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男如今有些清醒了,“啪”的一掌拍在了桌上,脸上带着一种愤世嫉俗的愤怒点头说道,“没错,那白府的二姨太刘氏就是咱们镇上癞子王瘸子的姘头,没想到这女人这般水性杨花,连老乞丐都不放过。”
白水脸上带着凄苦的惆怅,说起话来更是忧愁款款,“我舅舅自从迷上那女人之后,整个人都不正常了,不信你看。”
疤痕男顺着白水的视线看过去,恰好看到齐鲁坐在楼梯台阶那摇头唱着边塞歌谣,因太过投入手舞足蹈着,其实蛮有情怀的场景却在疤痕男眼中变成了另外一种情境,对于疤痕男来讲齐鲁这摇头晃脑的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疤痕男看着皱起眉来,长叹一口气对白水说道,“兄弟我看你是好人,你可千万管住你舅舅,别再让他与那刘氏有牵连,那刘氏就是个丧门星。”
“我正有此意,所以才请兄弟帮帮忙,告诉我一些关于那刘氏的过往,我要让我舅舅对这个肮脏的女人死心。”
这疤痕男许是在烈酒的熏陶下,说起话来更是口无遮拦,就连在一旁一起过来的文弱男子都阻拦不了,只见那疤痕男吃了一口饭便讲起他所知晓的关于那刘氏的fēng_liú韵事。
原来,刘氏与王瘸子是未曾当着众人面证实的夫妻,早些年他们是在戏班子上认识的,那时王瘸子正是戏班子里数一数二的名角儿,刘氏心机重,与那王瘸子一来二去的眉目传情便勾搭上了。
奈何王瘸子在一场演出中摔残了腿,就被老板踢出了戏班子,刘氏还算讲情义,将王瘸子安顿在镇上,用赚来的辛苦钱给王瘸子治腿。
同时又勾搭上刚刚富裕起来的白庆丰,与白庆丰一家一同去了京都,期间还与王瘸子藕断丝连,两个人并做好了打算,待白庆丰年迈之时,他们便吞并家产一同远走高飞。
说到这里疤痕男神秘兮兮地说道,“这些话都是我从王瘸子喝醉时听说的,你知道就行了可千万别再告诉别人。”
如今白水已经明白这其中的奥秘,当真可以用一句老话来概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白庆丰用了大半辈子想要从白母手里抢走餐食秘籍,而那刘氏同样也在跃跃欲试私吞餐食秘籍与情郎霸占白家家业,这其中当真玄妙之极。
白水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越发觉得有意思,便又问道,“兄弟可知道那王瘸子与你一同去偷菜谱的人家是谁?”
疤痕男摇摇头,“这我还真不知道,王瘸子从来不告诉我这些,只是让我帮忙看门到时候分我银钱,这一次竟然没成功!”
白水暗想不知者无罪,这一次就饶了面前的疤痕男,毕竟他不知情,而且他也从这疤痕男嘴里套取了最为重要的机密。
疤痕男吃好了便要离开,临走前还特别心疼地看了一眼如今正帮忙跑堂的齐鲁,看着齐鲁那癫狂模样摇摇头与同伴一同离开了。
齐鲁则完全不知情地问白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水不语,而在一旁看了全程热闹的卢鱼和萧澜憋笑快要憋疯了。
第78章
这几日, 白水策划着如何让镇上的白家窝里反,怂恿身手不错的齐鲁负责盯梢,只要刘氏一出门就调查她的去处和要见面人的底细。
果真这一来二去的, 齐鲁便发现与那刘氏见面最多的就是镇上的大闲人王瘸子, 他们的幽会地点便是白水上次在镇上街角小胡同发现的门户。
一切准备就绪,就差改天给白庆丰一个晴天霹雳。
夏季雨水丰沛, 但白水从来没想过,这雨竟然一连下了七天, 每天淅淅沥沥抑或是瓢泼大雨, 弄得白水与卢鱼去一品斋都要穿着蓑衣。
今日, 天难得放晴,白水一如往常那样把白萝卜托付给米氏帮忙照料,带着卢鱼下地收拾农田, 雨水太多有些农田需要挖沟渠放水,不然本是旱田地的作物会活生生被雨水涝死。
到了自家地里白水看着地里垄沟全是雨水,叹口气说道,“这庄稼缺水不行, 多水也不行。”
卢鱼则一直低头拿着锄头,给自家地放水,不忘附和白水, “可不是嘛,我今儿还听刘大伯说咱们今年粮食收成会很不好。”
“卢鱼你轻点弯腰,昨天晚上不还说腰疼?”白水看着卢鱼蹲蹲起起,一会儿蹲下来除草一会儿站起身来除水, 难免有些心疼。
只不过卢鱼倒是没领会到白水的心疼,反而有些怨怒地嗔怪白水,“还不是你,昨晚我都说腰疼,你还做。”
白水一听卢鱼这样说,立马就蔫巴了,心里有愧疚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
想起昨天晚上白萝卜睡着,他就勾搭卢鱼说来上一发,卢鱼信以为真,奈何这一发过后白水更想要接着再来一发,这一次一次地把卢鱼弄到精疲力尽才肯罢休。
“我每次都想着就一发,可是一碰你就发现一发根本无法满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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