是这个决定,险之又险地救了我一命。把那间冬装放入了里,我沿着原路返回,卫生服务站在相反的方向,那时候的我,还在犹豫是先回寝室把东西放下呢,还是直接去看病呢。结果在那个蓝色铁皮内,一个速度很快,不知是男是女的人,快速从我后方掠过,只是轻轻地撞了我一下。真的,撞得不重,但是我当时本就昏沉,又神思不属,身体已经向一旁倾斜,可是大脑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只觉得周围众人一片惊呼,似乎有人想要拉住我,却没能成功,再有意识的时候,我已经重重摔入坑底。
而且,正摔在那根被挖出来不知几天的大水泥管上。
说实在的,摔下去之后,我并没有感觉到多疼,只是有些懵逼,唉?怎么就下来了?等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为什么我不疼?莫非是因为背后的防护够厚,所以我没事?可是抬眼看去,不少人似乎都在周围观望我,而他们离我的距离,或者说是高度,怎么看都不会是那种摔下来而没有事的程度,更何况这根水泥管的粗长程度,导致我即使是横躺在上面,左右瞟两眼,也能意识到自己摔在什么上了。良久,我才反应过来,哦,我这是没有知觉了。换而言之,我不能动了……
当天的具体情况我其实是不大清晰的,听说那天上面吵闹万分,连校方都惊动了,我是没多少印象。很多人帮我打了急救电话,所幸医院就在旁边,救护车来得倒快。只是当他们抬着担架过来的时候,却发现没办法把我弄到担架上,一是因为坑深,不好下;而是因为我动弹不得,没办法配合他们。有医生在上面问我的情况,我努力回答着,可是声音太微弱,他也听不清。后来没有办法,那个医生也不知从哪儿借来了一把铲子,在旁边的土坡上,铲了一个个刚刚足够放脚的小空间,就这样一步一铲的,活生生从陡峭的土坡上,铲出了一条能把我救出去的路。那时候我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他的脸了,但是就是觉得,这个医生你真tm帅!
费劲千辛万苦,我被抬到了担架上,第一次吸着氧被抬上了救护车。那个帅帅的医生也不知是否看出了我不太对劲,摸了摸我的额头,发现我竟然还发着烧,对着旁边的人似乎又说了什么,这都是我记不清的了。
再有意识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里面躺着了,还是几乎动弹不得,但是不妨碍我到处乱看。就是觉得鼻子里挺难受,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还在吸氧。向旁边一看,手上挂着的输液瓶也不知道是治疗发烧的还是治疗我的摔伤的,更令我惊讶的是,室友竟然就在一旁。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怎么知道我在医院?后来在她的一通解(责)释(骂)声中,我才知道当时和我一起上救护车的,还有一个曾经一起在心理咨询室工作过的同学,是他着我来的医院,也是他给室友打的电话。后来学生处有事,室友也来了,他就走了。
……完全没有印象啊,感觉真是对不起人家。
在一顿对我这个取个快递都能出这么大个事儿的笨蛋的批判过后,室友淡定地跟我说了一个消息,她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母上大人,母上大人正在赶过来的路上。我有些不解和着急,还跟她争论,告诉我妈干嘛啊?多大的事儿啊,让她大老远跑一趟。
结果差点被鬼畜的室友毁灭之。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这次住院,远比我想象中的更严重。
然后又是各种流程走下来,还去拍了个片儿,结果还没出来呢,老妈就到了。神速啊……
后来得知,我家母上大人得知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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