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唔,虽然丑了点,但应该还能吃吧……”苍玉不信,还尝了一口,结果黑着脸吐掉了。“卧槽,我明明照你告诉我的放五分钟再翻,掐时到秒,不可能出错,一定是你教的方法有问题!”
“我掐你个鬼!我他妈让你直接放火里了吗?”
“那我不管,就是你没说清楚,是你的失败。”
踏云气死了:“你个厨房杀手才应该早点滚开,不要在这里凑热闹好吗!你看看你烤出来的东西,啊,都什么玩意,猪都不吃的,浪费!”
“这是猪肉!猪当然不吃同伴的肉啊!”苍玉硬声驳嘴,然而底气不足。
“行了行了快滚吧,去坐那坐享其成比较适合你。”
“嗨呀,早说嘛,都是缥缈非要让我来弄……”苍玉乐颠颠地扔下焦糊的肉串,拍掉手上的细尘,拂两下衣袖,没有一丝留恋地离开了。
飞景懒懒地坐在外围,看着里活跃的人群,听着他们的欢声笑语,身心放松不少。这一整天下来,不知为何,时常觉得疲累,四肢酸软无力,眼下也提不起任何玩闹的兴致,只想早早结束了回去睡觉。
他一个人占据这块地方,还算清净,没人上来跟他搭讪。本来是有的,毕竟他长得这般帅气,但人家刚坐下,才开口说了一句话,突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根小指粗的铁签,贴着那人脖子直直掠过,咚地一声插|进后面的地里。要是再偏一分,说不定要扎穿脖颈了。
受了惊吓的雏态慌忙环视四周,很快就找到了罪魁祸首——踏云手里拿着一摞串肉的铁签子,长长尖尖还泛着油光,他的嘴角在笑,眼神却很冷酷,正微仰着下巴,带着压迫而审视的目光看向这里。
飞景和他对视两秒,偏开了脸,也不说什么。试图搭话的雏态并不傻,虽然隔老远,但这两人之间的气氛相当奇怪诡异,像是有一道看不见的墙,任何人都无法插足在他们之间。他当即做了个明智的决定,赶紧走为上计。
一来二去次数多了,众人多少都知道这人不能招惹,也就不来自找麻烦了。
要在平时,踏云若妨碍自己交际,飞景是很生气的,会忍不住跟他对着干。不过今天他自己也是兴趣缺缺,不太想被人打扰,就由着踏云乱来了。
聂云从人群中走出,双手各拿了几串烤好的肉串过来在他身边坐下,递给他,说:“呐,伏尧和踏云的杰作,给你尝尝。”
飞景品尝了了一下,晃了晃其中一串,说:“这是谁弄的?”
“伏尧。”
“告诉他,手艺有待提高。”
“哈哈,我也这么说的!他非不信,硬说我偏袒踏云,一定要叫你也品品。”
“请让他务必要认清现实,不要活在梦里。”
“哈哈哈哈好的好的,我会原话转告他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飞景始终有点心不在焉,目光的焦点一直放在某一处。聂云顺着他的眼光瞧过去,在明黄黄的篝火旺盛中,一个少年正与身边人嬉闹,一下笑得前俯后仰的,一下又眉毛一竖,眼睛瞪圆,嘴皮子不停地翻动,想也知道在骂人了。他脸上的表情鲜活生动,一腔情感丰富充沛,正是雏态时期最好的年纪最好的状态。他拥有着上天的眷顾,可以轻易就够到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事物,达到许多人望尘莫及的高度,而他的未来,想必将更加地璀璨耀眼。
一个令人如此艳羡而又嫉妒的存在。
“飞景啊,你真的对踏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聂云试探着问道。
要是在平时,他一定会斩钉截铁地说没有。但在今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内心总是没来由地生出些许寂寞的感觉,特别是方才一个人独处的时候。
他没有立刻回答聂云的问题,而是一直沉默着。
踏云缠了他五六年,尽管飞景自己一直不承认他们是一对,然而这么长的时间里,自己推拒的意志并非始终都是坚定。他不是没有动过心,这么耀眼的人日日在自己身侧,总会有那么几次,对方安安稳稳的样子让他移不开眼,恍惚间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然而这些时刻总是昙花一现,错觉就是错觉,最易被现实击碎。踏云嚣张跋扈趾高气扬的时候居多,而自己又拒绝同这样的他作交流,宁可消极应对,把自己装作一株植物,尽量不引起对方的兴趣,以此来摆脱纠缠,可惜成效甚微。
良久,飞景才实话道:“偶现即逝的好感又能牵得住什么?我和他终究不是一路人,他偏要勉强,我偏不想勉强,这样发展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不会有好结果的。我现在就希望他有朝一日能自己看开放手,或许最后我们还能做个普通朋友。”
聂云看他双眼,知道他这说的也算是掏心底的话了,既然已经这样清楚明白,那自己也不好再多讲什么,一切全凭天意,顺其自然吧,
晚间休息的时候,踏云说不要在最边上,而其他人心里默认得将他跟伏尧分开,不然两人要是不小心相互蹭一下,指不定就要打起来了。最后决定,伏尧睡在最侧边,旁边是聂云,再过去是踏云,最靠边是飞景。
对于这样的安排,最满意的肯定是踏云,右手边是好友,左手边是喜欢的人,又可以不用跟讨厌的人有接触。而伏尧略有小情绪,睡觉的时候使劲把聂云往自己身上揽,搞得聂云和踏云中间硬生生空余了半个人的位置。飞景则是一句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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