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愣,而后赶紧摇头,“二少夫人,没事,没什么事。”
虽然觉得那人的态度颇为奇怪,但是叶清浅想了想,殷昊和思思应该都在府里,那么……应该是真的没有什么事了吧。
才到院子里头呢,叶清浅就听到了熟悉而陌生的求救声,熟悉呢,是因为那应该是雪团的声音,陌生呢,因为雪团的声音没有往日的高亢利索,倒是有些断断续续的。叶清浅越走离门越近,还似乎听到了思思的声音,一叠声地喊着‘爹’、‘团团’。
房门只是半掩,叶清浅很轻松地就推开了门。看着桌上冒着灼灼热气的木盆,木盆里头沉沉浮浮,沉的时候咕噜咕噜喝水,浮的时候喊‘救命’的雪团,叶清浅出声发问,“殷昊,你这是……在干嘛呢?”
听到叶清浅的声音之后,殷昊猛地松手回头,“没,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这鹦鹉身上可能有跳蚤,所以给它洗洗干净。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陪大嫂出去了吗?”
“你要不说的话,我还以为你在给它褪毛呢。”叶清浅伸手把半浮半沉的雪团从热水里头捞了出来,一边给它擦干一边说,“嫂子有些不舒服,我们就提前回来了。你给它洗洗是可以的,但是下回水别弄这么烫,雪团的毛要是被你烫掉了,那就……太难看了。”
雪团:“……”喵的,水这么烫,差点儿就把她烫死了好吗?哪里只是褪毛的小事?
“怎么突然觉得雪团身上有跳蚤,你身上痒痒了?”
“不是我,是思思,他一早上都在那儿动来动去的。”
“思思,身上哪里痒痒?指给娘亲看看。”如果真是被跳蚤咬了的话,那一般是几个小小的包连在一块儿,一天痒三遍,连痒好多天,她最近也没发现思思有挠痒痒的时候啊。而且……鹦鹉身上会有跳蚤吗?
思思很乖巧地指了指自己身上不舒服的地方,叶清浅把雪团往殷昊怀里一塞,“继续给它擦干。”
很快,叶清浅就发现了思思会动来动去的原因,有的地方确实是因为痒,因为掉下来的头发附着在的里头的衣服上,有些位置是因为衣裳没有拉平整,布料的褶皱部分一直膈着皮肤。但思思所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都没有发现类似跳蚤经过的小包。
“那,就算没有跳蚤,这个肉团天天和思思待在一块儿,也得定期给它洗一洗吧?”
肉团?某只鹦鹉很不喜欢这个不礼貌的称呼,直接就给了殷昊一口。不过它还是有分寸的,只是让殷昊疼,并未让他破皮。
日子就这么无波无澜地过了几天,转眼,就到了放榜的日子。殷昊倒是也不着急,反正看榜的事儿,他娘亲自然会安排人去做。他只要在家里等消息就好。和殷昊的淡定相比,叶清浅有些紧张,但她的紧张并未外露,殷昊回来这些日子,叶清浅就从未问过他关于考的如何的问题,因为她很清楚,不论殷昊是考得好,还是考得不好,在他出闱场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成了定局了。但是现在又有那么些不同。
叶清浅的心神不定,殷昊看在了眼中,在叶清浅在短短一刻钟之内第十二次将目光移到他身上的时候,殷昊开了口,“怎么,担心我落榜?”
落榜这样的词儿,于殷昊来说,就和在柳妍跟前提‘小产’一样,都是不吉利的。一时间,叶清浅倒是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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