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话,师弟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牌位在哪?我去祭拜一下。”说着楠茂才就起身准备去了。
“师兄且慢,此事不急,师兄的情意师弟知晓,不急于这一时。”说着赖咏思就拦住了楠茂才的去路。
楠茂才看了看赖咏思,这句话很容易引起歧义啊。
“师弟,你知道我为何前来见你么?”楠茂才直言问道。
赖咏思头一低,算是承认他知道楠茂才为何而来。
“师兄是来兴师问罪的吧?”赖咏思背对着楠茂才说。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楠茂才把赖咏思的身体转了过来,和他面对面对视着。
“你真的知道我为什么而来么?之前那些事情真的是你故意搞出来的?为什么?”
赖咏思闻言苦笑着说:“如果我说不是我故意搞出来的,你信么?”
楠茂才不解的问:“不是故意的?那……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是么?”
两个人一直都在这里像打哑谜一样对话,楠茂才都有点担心赖咏思是不是真的明白他所说的话。
“我知道,这些日子我晚上总做奇怪的梦,梦里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师兄,每次都重复一个梦境,梦里面我总是想轻薄师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醒来的时候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前天的梦和之前的梦都不一样,梦里面师兄醒了,而且还有你身后跟着的那个道士。”
“你真的认为那只是梦么?”楠茂才问。
“昨天以前,我真的以为那只是梦,但前天那个梦之后,我昨晚做什么梦都不记得了,又变成了以前的样子,今天看到你来了,我就猜到肯定跟之前那些梦有关。”
“如果我说那对我来说根本不是梦,你信吗?”
赖咏思定定的看着楠茂才,许久才开口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师弟自然是信的。”
楠茂才苦笑了一下,“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核实一下,既然你都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那我只能让我带来的道士调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赖咏思看了楠茂才一眼,没有说话。
“师弟和弟妹大婚才多久?我怎么记得没多长时间啊?”
“一年多而已,想不到这么快就……”说着,赖咏思神色一黯。
“节哀顺变,带我去祭拜一下弟妹,对了,叫上那个道士,他叫樊仁,是个有真本事的,这件事我越发觉得蹊跷了。”楠茂才说完,直接向门外走去。
樊仁被下人通知和楠茂才一起去祭拜赖咏思过世的妻子,当时眼珠子就暗自转了一圈。
去了之后,樊仁和楠茂才都各自上了三炷香。
樊仁问赖咏思说:“赖施主,可否方便出来一叙?”
赖咏思跟着樊仁走出去后,樊仁问:“请问贵夫人死前都有什么病症?能否跟我说一下么?”
楠茂才也跟着走了出来,闻言插话道:“樊兄,弟妹的死你也觉得蹊跷么?”
“如果你的事和她的死两者相隔时间没这么短的话,或许我就不会多问了,但是这么巧合的事,在下还是想多问一嘴的。”樊仁解释道。
“师弟,如果没有什么不便的就说吧,这位樊仁道长人品我信得过,不会对弟妹的声誉有任何影响的。”楠茂才替樊仁做了个担保。
“既然师兄都如此担保,师弟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其实内人死之前也没什么特别的病症,就是像风寒那样,感觉忽冷忽热的,一会儿冷的直哆嗦,一会儿又热的大汗淋漓的,吃药也不见效,我用内力才勉强维持了她一阵子的生命。”
樊仁一边听一边点头,说:“嗯……赖施主和妻子的感情很好吧?在下问一句冒犯的话,请赖施主不要怪罪。”
“你问吧。”
“赖施主你妻子生病的这段期间,你们两个行过房么?”樊仁已经压低生意靠近赖咏思问了。
不过赖咏思和楠茂才都一脸震惊和窘迫的看着樊仁。
“此事和我内人的死有关系吗?”
樊仁一本正经的说:“此事或许和你妻子的死没直接关系,但很有可能和你后来为何会做那些梦有关。”
赖咏思非常为难的点了点头,脸上羞红一片。
樊仁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而楠茂才那边则脸色一黯,赖咏思和他妻子的感情果然真的很好,他这一路的幻想瞬间就破灭了。
随后樊仁突然抓住赖咏思的脉门,赖咏思和楠茂才大惊。
“樊兄这是何意?”
樊仁笑道:“别紧张,我只是看一下他体内有没有奇怪的东西。”
赖咏思皱着眉头脸色很难看。
很快樊仁就把赖咏思的手松开轻轻一推说:“你体内被人种下了一种情蛊,而这种情蛊正是你夫人传给你的,你夫人是如何传上这种情蛊现在还不得而知,但这个情蛊绝对是你夫人丧命的罪魁祸首,你现在或许还没感觉,一旦你和另外一个人交合,体内的情蛊就会自然传给下家,你体内的情蛊会开始大量繁殖,而且会让你有一种吃了□□的感觉,无法克制的想要找人交合,把体内的蛊传给别人,等到你的生命力被耗尽的那一刻,你就会像你夫人一样好像是得风寒而死。”
赖咏思闻言脸色变得惨白,嘴唇都开始颤抖:“你是说……是我害死了我夫人?”
“不能这么说,想必你当时即便不想,你夫人的要求你也无法拒绝吧?”樊仁说。
赖咏思捂着脸,一脸懊丧至极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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