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感从心底升起,将我的心房填满,我真的觉得很开心,特别开心。
遇到方然,爱上他,和他在一起,是我做过的最正确、最不会后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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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这个梗,来源于很多年前蠢作者看的一个关于巧克力的纪录片,讲给你们听。
产地于非洲的可可豆是可可豆中品质非常好的,所以那里有许多庄园栽种可可树,又雇佣大量当地的廉价劳动力进行采摘、烘干、发酵、磨粉等初步加工,再销往欧洲、北美等巧克力消耗大国。在那里,可可粉被加工成浆,又变成巧克力,最后成为各种艺术家一样的巧克力爱好者,做成精致到宛如艺术品般的美食。
然而纪录片的最后,并没有把镜头留给那些美味的巧克力和制作它们的人,而是又回了巧克力的发源地,那个非洲村庄。拍摄者把一块巧克力递给一个采摘可可豆的当地人——他们辛苦几十年来,却从来没有吃过这个:“这是你们劳动后做出来的东西。”
那个从来没吃过巧克力的黑人把它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笑,声音是一种很轻的感慨:“原来这么好吃,真的很好吃。”
这么多年,这一幕,我仍旧没有忘掉。
向所有隐居于幕后之人,及所有饱尝生活艰苦却没有放弃希望的人致敬。
41
洗完澡窝在沙发上和方然闲聊的时候,我还在笑。我们俩背靠背地坐在一起,他在查看一个新式机甲的资料,我则懒洋洋地一边看书一边吹着口哨撩他。
方然烦得不行,几次警告以后,我还侧头对他的耳朵吹口哨,他彻底恼了,掐着我的下巴咬了一下:“再闹我干死你,整根不带套地操。”
听了这话我立马老实了,规规矩矩地坐在那看书。就算我们俩现在心意相通,也改变不了我想把他那根剁掉一截的想法。
现在他做爱比原来还保守,之前当床伴那会,他操我时还会来个九浅一深,让我爽了以后往里头送一送,现在真的就只插半截了。连带着,什么背入啊骑乘啊,我们也很久没做了。
我知道方然心疼我,不过我也心疼他啊。
这么想着,我转过脸,又冲他很下流地吹了个口哨。
方然果然恼了,他把草莓随手一扔——01眼疾手快地去接,然并卵,“咻”的一声从它手中穿过去了,草莓乐的咯咯直笑——转头阴森森看着我:“方世玉你屁股痒了是吧。”
啧啧,没做爽的男人果真撩不得。看着他久违的黑脸,我心里油然生出一种感动来——这脸色,真是好久没见了。
我笑嘻嘻地又冲他吹了个口哨,然后眨了眨眼睛。
方然:“……”
他挫败捂脸,很无奈地被我气笑了。
我把他往沙发上一推:“想操你。”
方然一愣后点了点头,打开双腿坦然道:“来啊。”说完又后知后觉地说:“我去做清理。”
我扒下他的裤子,把他按在原地,又扯了自己的:“不用。”
我给他随手撸了两把,确定硬度合适以后直接坐了上去,一直到底。刚才才搞过一次的地方还湿着,很轻松就含进去了。
不过入到大半时,我还是觉得有点吃力。
方然低低呻吟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抬腿用脚趾夹了一下他色泽艳丽的rǔ_tóu,很流氓地说:“我是要这样操。帅哥,我现在里面特别痒,又饿又痒,你要喂饱我。”
满足伴侣的性需求,是每一个男人都要做到的基本要求好么。他那样做,简直是在侮辱我的男性尊严。
我有点不好意思告诉他,看他万分艰难忍到内伤地只插半截,快高潮时赶紧拔出来只射在外面,就算是身体再爽,心里也不爽了。
这个傻子,他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啊。
骑乘对0号的腰力很考验,不过我倒是没这方面的顾虑——开玩笑,我可是能干翻方然的人——虽然我现在在被他干。
我跨坐在他的yīn_jīng上,依靠腰和腿的力量上下抽动着,一点点地寻找能让自己爽到的角度。这个姿势我们用的不算太多,方然似乎不是很喜欢,他更喜欢把我按在身下狂操——唔!
方然箍住我的腰,一个翻身,就将我压到身下。
我呻吟一声,勾起腿环住他的腰:“方然你是狗么……嗯啊……”
他抬起我一条腿,意味不明地问:“你就这么想让我狠狠地干你么?”
我眨了眨眼睛,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又用脚背蹭他的腰臀——这样做的时候,被操进来的触感更鲜明了,我不禁嗯了一声,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既然在一起了,我们不应该狂欢么?以前我们脑子里的那些……啊啊……那些下流想法,现在不应该都试一遍么?”
方然停了下来。
他挑了挑眉,看了我一眼,然后咬着我的耳朵轻声问:“什么下流想法,嗯?你想对我做什么?”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又轻又缓,粘腻又sè_qíng。有气流顺着他的话拂过我的皮肤,带的半边身子都有些酥麻。我有点受不住地偏过头去,方然却还不肯罢休,用湿热的唇舌反复舔咬。
我攀上他的脖子,反过来亲吻他敏感的耳后:“想对你做非常过份的事……也想你那样对我……欺负我,玩弄我,让我哭都哭不出来好不好?”
虽然是在身体相连的情况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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