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说说嘛。”寇乖乖崔着陈一回答。
“你突然这么一问我倒是想不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太开心,也没有什么太难过的事情,如果要算的话,大概就是我爸生病的事情令我很难受。”
蔻乖乖又问:“就没别的了?”
“没有啊,一切都很平常。”
“真幸福。”
寇乖乖把最后一个碗放到进消毒柜,然后解下围裙:“我们去房间吧,我给你看姑姑的照片。”
陈一被蔻乖乖毫无关联的问题搞得有些晕:“好。”
寇乖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直接把陈喻欢的证件照片拿给陈一看。
陈一先是认真看了会,又过一陈,然后抬头笑着说:“我是不是长得有点像我姑姑。”
寇乖乖没有料到陈一会是这种表情,她木讷地点点头。
“我小时候就听保姆阿姨说,女孩子容易长得像姑姑,因为血缘近。”
寇乖乖还是木讷地应付着:“哦,是有这个说法。”
陈一完全没有往那方向想,大概是已经认定蒋如慧是她的母亲了,这样反而更好,蔻乖乖松了口气,不打算说穿这件事情。
“有没有申请出院的事情?”
寇乖乖倒在床上摇了摇头:“爸说,出院的话,他和院方说一下就可以,手续很好办。”
“那过几天就可以把她接回来一起过年了。”
第96章 落幕日出
来到这个气候适中的海滨城市已经许多天了,和国内的冬季不同,这里很暖和,总有些微微的风,海面也总是表现得很平静。
许弥站在露台上,远眺着海平面上渐渐下沉的太阳,手里端着侍者送上来的酒,在这里她体会到了真正的贵族生活,也感受到了远离朋友后的愈加孤寂。
幸而爱的人一切都好。
刚小睡会的夜千宴悄声走到许弥的背后,揽着她的腰,脸贴着许弥的耳际摩娑:“你比落日还美。”
“都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许弥一口将杯里的酒饮尽,感受着夜千宴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所带来的幸福,她侧过头,亲吻着夜千宴温润的唇,酒味在她们鼻息间弥漫散了开来。
落日和海潮间,她们的身上仿如披上了赤金泛蓝的轻沙,闪闪烁烁。
许弥完全地转过身,将夜千宴紧搂在怀里,手伸进了她睡袍里漫游过一片细腻,准确而略为霸道地握住那微耸挺立的女性标志。
夜千宴喉间发出轻声的呓语。
突兀而刺耳的警报声不停地嚣叫。许弥只好缓缓地放慢动作,依依不舍地将手抽出来,搂着夜千宴,端详着她略带潮红的脸:“我爱你。”
“我爱你。”
夜千宴解下手腕上的监测仪,又前来向许弥索吻,许弥却避开她:“今天的福利用完了哦。”
夜千宴还要亲,被许弥绕到她后面,抱住她然后轻轻在她脖子上咬了口:“听话。”
“可是想要。”
夜千宴反手轻抚着许弥的脸:“想把自己给你,也想要你。”
“呐,我大概就是以前作恶太多,睡太多女人了,所以老天把你送到我的身边,教我抛开□□去用心爱一个人。”
许弥又何尝不想和爱的人翻云覆雨呢,可是那个该死的警报器一响,她就不得不停止。
“今天进行的时间长一点了。”
夜千宴趁着许弥放松的时候,匆地转过身来,手勾着许弥的脖子:“等我习惯了你,心跳说不定就跳不那么快了。 ”
“那样是不是因为你没有那么爱我了。”
许弥满脸忧心之色,故作委屈:“不然的话,心动不应该是时时刻刻的吗?”
“那可能是真的不爱。”夜千宴嘴上这么说着,一脸笑意地又吻上了许弥,她们能做的,只有点到为止的吻,在可能突然失去的生命里,她一刻也不想错过和许弥在一起的时刻。
意识到夜千宴没有戴警报器,许弥点到为止地挣托开眼前人,叉开话题:“原本汝简不是说来找我们吗,她刚才打电话说,她要留下花时间多陪提前出院的姐姐,所以来不了了。”
“她姐姐是什么原因住院的?”
许弥想起在食堂里见到林轻的那次,一直很遗憾没能跟林轻聊下天,问一下她对死亡的看法:“哦,是陈一手上的一个病人,我见过,一点看不出来有精神病,好像是说有较严重的自杀倾向。”
“痊愈出院了?”
出于专业上的敏感,夜千宴更关心的是林轻的病状和康复程度:“如果是属于严重的话,这种的复发的可能性还是很大。”
“情况还挺复杂的,她是汝简同父异母的姐姐,对了,汝简她爸是副市长你知道吧?”
夜千宴摇头:“副市长不是姓林吗?”
“
汝简就直接取的名字,没有跟爸妈姓,我倒是觉得这样挺好的。”
许弥接着把她了解到的情况告诉夜千宴:“他爸原来只是个村干部,政绩做得好,慢慢就升迁了,好像和汝简她妈妈也有关系,她妈妈现在可是楠安市有头有脸的商户,家族企业,官商一家自然顺风顺水。不过林轻和她妈的生活就可想而知,听说过得不好,大概是家庭影响,所以抑郁了吧。”
夜千宴笑了笑:“你就是爱想些有的没有,并不是每种病都受家庭影响,有些是和个人认知有关系的,人有时候是一个矛盾体,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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