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就算是木城和水城,尤其是和植物亲善的木城都不敢轻易进入纳舍尔山脉,以至于纳舍尔山脉的一大片原始森林一直都是无主状态。
苏门抱着巫果,用树枝点了点地图,“我明白了。就算是到巫城聚会之前,鼎钺也没能把纳舍尔山脉都给占领下来,他们活动最频繁的只在这一块地方,还不到该山脉占地的十五分之一。可是这里明明处在山脉较为中心的位置,如果是正常的占领,应该从外围向里发展,而不是像鼎钺这样直接跳到最里面。”
“很好,你们说的这些原因都很好地证明了一点,那就是鼎钺的行为很怪异。而怪异的行为总有其目的,鼎钺愿意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不惜用人命开道,并同时和几个当地土著开战,也要占领这块地,那只能说明这块地有着更大的价值,能给鼎钺带来更好的利益。”严默总结。
原战忽然插口,“我觉得鼎钺在占领这块遗迹之地后恐怕也没有特别重视她,否则不会带着那些在遗迹中发现的骨器到各个部落进行交易。”
“我想鼎钺人肯定也在为此后悔,所以他们对在遗迹之地发现的骨器交易只有那么一次。”严默笑,“他们应该在后面才发现能量枪等威力更加强大的武器,也才从而了解到那个遗迹之地有多么宝贵。”
“那么我们过去会和鼎钺展开一场大战啰?”小黑眨眼,“那个遗迹之地那么好,他们肯定不想放弃吧?”
“不一定。”严默和原战互看,严默说:“殊羿告诉我,他们会放弃……喂喂,别乱吃醋!”
原战很不爽,用力捏了自家爱人大腿一下,同时用眼睛恶狠狠地质问:你们俩什么时候背着我见面的,如实招来!
严默被他捏得龇牙咧嘴,气得亮出木针就扎了他满脸。
“刺猬!师娘变刺猬了。”几个小孩子挤眉弄眼地怪笑。
巫果窝在苏门怀里,半张着小嘴,流着口水睡得呼哈呼哈,没看到他战爸的脸被扎成刺猬的样子。
苏门是个认真的孩子,他抓起缝在巫果领子上的小手绢给他擦擦嘴,又低头亲了巫果小宝宝一下。
严默看到,嘴角微微抽搐。他家大儿子的嘴巴都不知被他几个师兄啃过多少次,别说初吻了,可能百吻都超过。
不过巫果自己一点都不介意,大的们不啃他,他还反过来爬到人身上去啃人家。
原战皮厚,他也被扎习惯了,一根根把木针拔下来,没还给严默,全没收了,用来扎他家祭司大人的小崽崽们。
这些小崽子,竟然敢叫他师娘,以为他没听见吗!
严小乐第一个发出咔咔的大叫,一路滚到严默身后。
小黑也发出尖叫,捂着屁股跳起来。
多比唰唰唰触手转得飞快,结果光注意闪避木针,却没注意到原战呼来的大巴掌,一下被打了个正着,远远砸到了树干上。
苏门抱着巫果也没逃掉,顶着脑门上被敲出来的红包包,眼泪汪汪地看严默:师父,我做错了什么?
巫果更倒霉,睡得正香被弹了小叽叽,眼睛还没睁开嘴里就开始呜哇。
严默挽袖子揍某人,“你几岁了?一天到晚就会欺负我徒弟!”
“我是在行使师爸的责任教导他们,这些小崽子都被你宠坏了。”某人义正言辞。
严默无语半晌:难为你了,竟然想出师爸这个词。
坐在一边的大河很想问:如果鼎钺放弃的那么容易,那么那遗迹还有去的必要吗?他们应该已经把好东西全部搬完了吧?
不过看这一家闹得开心,大河就把这个问题放到了一边,他想既然这两位亲自出来,那遗迹就肯定还有探索的价值——这就是对祭司大人永远充满谜样信心的九原人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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