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究竟是能量不足以至于无法使用最低级技能,还是因为睿景帝天赋异禀,百毒不侵?不管了,看来只能靠自己的骗术和演技。
“皇上不信我的真心吗?”江宿泫然欲泣,泪珠在眼底打滚,“臣入宫前就爱慕于陛下。”
“臣妾第一次见皇上在当年先帝寿宴。我父亲与同僚相谈甚欢,将我一人忘在后花园,还是皇上您将我带出御花园。真好笑,皇上明明比我小那么多岁还装得头头是道。”
睿景帝指尖一动,答:“有这事,朕想不起来了。”
江宿心道,你当年才五岁,当然想不起来,小屁孩,江宿也是从83放的跑马灯看见睿景帝的小时候。时年五岁的叶初长得像从年画里走出来的娃娃似,唇红齿白,伶俐又可爱,哪是如今这个凶神恶煞的皇帝能比的。既然要讲当年,江宿就好好说一说过去。
“皇上是四皇子,既不受先皇宠爱,也没有母妃仰仗,当时文武百官包括先皇没有一个认为继承大统的会是皇上您,可是臣自始至终站在皇上您这边,自始至终认为,登上这皇位的只有您,我的陛下。”江宿起身毕恭毕敬作揖,他抛弃后妃之礼,行文臣之礼,“臣一片赤诚之心,惟愿终身为皇上分忧解劳,望吾皇长命无忧、万寿无疆。”
江宿说得动容,睿景帝差点就信了,可他的死是没法解释的。好一个一片赤诚之心,赤诚到必须手刃除之。皇后,你的赤诚,朕可要不起。江宿此时越是情真意切,叶初却愤恨。
睿景帝一甩袖,出离愤怒。“你如果真这么想,就不会……”
“可是皇上!”江宿打断睿景帝的话,睿景帝没有指责江宿的僭越,江宿继续说,“皇上,人心是肉做的,也会冷。”
人心是肉做的,也会冷。叶初心一惊,这话他似曾听过。
“我自始至终爱慕您,可皇上不要忘记我也不过凡人。皇上百般冷落,臣的心迟早会冷下来。”江宿红着眼睛,三分泪眼朦胧在江宿的脸上并不难看,“皇上不要让臣冷了心,皇宫有多冷,皇上您不是知道的吗?”
他当然知道。叶初的母妃不过一个爬床宫女,生下皇子后就被秘密处死。叶初身份低微,自小不受重视,宫中有地位的太监都能踩在他的头上,若不是其他皇子死了,老皇帝年纪又大,实在生不出来下一个来,哪里轮得到他当这个皇帝。想当年他登基大跌了多少人的眼睛。这皇宫的冷暖他太清楚不过。
“若有一日臣做出错事来,那也是因为臣爱你。嫉妒让臣的双眼蒙蔽,绝望使臣做出错事。我爱您啊。”江宿拥住睿景帝,在他耳边道,略微沙哑的嗓音刮擦着叶初的耳朵,“在这世界上,除了臣,没有第二个爱您的人了,皇上。”
是,没有人像皇后一样爱朕。即便皇后既疯狂又恶毒,可他却是这世上唯一真心爱朕的人。睿景帝心惶惶然,江宿趁虚而入,踮起脚尖吻在他的唇上。叶初的唇很凉,江宿滚烫的舌尖撬进他的尺间,一寸寸掠夺皇帝口中的津液。江宿的吻就像□□,叶初迷失在他的唇齿之间,直到腿间竟然有了反应,他仓皇又惊惧地将江宿狠狠推开。
江宿一个踉跄摔在床上,心里卧槽一声,牺牲ròu_tǐ好不容易得来的一颗星,竟然瞬间掉回零。皇帝,您刚才不是亲的很爽吗,怎么突然跟触电一样。帅哥,你没事吧。老子吻技那么好,到底触了你什么雷,你说啊,混蛋。
睿景帝面色铁青,如遭雷劈,任江宿怎么想,都不会猜到都是他吻技太好,活活把叶初亲硬了的原因。要知道,上辈子整整十五年,江皇后各种自荐枕席都没有把睿景帝搞定,简直可以说教科书一般的直男。
如今江宿一个吻就让直男硬了,这教科书绝对是盗版的!
江宿按着手背,被热水烫到的伤口蹭到床板,疼得他直抽抽。叶初顺着江宿的举动,情不自禁开口:“手怎么了?”
“没什么。”江宿把手藏到背后。
“躲什么,手伸出来。”叶初不喜欢有人违逆他。
江宿缓缓伸出手,手背上一片红肿,还有几个鼓起的水泡。烫伤之后,江宿没有管他,就变成这幅样子。
“来人。”叶初鬼使神差开口。
天牢外听旨的狱卒走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叶初犹豫再三,狱卒莫名其妙,难道是自己听岔误入。
“去拿烫伤药来,要好的。”
江宿耳朵抖了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抬起头看叶初,叶初躲闪几下,避开了江宿的眼神。该死,他脑子坏了才会给江宿拿药,叶初拿着一小盒烫伤药心道。
“皇上这是给我的?”叶初拿着药半天没动静,江宿主动开口。
叶初没回答,只叫江宿伸手。江宿乖顺地把手伸出,他的手指又细又长像葱段一样,叶初从没这样仔细看过江宿的手。江宿别开眼睛打开紫檀木小盒子,里面是乳色的脂膏,挖出一坨涂在江宿的手背上,细细地抹匀,江宿的手背也很细嫩,好像羊脂玉一般滑腻。叶初手一抖,擦到水泡,江宿疼得啊一声。叶初如梦初醒,松手,把药塞到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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