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完毕,展昭也该下山了,“以后包大人那边就有劳你了。”“什么,你不打算回去了吗?”火莲狡黠一笑,“在某些人眼里我已经是死人,不是吗?”展颢从岩洞里出来,“爹给你起这个名字,就是希望你能为天下人昭雪沉冤,不再重蹈展氏一族的悲剧。这是新宅的地契,把它卖了,钱交给钱富,让他把兴源钱庄重新打理了;这是旧宅的,也该还给喜鹊和李柏了,以后你们就好好在那成个家。”“什么,您的意思是,您不回京城了?”“回去做什么呢?伴君如伴虎,爹累了,放下了,也不想再奔波了,你让朝堂上的那个人尽管放心,无间道自此退居边关,除非必要,否则不会再来了。”“可是爹,边关……”“怕什么?本宗向来游走于边关,无间道的地盘处于宋、辽、西夏,的交界,进可攻退可守,又是三不管的地界,除非我愿意,不会有人能把我怎么样。”“只是这样,您和火莲不还得游走在黑白的之间?”“你以为,这路一旦踏上了还能出的来吗?再说了,火莲现在离京城越远对他来说就越安全。”方旭怅然,火莲安慰道,“没事的哥,以后我们还会见面的不是吗?恩。”方旭知道这两人决定的事,是不容别人质疑的,朝火莲伸出右手,“一言为定”,火莲:“一言为定。”
片刻之后,方旭骑马远去,望着他绝尘而去的背影,“看来我们父子又要结伴而行了,爹很高兴一路有你相伴,儿子。”
展颢和火莲打点好了一切,带上一点行头,几个随从,一小队人马,游走在边境线上,安排铁矿山的事务、又去了趟将军府,时至今日,火莲还是第一次名正言顺的和展颢一起来这看望秋娘,展颢在一旁的躺椅上喝着酒,看着火莲对着梅树叩首,“秋娘啊,展颢回来了,展颢真的回来了,再不是余影。放心吧,展昭很好,他是个善良正直的人。而火莲,现在是展曦了,他是个好孩子,这孩子从小没少偷偷跑来你这吧,如果你看到他的话,肯定会很喜欢他的,要是你还在的话,一定不会看着我那么伤害他,我们会常来看你的。”直至日落西山,父子二人二马,慢慢悠悠的向总坛走去。
暮色沉沉,一座看似荒废已久的古堡矗立在荒无人烟的边关山地,地面的灰尘,石像以及大门一切都是灰蒙蒙的,显得那样的孤寂、萧条、沧凉,火莲愈走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心中蔓延起一丝淡淡的凄然,望向头顶那片蓝天,在京城众多院落里,总是只有一小片天空,而在边关,天空是那么广阔,好像又没那么遥远了,“小离,现在我是离你越来越近,还是越来越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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