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仁宗处理完定王的案子,正赶出来就见到刚刚这一幕,“怎么回事?朕问你话呢?”御林军首领一时不知如何回话,只跪在仁宗面前,“是……余状元,伤了御林军,所以……”驼子听不下去,冷哼一声,“倒会说话,自己做的孽。”方旭:“此话怎讲?”驼子斜睨了一眼仁宗和展颢,展颢:“说。”驼子这才把今天在西门的战况如实的说了一遍,仁宗:“竟有这样的事?”展颢:“还不止呢,二十年不见,御林军个个都成了孬种,当逃兵的时候跑得比冲锋快多了。”说得仁宗脸上有些挂不住,转脸看着靠在展颢怀里的火莲,自己多想好好陪陪这个脆弱的孩子,不自觉的朝火莲苍白的脸伸出手去,就在快要接近他时,展颢猛地拨开仁宗的手,“别碰他。”仁宗被猛地一推有点站不住,方旭伸手扶了扶仁宗,“爹,圣上只是关心火莲。”“哼,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火莲今天为什么会这样,本宗为何会这样?你难道不清楚吗?本宗的人,本宗自会照顾,你还是好好管管你家里的人吧!”说完狠狠朝城上瞪了一眼,城上的黑影一晃躲了进去,要不是怀里的火莲气息奄奄,他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把那人揪下了,眼神冷厉的盯着那批御林军,“本宗警告你们,谁要是再敢打火莲的主意,不只是本宗,无间道的任何人都不会放过你们。”无间道的人听了这话也权当是接受了宗主的命令,“我们走。”
带着火莲和受伤的无间道兄弟,展颢一行人走不了多远,展颢又在气头上,对朝廷既失望又不放心,除了分配回城中各个分舵的弟兄,其他的人一概回总坛。可所有人累的累,伤的伤,展颢自己也受了轻伤,一时根本无法走回总坛,方旭不放心便一道跟着,一直来到城郊一座荒芜的草堂中才暂时歇下。火莲一路上一直昏迷不醒,出来时只是简单处理了伤口,其他的伤还好,就是膝盖上和肩上的伤尤为严重,只怕处理不好,以后腿上会烙下病根,仔细检查,才发现肩上的箭伤竟然穿透了肩胛骨,而箭在打斗中折断,箭头还留在火莲体内,伤口感染来到草堂时火莲还发着低烧,“不行,不能再拖下去了。”展颢拿来一把匕首在火上烤得发红,深吸一口气划开火莲肩上的伤处,小心翼翼取出箭头,无奈箭头前后折腾已经深深扎在火莲的肩胛上,一不小心就会伤到骨头,“啊……嘶……”匕首火热的温度和伤口的疼痛让火莲不住的颤抖,方旭加大力度按住,但看着满头大汗的火莲还是于心不忍,展颢脱口而出一句“别动”,倒让火莲暂时安静了下来。取出箭头三人已累得浑身湿透,“爹,他怎么样了?”展颢这时也显得有气无力,“没事,只是太累了加上失血过多,昏了过去。”“爹,你也累了,回去歇歇吧!这里交给我。”展颢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又擦了擦火莲一头的汗,“小心别让他再着凉了。”悄悄藏起箭头离开,径自到草堂的另一边歇下,可却是久久无法睡去,不时摆弄手中的箭头,这明明就是御林军的箭,这难道就是定王的阴谋,他想毁了火莲……又想起今天看到火莲那颓然的样子,那么死心塌地的等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弱点是方旭,因为方旭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可火莲呢?火莲的弱点是自己啊!因为对于他而言自己以然是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再无其他,如若今天自己真的发生什么意外,天知道他会怎样……
月色阴沉如展颢的内心,还以为自己真是幽冥,以为自己再没有弱点,可没曾想,二十年了,他终究还是把火莲培养成了自己的弱点,自己以为把一切都看淡了,倒还不如他定王倒了解我。一夜辗转反侧终世道快天亮了才沉沉睡去……
忆往事草堂神伤
“咳咳……”方旭被一阵轻咳声吵醒,“火莲,火莲。”“水,水。”方旭迷瞪着眼摸到桌子上,“呵,我忘了这里已经不知荒废了多久,哪还有水?”又看看躺在床上,口唇干裂的火莲,算了自己去找水吧!
荒郊野外的,寻觅了半天才提回来一点水,“嘶……”方旭本就受伤的胳膊不小心在水桶上碰了一下,“方公子,你没事吧。”驼子一大早起来就见着这一幕,“哦,没什么,出去打点水,怕是胳膊伤的上又裂开了。”说着自己动手揭开伤处,可毕竟不方便,驼子见状拉过方旭到一旁坐下,“我看看,”动手帮着方旭清理伤口,换药,“有劳了。”驼子顿了一顿,突然冒起了一阵心酸,想想这些年不知道替火莲包扎过多少伤口,很多时候都是自己无意间撞见他在偷偷换药,或者是发现他换下的旧衣上还没来得及清理掉的血迹,可火莲从没向他提过半句,心里小心嘀咕着“要是火莲也能像他一样照顾一下自己,现在也不会这样了。”“当心点,别再弄伤了。对了,火莲怎么样了?”“他还休息着,我去烧点水。”驼子抬头望了望日头,“还在休息,今天怎么这么消停?”本想去看一眼,无奈现在人手紧缺,能动的也就这几个了,还得准备接下来的行程,展颢后半夜才睡去,现在估摸着也该醒了。
就在方旭外出找水时,火莲醒来发现四下无人,下意识摸向身后,□□还在。“怎么回事?我在哪?为什么这里这么安静?大家都到哪去了?”本能的想爬起来,可却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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