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看我呢?”立花澄在沉寂了很久之后幽幽的开口:“怕我吗?”
“……不,并没有。”烛台切背对着立花澄摇了摇头:“并没有怕您。”
“如果是烛台切殿下的话,现在应该催着我去睡觉了。”立花澄眨了眨眼睛说道。
事实上,立花澄从来没有和本丸里面的烛台切这么亲密过,至于催着去睡觉更是不可能的事。
立花澄其实也是胡诌的,但是他却猜了个正着。
如果按照烛台切的性格,在和审神者相处时间长了之后,他的确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不过现在的烛台切根本不敢做这样的事。
毕竟在得知了那样的真相之后,他无法放下自己内心的重担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和立花澄相处,那样自欺欺人的事情,烛台切自认做不出来。
他其实并没有完全记起之前的事情,更多的,是鹤丸国永告诉他的,就连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竟然做过那么不帅气的事情。
可是他的本能却告诉他,这的确是他做过的事情,鹤丸国永并没有骗他。
鹤丸国永在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十分平静,就像是在说一件不相关的事情,然而也只有鹤丸国永才知道,自己在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内心到底在经历什么。
这件事既然发生了,也无法再改变,吃进去的东西总不能再吐出来,只能尽自己的力量去补偿。
立花澄不知道烛台切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他只觉得烛台切很奇怪。
在他离开本丸的时候,烛台切还没有像现在这个样子不敢看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主公。”烛台切像是下了一个什么决定,他转过身,看着立花澄。
立花澄坐在椅子上,比他矮很多,也就到烛台切的胸口的位置,烛台切穿着黑色的紧身体恤,勾勒出健壮线条优美的身体曲线,胸肌在黑色的布料下面只剩下了一点线条,他的身材很完美,如果是有其他女人在它面前,一定会为他的身材尖叫,可是现在在这儿的,只有立花澄。
他对烛台切的ròu_tǐ没有什么感觉,甚至不会去担心烛台切在晚上穿这么少会不会冷。
烛台切有些犹豫,厨房并不大,可也不小,歌仙兼定临走的时候让立花澄坐在了靠里面没有风的位置,离着灶台还是有点远的,烛台切现在离立花澄有点远,但是完全可以看清在夜晚里面,立花澄幽深的蓝色瞳孔。
厨房的灯光有点昏黄,立花澄整个人都被笼罩了一层暖意,看起来有点空茫,烛台切摇了摇头,从旁边的冰箱里拿出了一大盘子的甜点放在了立花澄旁边。
“趁长谷部不在,要吃点夜宵吗?”
本以为烛台切会做出什么事情的立花澄:……
“长谷部不让我晚上吃东西。”立花澄看着甜点义正言辞的拒绝。
“主公,你现在已经这么听长谷部的话了吗?”
“只是因为他说的话对我自己好……”
他还没说完,立花澄就楞了一下。
的确是这样没错,他和压切长谷部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是他却非常地听他的话,要知道在家里面,除了谷钟岩太能偶尔管住他,其他人说话他根本就不会听,就连伏见仁希偶尔的管教他也有点t不以为然。
那都是建立在自己愿意听的基础上。
他不愿意,谁都管不到他。
可是压切长谷部就做到了。
如果是之前,有夜宵他一定会非常开心的接受,完全不会管吃了是不是会对身体不好,也不会在意别人怎么看。
但是他竟然会听压切长谷部的话,而且在压切长谷部不省人事管不到他的时候也会自觉的遵守。
这根本就不像他。
就算表现再怎么谦虚有礼,他的内里还是那个灵王宫的王子,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
竟然会去听一个付丧神的话。
可以说,压切长谷部在他心里已经非常的重要了吧。
开玩笑的吧,他可不会相信这种事情。
“您已经把长谷部当成了非常重要的人了。”虽然自己没有意识到,可是这并不代表被人看不清楚,所以清光才会嫉妒的和压切长谷部怼起来,三日月也会做出那种可以说是幼稚的举动。
谁都希望自己是审神者心中最特别的,压切长谷部这个后来者办到了,成功让所有人嫉妒着。
从某种方面来说,自己也做到了,虽然他宁愿没有做到。
因为做过这种事,所以才会让审神者记住自己,这是烛台切完全不想去相信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立花澄记不住他。
这其实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明明可以留下印象但是却是因为这种事情。
而同样做了这种事情的药研今剑和鹤丸国永他们,现在的下场,自己也亲眼见到了。
药研和今剑在外面流浪,鹤丸国永加入了溯行军。
烛台却不知道为什么鹤丸国永为什么加入溯行军,可是他知道,为什么药研和今剑会离开。
今剑和药研的事情在这个本丸并不是什么秘密,石切丸他们也没有想过隐瞒,只不过知道药研和今剑为什么会离开的根本原因的人,都对此保持了缄默。
烛台切只是知道自己曾经伤害过立花澄罢了,他并不知道所有的事情,就像他不知道今天鹤丸国永和江雪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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