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谁说朕是明君,朕何曾当过明君!”
说着,手上一勾,两人的唇瓣几乎要碰到一起,但不给洛祁渊一丝反应的机会,他已经吻了上去。
本来打算给他一个甜蜜的吻,可这人他妈的太不安分了,竟然在一个劲的推他,打他,这可不是第一次吻他的那个洛祁渊。
于是一手扶住他的后脑勺,一手控制着他不停乱动的双手,只管疯狂的掠夺,舌头早就撬开了他的贝齿,在他的口中攻城略地,为所欲为,洛祁渊皱了眉,自己何曾做过这等不耻之事,怒上心头,一下子就咬了下去。
宗政君千吃痛,却没有要退缩的意思,反而卷了他的舌头到他的口中,不停的吮吸着,或许是出于报负,只差把他的舌头给吞下去,宗政君千占领着主导地位,一点反攻的机会都不给他留。
洛祁渊无法,力气不如他,脚手各部分都被他控制得死死的,而且身上有伤,只要稍一挣扎就扯痛伤口,只能任由其继续胡作非为。
虽说如此,但洛祁渊并不觉得有什么难受或是恶心,竟然有几分享受的意思,在他放松了掠夺之后,竟然回吻了他。
但洛祁渊马上意识到这是不对的,趁他放松了警惕,猛的一推,将宗政君千推出老远。
宗政君千摔倒在地,但仍旧满足的笑着,洛祁渊喘着粗气,一脸嫌弃的擦着嘴角。
第30章 将计就计
洛祁渊擦完了嘴角,继续假装镇定的坐下,轻蔑道:“皇上怎生这么不经夸呢?皇上您是野兽吗?”
宗政君千还是坐在地上,小全子回来,看到自家皇上倒在地上,急忙上前扶起。
看到洛祁渊像没事一样的喝着闲茶,就知道是洛祁渊干的,怒骂道:“洛美人,没见着皇上摔倒了吗?你竟然像没事一般喝着茶!”
洛祁渊听了他的话不免失笑:“我怎敢没事,这皇宫大内,可就数皇上最大了,我这是在等死呢?”
小全子听他说话时的几分得意气息,真的是咬牙切齿,却不知道如何反驳,气得指着洛祁渊道:“你,你,你……”
洛祁渊给他投来一个微笑的眼神,一个起身,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小全子脸上:“仆不教,主之过!”
连宗政君千都吓了一跳,小全子更是被打得莫名,等反应过来,只觉得脸上在灼烧,确实,毕竟洛祁渊是个男人,这一巴掌下去,小全子脸上已经映上了一个大红的手印。
那抓药的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早就傻了眼,还是太医院好啊!这皇宫重地,怕也只有太医院没有纷争了。
小全子一生气就打算转身走掉,才要转身,洛祁渊就看到了那抓药的根本不是曹御医,而是另有其人。
当下就喝住了他:“站住!”
毕竟是在宗政君千的眼皮底下,小全子就是再不爽也不敢造次,于是乖乖转身。
洛祁渊走到他面前:“公公请的是哪门子御医,公公这是看不起我吗?也不用做得如此明显吧!”
小全子吃了一次亏,识时务者为俊杰,只服软道:“奴才不敢!”
洛祁渊却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你不敢?不见得嘛!”
小全子看了一眼宗政君千,本是希望宗政君千能帮他说句话,结果宗政君千却道:“小全子还不跪下!”
小全子一惊只能乖乖跪下,道:“洛美人,小全子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才吧!”
洛祁渊渊本也做不惯这档子事,只不过为了这群主仆能够知道——他不是那么好伺候的,希望他们知难而退。
小全子都跪下了,他也不好再为难于他,只默默走到桌边坐下,后再没说什么。
过了半天也不见个回应,宗政君千走了过去,竟然为为他捶起背来,柔声道:“渊儿,你看人家小全子都认错了,你就原谅他吧!”
洛祁渊一时无语,急忙扒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急忙起身:“你干什么呢?”
看来他们人多势众,还是折腾不过,于是道:“算了算了!”
小全子听了,急忙起身离去,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反倒弄得那抓药的不知所措,以前听说这洛家公子不闻世事,与世无争,今天一见,倒是未必,不但没有什么气度,反倒是咄咄逼人,就连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毫不让步,除了那张皮相是真,其他的,估计都是流言蜚语流出来的。
洛祁渊一看抓药的正在发呆,便道:“你不是来看病的吗?”
那抓药的反应过来,结巴道:“奴才……正……正是!”
洛祁渊于是道:“那还愣着干什么!”
那抓药的心头一急,自己根本就不会看病啊!自己在太医院仅仅是照单抓药,现下好了。
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洛祁渊已经将脚抬了上来,搭在凳子上,虽然自己已经早就恢复了,但不捉弄捉弄一下这些人,简直难解心头之恨,再者,宗政君千那qín_shòu还强吻了他呢!殊不知自己曾经也是如此qín_shòu的强吻了别人。
他就在那椅子上斜靠着,冰蓝色的外袍瀑泻而下,高贵而冷艳,但与此十分不搭的是,他这形象完全只留下一副流氓样,连自己都开始嫌弃自己,默念“阿肆啊!你一定要来救我啊!”
自己觉得是流氓样,旁人看来则是fēng_liú样,虽然因为受伤肤色苍白,唇无血色,但一双眼睛足以让整个人生动起来,一双眼睛波光流转,风情万种,简直令人窒息。
宗政君千很是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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